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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鸟_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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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承凛刚泄了元阳,面上热意还未褪去,闻言,杀了一个眼刀子过去,颤促道:“多亏你的福,我才能过上几天清静日子。”

  对方却握着他那疲软的性器,将那之上残留的阳精舔舐干净。那阳物被男人这么三番五次捉弄,又精神不少,微微抬起了头。对方见状,放缓了语调,道:“可方才——朕只不过稍稍碰皇兄这穴,它竟纠缠着不肯松口……”

  “我……唔……”

  殷承凛原想反驳,可男人却粗暴地往他那女穴里头肏了两根手指进去。男人显然已对里头的关窍熟悉得很,娴熟地寻到了那花心,不到半晌便搅得那淫穴水声淋漓,敞了花径邀君共赏。

  他被肏弄得舒爽了,再加之酒性上涌,微醺间,悦然之色飞上眉梢,又忆起同男人欢爱时的快活感受,复而软了身倚在桌上,分着腿任对方嬉闹作弄。偶被戳弄着那花心,便连小腿皆在空中摇晃着颤抖,踝上的铁链随之晃动,无序地拍着暗室的地板,锒铛作响。

  殷墨白不满道:“皇兄倒真会享受……”

  “你、你做什么?”瞬息间,殷承凛忽觉天旋地转——他竟是被对方打横抱了起来。想他身量高大,可殷墨白却面不改色,稳稳地将他抱到床榻上。

  “皇兄只顾着自个快活……”殷墨白俯在他耳侧道,“朕只觉得有些不好活动。”话毕,这人又取了根玉势,伸到他嘴边道:“把它舔湿。”

  殷承凛最为反感男人这副居高临下的姿态,虽已是情潮汹涌,却将头别到一边,死抿着嘴,不愿妥协。

  “既然这样……”殷墨白摩挲着那根玉势,轻叹了口气道,“那皇兄等会儿……可别示弱了。”

  殷承凛还正忖思着这人又会玩出什么新花样,便被那玉势捣得失了神。男人随手挑的玉势并不算粗大,形状也无甚异常,可他总觉得这玩意在对方手里仿佛神魂附体一般,每每在那屄穴里捣弄着,内里又酸又麻,紧紧攀附着那碧色的玉势,渗出的花露将那玉势淋了个通透,比他自渎时还要舒爽上几分。

  他近乎赤裸着任人亵玩,可眼前这男人仍着一件月白色长衫,衣襟未乱,乌发披散,衬得人更为俊美风流。男人笑意未去,只用手指在湿漉漉的花唇上点弄着。那阴户本就光洁,被肏得久了,花唇肥厚了许多。此时已充血红肿,又被那淫露浸润了一番,更是艳丽不少。

  “皇兄,您觉得——是这东西肏您肏得舒服,还是……”殷墨白顿了下,复而将那玉势重重一顶,继续道,“还是朕肏您肏得舒服呢?”

  “唔……啊……”

  殷承凛隐忍许久,终是不敌,攥着被衾哑声呻吟。而下边更是已泄了阴精,那屄穴一张一合,直咬着男人手中的玉势。可惜花穴已是喷了潮,浇得那男根滑溜溜的,这淫穴咬也咬不住,反倒将那玉势吐出一截露在外头,里边瘙痒更甚,竟是还不餍足。

  已被欲念蒙了神志,他迎着男人的手,欲将那玉势吞得深些,却被对方无情抽出,用玉势顶端在雌穴外边磨蹭着。片刻后,又觉不够,直接用这覆着淫水的玉势在那肿大的花蒂上头碾揉着。喷潮后的雌穴本就敏感,备受冷落的花蒂哪受得住男人这番刺激,这边愈是挑逗拨弄,便趁得下边的花穴愈发空落落的,渐渐想起了男人那火热的阳根在里头驰骋的充盈感受。

  他边是低声喘息呻吟着,边抬腿勾着对方的腰,却忽闻那人问道:“皇兄,您还没告诉朕……您更喜欢哪个?”

  他正是欲求不满之时,也不知男人问了什么,恍惚间应了一句:“啊……不、不知道……”

  “不知道?”殷墨白闻言,勾唇笑道,“既然如此,朕便让皇兄好好比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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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十七章:双龙戏凤(3)

  他正寻思着男人的言外之意,那玉势又猛地闯进花穴里头,穴里那麻痒的感觉被花露润泽的通透碧玉尽然碾碎。顷刻间,浑身经脉仿佛被打通一般,说不出的畅快。他不自觉泄了一声呻吟,却是再也止不住,刹那间,水声、喘息声、肉体撞击的拍打声,融为一体,萦绕不绝。

  殷墨白的手抚过他的前胸,又在那穿着乳环的乳尖上逡巡半晌,复而握着他的手握住那玉势尾端,道:“皇兄,你自己来如何?”

  殷承凛正是情迷意乱之时,男人方才那温吞的动作难如他意,只得堪堪止了穴里的痒意。此刻握着那玉势,便也不管不顾地在雌穴里抽送了起来,一下下凿着淫穴里那处快活地方,更是将他那近乎支离破碎的傲气磨得粉碎,连上挑的尾音都难掩那淫浪的春情。

  他无暇顾及男人的动作,也便不知何时,对方已将衣衫褪去。他半睁着眼晃过去,却见对方莹白的肌肤上微微地泛着桃色,脖颈上的汗珠顺着男人的身体滑落,在殷红的乳尖悬着。他只觉嗅到幽香阵阵,竟如春药般,令他更是燥热难当。

  殷墨白将他的右腿抬到肩上,见他这般难耐,眸中笑意难掩,道:“皇兄倒是真能给自己找乐子。”

  殷承凛闻言,霎时停了动作,方觉自己竟在男人面前这般放浪。他正欲将那玉势抽出,却被对方按着手堵了回去,没料到捅得太深,肏到更深处的酸软地方,令他又痛又舒爽,那充血的淫穴也痉挛着吸着玉势,春潮涌动,将他下方的床榻皆打湿了一片。

  男人却是低低地笑着,纤长的手指在那穴口外打着圈,指尖黏黏腻腻,贴着火热的花唇摩挲着。他只觉这种触碰磨人得很,岂料到男人竟倏然又伸了根手指进去,沾染了身体温度的手指紧紧贴着同样被融得炙热的玉势,却是两种迥异的感受。即便有着再为温润的色泽,玉势仍是坚硬无比;即便被包裹在温热的屄穴内,已被捂得暖融融的,通透的凉仍渗透到周身。可人的手指不同,再为冷情冷意之人,指腹是柔软的,身上的温度更是由内而外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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