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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鸟_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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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劣,冷漠,疯狂,这大概是他此刻对殷墨白的所有印象。

  也不知那埋在穴里的阳根究竟顶到了哪处骚浪地方,竟让他又抖着身子泄出了些阴精来。而下头那处箍着锁精环的阳根早已胀成了紫红色,宣泄不得,痛感随着快感一同袭来,更衬得那穴里的快活处愈发酸爽。

  殷墨白触了触那颇为可观的可怜玩意儿,指上因习武而磨练出来的薄茧蹭得这形状完美的男根更为敏感。他微微勾唇,却不露笑意,道:“皇兄,你想泄出来么?”

  殷承凛已无暇顾及对方字里行间的戏谑讥讽,他微微张了张唇,声音却细弱蚊蝇,微不可闻。

  然殷墨白早就摸透这人的秉性,依着对方这死不示弱的倔性子,多半也是说的一个“滚”。但他反倒钻着这个空隙,捏着对方的下巴迫使男人嘴又张大了些,直直将自己的阳根捅了进去。

  “唔……”殷承凛双唇被阳物堵得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男人下体那处浓烈的气味霎时将他周边的气息冲散,他只得怒目而视,挣着身子似要反抗。

  “好好舔,别乱来,”殷墨白嘴角渐收,低声道,“皇兄,你是知道朕的手段的……”

  “唔……你……”殷承凛身形一震,脑海里倏然浮现出那些令他痛苦不堪的记忆来。他挣扎的动作渐渐停下,张着口屈辱地含着自己兄弟、当今皇帝的硕大龙根。

  他身份矜贵,又体质特殊。母后在世时对他宠爱有加,将他的身体的秘密保护得密不透风,哪曾和男人做过这档子低贱事情?更别说学着如何伺候着那他憎恨万分、却被他含着嘴里头的孽根了。

  可对面的男人似乎觉得这番折辱他还不够刺激一般,不仅迫使他打开口腔将阳物包裹起来,甚至开始出言教导自己如何舔弄这腥臊之物。

  “素闻皇兄颖悟绝伦、天资过人,想必在学习这伺候男人这事情上——也颇有天赋吧?”

  言罢,这人竟揪着他散乱的发丝自顾自抽插了起来。他的舌头无处安放,竟也不自觉地攀上那进出的巨物。唇角挂着凉津津的口涎,可唇是热的、舌头是热的,那阳物更是烧得他心里滚烫滚烫,将他所有理智焚烧殆尽一般。

  难道自己真如这人所言,已经淫浪到了离不开男人的程度了么?

  念及至此,殷墨白隐忍许久的欲望已攀至极乐巅峰。对方在泄出阳精的片刻之间,从他温热的口腔间抽出。这龙精不知是那深宫之中多少妃嫔的梦中之物,却尽数喷洒在了他的脸上。

  殷承凛身体一软,向前倾倒在木马上。束缚许久的欲望终于被释放,持续不断地泄着稀薄的阳精,连那屄穴都将阳根绞得更紧了般,一吸一咬速度极快。可他的神志早已模糊不清,也不知那锁精环是何时被人取走的,而自己手上的禁锢又是何时被解开的。

  他只在半梦半醒间闻见男人靠近自己的脚步声,轻笑道:“果真如我所料,皇兄您真是——连含着男人的阳具,都能自己泄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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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三章:墙里墙外

  耳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殷承凛半眯着眼,望见的尽是床榻上的雕花龙纹、金镶玉嵌,暗室里难分昼夜,依旧亮堂得很。他身上不着寸缕,唯一的装饰则是脚踝处颇为沉重的玄铁锁链,披着件绣着龙凤纹饰的丝衾,卷到了腿根处,堪堪遮住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下体罢了。

  他只觉浑身骨头皆要被碾碎了般,那被使用过度的难堪处肿得厉害,甚至有些合不拢了,穴口微张翕动着,仿佛仍撑着昨日那两根粗大阳具的形状。但却也不疼痛,清清凉凉的,好像是被人抹了些膏药上去。

  “公子,”一声有些怯怯的纤细女音从他身旁传来,“您、您醒了?”

  殷承凛心下警觉,投过目光去,才发觉出声之人乃一宫中女婢,年纪估摸着也刚至二八年华。相貌倒生得清丽秀气、粉黛含春,身形似柳、弱不胜衣,只是这望着他的眼神却有些黯淡无光,说不出的怪异。

  他见这宫女容貌同自己青梅竹马的表妹有几分相似,语气便也软了些,轻道:“你是?”

  那宫女低着头道:“奴婢唤作茵兰,是皇上吩咐奴婢来伺候公子的。”

  殷承凛心下怪异——按着殷墨白那古怪又多疑的性子,断不会让旁人靠近这暗室一步,更何况是伺候人这种极为私密的事情?

  “昨日的事我有些记不清了,”殷承凛缓缓撑起身,手指揉了揉太阳穴道,“但我记得我原不应是在这床上的……”

  茵兰抬头道:“奴婢也不清楚,奴婢是今儿中午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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