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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劫_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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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子矜让他抱着,心里也软了:“把衣服换了,咱回家。”

  玉谨哀怨的蹲在白子矜的车旁边儿看着这俩人儿在自个儿眼跟前儿“秀恩爱”,恨不得把地挠出个窟窿来!特么的,这两货合着真是不把他当人那!

  等俩人儿从店里出来上车的时候玉谨抢秦枭一步窜上副驾驶,秦枭这才瞧见他。伸手胡噜他脑袋上的白毛儿:“小玉儿你咋也跑出来了?跟白爷一块堆儿接我来了?”

  玉谨朝他翻白眼:特么的,老子陪你在马路上耗了一天了好么!

  甭说现在坐在副驾驶的是玉儿,就算是白毛玉谨坐在那儿也没法儿阻止秦枭脸上露出笑模样儿来。给玉谨把车门儿带上,自个儿扭脸儿美不滋儿的后边儿坐着去了。先在副驾驶后面的位置坐了两秒钟,又挪到白子矜身后头。

  回去的路上秦枭那张嘴根本合不上。不是问白子矜这个那个,就是自说自话,要不就是咧着嘴乐。反正只要白子矜看车里的内后视镜,绝对不会错过秦枭那嘴大白牙。

  那熊样儿虽然说不上寒碜膈应人,但也绝对说不上好看来。可白子矜看了几遍之后自个儿也绷不住了,脸上的神色渐渐柔和下来,连常年没有情绪的眼眸子里神色都是软的。

  秦枭说:“白爷你今儿是没看见,有个男孩儿,一脑袋白毛,可帅气了。”

  白子矜瞟一眼副驾驶上的玉谨,玉谨狼躯一震,扭脸儿幽幽地盯向秦枭,等着他的后话。

  秦枭根本没意识到自个儿已经戳中某些人的敏感神经,自顾自继续道:“可惜了那一张脸和那好身段儿,那孩子脑子有问题。”

  白子矜嘴角噙着一抹笑:“脑子有问题?”

  秦枭嗯嗯嗯了好几声:“他抢小孩儿的气球儿,我去跟他讲理,他还朝我翻白眼儿。”

  玉谨:“……”拿眼神儿问白子矜:我能咬死他么?!

  白子矜瞟玉谨一眼,玉谨立马儿垂头丧脑地扭身儿瞧窗外的风景去了。

  那边儿秦枭摇晃两下脑袋,惋惜道:“上帝他老人家果然是公平的,他给了那孩子那么好的一张脸,所以一口把他脑子咬没了。”

  玉谨恨不得一爪子勺上秦枭那张脸,把他嘴刀烂了。可惜旁边儿坐了个白子矜。他一边儿拿爪子挠车门子一边儿在心里感叹:特么的,老子果然跟这姓秦的八字不合!

  到家翻了翻冰箱,除了几块儿牛排鹿肉外加一瓶子秦枭老早之前买回来的酱豆腐之外啥也没有。三十儿晚上八点多,好些地方都关门打烊了,连超市也不例外。

  好在家里有锅有油,虽然白子矜没做过饭,但瞧金七做了不少回了,照猫画虎依葫芦画瓢的把油倒进饼铛里,过会儿再把整块儿的牛排扔进去,也凑合着弄熟了。

  秦枭也不是个爱穷讲究的,白子矜做什么他吃什么,没熟透算什么?带着血丝算什么?沾点儿酱豆腐照吃不误。

  一边儿吃饭一边儿看春晚,虽说秦枭其实这些年自个儿也没把哪年的春晚落下没看,但今时不同往日,瞧着他身边儿一块堆儿吃饭这人他都能乐一宿,就更甭提电视了。

  玉谨一直琢磨着怎么报复秦枭一下,自个儿不能弄死他,还不能好好儿教育教育他,让他长点儿记性么?可他今儿跟着秦枭在外面站了一天,累得趴自个儿窝儿里一会儿就懒得动弹了。再搭上吃饱了喝足了容易犯困,心里默念了一句“等老子以后再收拾你”,俩眼一合会周公去了。

  白子矜瞧着秦枭那傻样儿心里莫名的踏实。陪着他一块儿看到春晚完,才去洗澡换衣裳。等他从浴室出来,电视里已经开始演别的了,秦枭斜倚在椅子里睡着了。

  白子矜过去捏他后脖颈子:“楼上睡去。”

  秦枭激灵一下子醒过来,瞧是白子矜,揉了揉眼道:“我去冲个澡。”

  白子矜瞧他困得快睁不开眼了:“明儿洗也一样。”

  秦枭却道:“别介,在那熊皮里闷了一天,我闻着自个儿身上都不是味儿。”

  等俩人儿在床上躺下,已经将近凌晨一点多了。秦枭洗了个澡来了点儿精神头儿,拉着白子矜又说了会儿话,才渐渐睡过去。

  白子矜被他揽在怀里当暖宝,最初那段日子是不习惯过,但时间一长,反倒觉着要是没人这么贴着自个儿睡觉才会别扭的慌。

  天儿还没亮,白子矜就被一阵极低的哽咽声闹醒了。睁眼瞧眼前这人,还睡着呢,也不知道是梦见什么了,一直流眼泪。

  白子矜伸手去给他擦,结果不擦还好,越擦眼泪越多,还换来秦枭一阵儿低低的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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