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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爱圈套_第3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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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成风麻木地看向蓝桑榆,瞅了几秒,淡淡地说:“巫婆还是马来西亚的好。”

蓝擎宇起身把软成一坨泥的蔚成风夹在胳肢窝里,带上了床。

蓝桑榆坐在沙发上,一看就是要谈事儿的架势。

蓝擎宇坐在蔚成风头边,一边卷着蔚成风已经长长一些的头发玩儿着,一边说:“您有事儿就给我说吧,让他崩溃会儿。”

蓝桑榆一针见血的来了一句,

“少在这儿给我装青春忧郁,我和蔚枞累死累活的,你俩居然还在这儿给我打麻将,玩儿着还给我玩儿伤感了,闲得蛋疼是吧,哪儿有这么多时间给你们搞这么明媚的忧桑,起来,说事儿!”

蔚成风呼噜了一把脸,爬了起来。

“您说,我听着,我一边崩溃一边建造更强的堡垒!”

蓝桑榆手里握着四个麻将,滚珠一样放在手心转着,“我和你爷爷今儿正式‘分裂’了。”

蔚成风呵呵一笑,表情说不出来的猥琐,

“终于让我等到您俩分手这一天了。”

蓝桑榆果然是个中高手,很宽慰地一笑,

“我再也不是你和你家老爷子的阻碍了,尽情地乱`伦吧,世界都在成全你们。”

这么一搭白,蔚成风来劲儿了,他深情地望了蓝擎宇一眼,戏剧般地在蓝擎宇背上一推,扭头望着蓝桑榆,满眼都是痴念,“您只知道我很萌,却从来不知道我的梦,我为什么答应和蓝擎宇在一起,您到现在来没看出来么,我爱的是您啊,他不过是您的替身而已。”

一个麻将准确地飞射到蔚成风的嘴上,和大门牙来了个响亮亮的亲密接触。

蓝桑榆稳如泰山,表情依旧云淡风轻,笑容和煦,“是么,承蒙你的厚爱,不过,我对小我五十岁的男人完全没有兴趣。”

蔚成风捂着嘴,这下是真疼出眼泪了,他泪眼汪汪地扭头看着蓝擎宇,挺委屈地说:“看来我还是只能用你将就一下了。”

蓝擎宇宠爱地摸了摸蔚成风的脸,笑得异常地迷人,“宝贝儿,疼么。”

蓝擎宇这么笑的次数屈指可数,第一次,他被勾引得破了身,第二次,他被迷迷糊糊地拐到教堂结了婚,第三次……他二了吧唧地摇了摇头,说:“不疼,我装的。”

蓝擎宇笑得如古希腊王子,伸手拿起蓝桑榆抛过来的麻将,攥在手心,用力一握,“咔嘣”一声。

蔚成风被尖锐的断裂声震醒,眼珠子快速移到蓝擎宇的手上。

蓝擎宇慢慢地展开手心,小巧可爱的一筒在蓝擎宇手里四分五裂,小花残了一手。

蔚成风顿时菊花一紧,后脖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蓝擎宇温柔似水地说:“既然不疼,咱们就说正事儿吧,别淘气。”

蔚成风张大了眼、猛点头,然后就不对劲儿 ,脸色又青又白的。

蓝擎宇柔声问:“怎么了?”

一句话钻进耳朵里,蔚成风更难受了,他捂着嘴、皱着眉说:“我想吐,肚子也疼。”

蓝擎宇了然地“哦”了一声,笑眯眯地解释道:“没关系,这是地震性痢疾症,突然高强度紧张和压力,会引起呕吐和肠胃不适的症状。”

“那怎么办?”

蓝擎宇把蔚成风摁到床上,轻描淡写地说:“我说了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你放松一点,缓一缓……”

这么简单?!

蔚成风躺床上神呼吸几口,是好了许多。

这时候蓝擎宇大喘气儿一样接着说:“然后我一会儿给你打一针就好!”

打针!!!

蔚成风噌地一下坐起来,来没来得及抗争,翻身拉过床边的垃圾箱就吐了。

蓝擎宇轻拍着背,爱责地说:“看看,都说了别激动,放轻松,现在看来得打两针了。”

“哇……”蔚成风吐得更厉害了。

眼瞅着蔚成风吐得头晕眼花了,蓝擎宇突然顿悟,“啊,对了,你现在这体质,只要躺躺就可以了,没必要打针的。”

蔚成风最后一口酸水都吐干净了,蓝擎宇才说出这话。

他把最后的力气都集中成了一个愤恨的眼神献给了蓝擎宇,然后脱力地靠在了床头上,心想:这男人上辈子是不是叫阿道夫·希特勒!

蓝擎宇解决完了这边,扭头过来对着为老不尊的蓝桑榆说:“爷爷,您要是对小您50的不满意,等我把那药研究出来了,保证给您一个年过80的壮汉,所以,为了您将来的美好生活,咱们还是先谈谈正事吧。”

“……”

蓝桑榆坐在一旁看好戏,没想到火星子一下子烫到了他的脚背上。

清咳两声,蓝桑榆说:“我刚才说到哪儿了?哦,对,我和你爷爷……”,顿了一下,“解除合作关系了!”

可说完蓝桑榆总觉得有点怪,他不说正事儿是为老不尊,这说正事儿咋觉得就是“为了年过80 的壮汉”呢!

蔚成风被蓝擎宇很 虐了一把,没力气也不敢有力气再闹腾了,也不管这其中有什么吐槽点,淡定地问:“然后呢,您估计您和爷爷的关系现在在叶江眼里是如何的?”

蔚成风严肃的话,把蓝桑榆从自我鄙夷中解救出来,“统一战线崩塌,他孙子干掉了我孙子,情分肯定没了,隔阂绝对有了。”

蔚成风把这话里的重点自我修复了一下——他孙子干死了我孙子——然后蔚成风美滋滋地说:“也不全是,我现在还在您这儿,就说明您和爷爷这么多年的交情还在,有些利益关系还在牵连,也将不可不不防。”

蓝桑榆问:“那就是说,还要再深入的演?”

蓝擎宇坐在一旁无声的听着,手里捣鼓着残破的麻将小菊花。

蔚成风把余光一直放在蓝擎宇身上呢,“深入”俩字儿一出,他就见蓝擎宇那狗眼亮了一下。

毫无形象地翻了个大白眼儿,蔚成风全身心集中到了和蓝桑榆的谈话上,“对,不但要演还得演得更到位一点。”

蓝擎宇颇有兴致地插了一句话,

“演戏倒是你的专长,给咱爷爷展示一下你的功力。”

蔚成风鄙视地看着蓝擎宇说:“你他妈现在除了个贫,什么也不会了!能不能帮点忙了?!”

蓝擎宇一下子扑到蔚成风身上,大热的天,把人死死地扣在怀里,下巴搁在蔚成风的肩上,不吱声了。

蔚成风对着蓝桑榆继续说:

“您想想,为什么这段时间您和爷爷这么打击叶江,他都不反击?”

蓝擎宇抢先回答道:“叶江就好比一棵大树,枝繁叶茂是为了光合作用,可是面临寒冬腊月的干旱时节,臂膀太多反而会把整棵树拖死,这时候砍掉多余的枝节才是保命之法,只要熬到春天,没有的杂枝,他反而长得更高更壮,到时候再重新开枝散叶就好了。”

虽然是大夏天,可蔚成风吐得虚脱,身体有点冰凉,蓝擎宇这么紧紧地抱着、对他吐热气儿他居然觉得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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