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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爱圈套_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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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擎宇没好气地一瞪,“我警告你,没有下次,”发动车子,驱车往家赶,“再有下次,我就不管你。”

蔚成风死皮赖脸地说:“那我也不管!”

蓝擎宇气得磨牙。

蔚成风爽朗地笑着,“我的新宝贝儿叫啥啊?”

宝贝儿?蓝擎宇脸色更黑了,沉闷地说:

“蛋蛋。”

“啥?能整得帅气点不?这么可爱!”

“不成,他现在只认这名字。”

蔚成风不情不愿地说:

“为啥啊!多帅的一条狗啊,咋就叫这名字了。”

蓝擎宇解恨地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英俊的蛋蛋,

“你不是给周兴说,你养的狗才过发情期么,他就才过发情期,一岁零两个月,至于名字么,”蓝擎宇顿了一下,眼中的有色光一闪而过,“因为他蛋太大,比一窝生的其他德牧都大!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蓝擎宇背上背着一百四十来斤,手上提着六十来斤,轻轻松松把一人一狗带上了六楼,进屋把狗笼子一放,背着人直接进卧室。

“你把狗带上!我抱着他上药,这种伤痛的时候最容易培养感情了,速度还特快,不信你就瞧着。”

蓝擎宇脚下一个停顿都没有,你忙着和他培养感情,那老子充当被割的背景么?!

“不行,狗身上细菌多,上药容易感染,上完药再说。”

把人放到床上,转身打开衣橱,翻找出医药箱,

“把衣服裤子全脱了。”

这“同床共枕”了好多天儿,枪也打了,蓝擎宇的调教结果就是,蔚成风现在干脆地把自个儿剥了个精光,连裤衩都不剩,晾着俩肉团子趴在床上。

蓝擎宇一转身,就是这“欠操”的姿势和那诱人的大屁股,而腰背上却是浮肿紫红的一道横印,足有他半掌宽,就跟斜着被腰斩了一样,情欲和心疼掺杂在一起,他又想施虐又心疼不已,扭曲的心理把冷峻的脸都带动的诡异莫测。

“嘶,好冷,你干啥呢!看着我趴这儿冻死啊!”

干啥?老子想干你!老子想一边干你一边舔你的伤!

情色的场景活生生地展现在蓝擎宇脑海里,他都耳鸣了,一阵啪啪啪的声音。

欲求不满男人是最不能招惹的,因为太接近于野兽了,而对于蓝擎宇这种平时就保持野兽状态的男人,这时候就是发情期的狂兽,一点火星子都不能有。

只是有些一直被野兽圈养着的猎物非常的有胆量……

脸蛋子和手背用双氧水消毒的时候,蔚成风疼得满头大汗,一口银牙咬得连个缝隙都看不见;在撞肿的脚趾上插针抽出淤血的时候,蔚成风全身开始冒冷汗,身下的床单都沁湿了;当蓝擎宇用药针穿过他后腰上一道血印的时候,蔚成风终于忍不住一声嚎叫,疼痛难忍地用没受伤的一只手,握拳锤床,嘴里不停地咒骂各家祖宗。

蔚成风疼得够呛,蓝擎宇数十倍地承受着这种疼痛,后腰的伤势不能上药油,皮肉分割,中间蓄满了血水,需要保养好几天,要是每天有新的积血,还要破开皮肉,用针吸出来。

蓝擎宇不想蔚成风遭大罪,犹豫了一下,拿出绷带准备替他缠上,可蔚成风反手握住蓝擎宇脱离他的手腕,话音不稳地说:

“封口!”

封口伤好得快,也不容易积血,但是…

“封口!”

蔚成风轴起来,也不是蓝擎宇能左右的。

皱着眉,蓝擎宇盯着蔚成风坚决的眼神看了会儿,抽出手腕,拿出酒精灯。

蔚成风伸手抓过枕头,把脸埋了进去。

酒精灯的火焰,灼烤着平角镊,蓝擎宇按住蔚成风的腿,用烧红的镊子,一下下契在血印的边缘,蔚成风手臂上青筋暴突,枕头挤得变形,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烧焦的味道,每一下下去都是“滋啦”一声,蓝擎宇赤红着眼睛,准确的烙在边缘,一点不沾上好皮,整个过程异常的漫长,房间里只有紧张的滋滋声,把冷空气都压迫得升温。

最后一下结束,蓝擎宇把镊子丢进垃圾桶,打开一瓶酒精倒在一卷纱布上,轻手轻脚地抬起蔚成风的胯,塞了个枕头,然后把消毒的纱布一圈圈紧密地缠上腰,打开一卷没开封的绷带,再缠了几圈。

疗伤完,蓝擎宇都有点心力交瘁的感觉,最初的那点迷乱的情欲早就消失无踪,几下收拾好医药箱,蓝擎宇不想再见它一样,把箱子塞进了衣橱最角落里。

蔚成风疼得麻木,想找点什么来缓解,想了半天,他侧过脑袋枕着枕头,冲着心口上插了无数把刀,正自我凌迟的野兽说:

“狼哥,要不你给我打个枪吧,爽着就没这么疼了!”

蓝擎宇扭过头,目光灼灼,无可奈何,悲喜交加,又爱又恨,欲哭无泪…

脑子里就一个想法:老子真该直接干死他!!

沙哑低沉的声音中带着熟悉的情愫,平淡又摄人心魂,

“都这样了,还不忘下半身幸福,真是开朗的人生,不过有些事不是你乐观就能改变的,比如你现在只能趴着,鸟都被你压死了,还想让他唱歌给你听就不可能。”

蔚成风不死心地抬抬屁股,很机敏地出主意,

“你这样,找点被子衣服啥的,把我大腿和小腹垫高,把鸟吊起来,这不就成了!!”

蓝擎宇无语看着那双期待的眼睛,很残忍地说清现实:

“我上哪儿给你找这么多东西来垫巴,而且你一压上去就塌了,最多不过几厘米的高度,你这死鸟都屈着,复活了还不直接折了脖子!你这是想直接疼死过去是吧。”

蔚成风窘了,头一次因为自己鸟太大窘了!后腰疼得火辣辣的,急需要转移注意力,还要能缓解疼痛,仗着蓝擎宇现在不敢把他咋样,他不管不顾地梗着脖子对蓝擎宇命令道:

“你必须马上想办法让我从痛苦的深渊中解脱出来!要么你一棒子把老子敲晕了,要么…”抖抖屁股,“你让老子把这点痛苦爽没了!”

蔚成风现在是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除了疼就是疼,秉承着一颗破罐子破摔的心,期待着适得其反的美好,无所畏惧地回视蓝擎宇深不可测的黑瞳。

蓝擎宇眼神凌厉,如同靠近猎物般,每一步都悄无声息,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蔚成风面前。

他慢慢的跪到床上,双手撑在蔚成风头的两侧,斜歪着脑袋,凑近耳朵,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蔚成风很来就是疼痛难忍,才厚着脸皮耍无赖的,被蓝擎宇这么一质问,碎了一地的节操,突然又自动粘合在一起,滚回了蔚成风体内,臊得他整张人皮都发红,狡辩道:

“我这不是疼得想不出法子了啊,烙皮子就这最开始的一个小时忍不过去,我忍忍倒是能扛过去,可今儿晚上还得看资料呢,忍过这个小时,我今儿啥都别想干了!所以…”

“所以你就这么心安理得让我给你当神右手?!”

蔚成风猛地扬起脑袋,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要不是我现在一点力气没有,也不会找你麻烦,老子当你是好哥们儿,才求你的,你不愿意拉倒。”

说完,把头砸在枕头上,扭到另一边,懒得和蓝擎宇打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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