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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鸟_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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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茵兰?”殷承凛一惊,随即笑道,“怎么还未就寝,反倒突然出现在这?”

  茵兰低垂着眼,小声道:“还未伺候公子就寝,奴婢又怎敢先离开?况且,公子您也喝得太多了些……”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殷承凛喃喃自语着,继而又爽朗笑开,“我只觉未尽兴。”

  对方闻言,忙道:“可、可是……若是陛下怪罪起来,我、我……”

  殷承凛将酒杯往桌上一搁,晃了晃酒壶,直对着壶嘴将酒灌了进去。末了,用衣袖抹了抹嘴角的残液,嬉笑道:“茵兰,莫害怕。那人要是怪罪起来,有我顶着呢。”

  茵兰一脸焦急,揪着手中的帕子道:“可公子,您已经喝了许多……切莫伤了身子……”

  “无事,”殷承凛挥了挥手道,“难得那人大发慈悲,留了坛好酒在这……想我也是许久没像这样倾杯畅饮,真是——快活极了!”

  茵兰虽看不见,可这暗室早已酒气熏天,而那醉鬼说话已有些含糊不清、颠三倒四,不用猜测也知殷承凛定然是醉了。她规劝无果,心中不免有些气闷,站在殷承凛旁边,胡乱扯着手里的帕子。

  殷承凛难得见她这般急躁的样子,又被醉意熏了脑袋,一时兴起,道:“茵兰,你这帕子可否借我一用?”

  对方一愣:“公子,您要奴婢这旧帕子是为何?”

  “闲来无事,写几个字罢了。”

  话罢,便接过茵兰那帕子。笔墨正备着,他提起笔正欲着墨,然酒意上头,挥翰临池,形容狂浪;任笔为体,聚墨成形。只见点墨之际,众星罗列;行云之间,游龙翻江。许是醉后才得以忘却凡尘,舒展心怀,以至这般潇洒恣意。

  ——一蓑烟雨任平生。

  茵兰见男人久久无言,好奇道:“公子,您写了什么?”

  殷承凛闻言,竟有些恍惚。沉默良久,低笑道:“不过是前人的词罢了……”言罢,又好似想起什么,问道:“茵兰,常言‘字如其人’。那你觉着,我的字应是何样呢?”

  “虽说奴婢看不见,但奴婢觉得,公子您定是俊逸非凡、天下无双。”

  “莫说笑,”殷承凛自嘲道,“我——不过是禁脔罢了……算了,不谈此事,这帕子你收着吧。”说罢,便不由分说地将那旧帕子塞回茵兰手里,复而端起酒壶,似想饮尽这壶中最后几滴酒。

  茵兰闻见声响,不禁气道:“公子,您怎么又……”

  “无碍,我自有分寸,”殷承凛一脸不在意,缓缓道,“夜已深了,你先退下吧。”

  对方无奈,只好将帕子收了起来,悄无生息地退了出去。

  殷承凛抬眼望着茵兰离去的背影,不禁低声叹气,感怀故人,竟将那男人捎来的整整一坛酒全然饮尽。

  约莫半个时辰后,他正准备和衣就寝,却倏然发觉周身燥热难挡,丹田处更是炽热如火。更难以启齿的,还是他那阳具早已直挺挺地顶了出来,前穴和后穴竟也感到莫名空虚,入口处还矜持地紧闭着,内里早已骚浪得淌水,直待着男人来捣弄几番了。

  “我就知道——”殷承凛只觉身体发虚,半靠在床柱上咬牙切齿道,“殷墨白……果真不安好心……唔……这究竟是什么酒……”

  他褪了衣裳,只想令自己凉快些,可这情欲之火又怎能这般轻易浇灭?他一面不愿真沦为欲念的奴隶,可另一面,又渐渐忆起平日里同那男人的性事来——被填满的充盈感,被禁锢时的欲望释放,血缘禁断下的背德交欢……

  意念挣扎许久,他最终还是落败,两手握着那阳物抚慰起来。他那器物也当得上是人中之龙,同他高大的身形一般,样貌十分可观。他愈发抚慰着这阳物,顶端渗出的水愈发多,直把这男根弄得滑溜溜的。可尽管如此,他却难以释放,只觉胸中憋着一股气,每每触及那极乐巅峰,便节节败退,始终不得要领。

  这便是你想看到的么?

  殷承凛心想,那他这回真的是败了。

  殷墨白为了方便玩弄他,这玉势也造了好几个。他伸手在那枕边搜寻着,便又抓到一个木盒子,里头明明白白地放着个粗大的玉势。

  他拿出玉势,又在那之上抹了一层香膏,握着尾端在雌穴口处徘徊许久,最终还是移到了菊穴处。尽管——那淫浪的花穴此刻已瘙痒得不行,光是用玉势的顶端在花唇上磨蹭几番,便急切地渗出花液,渴望着这粗硬的东西往里头顶弄顶弄。

  虽是如此,不过用这玉势插弄后穴,亦是另一番爽快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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