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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_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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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伟从后视镜里看了吕越一眼,深吸了一口气,说:“我是肯定要找个女人结婚生子的,我家老爷子就我一根儿独苗儿,香火绝不能从我这儿断了。”

吕越埋下头,闷声闷气地说:“我可以接受你找代孕啊。”

“我也不可能对谁专一。”

“那是因为那人不是我。”

萧伟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我和项翔不一样,我是什么人我自己清楚,我家三代都是开娱乐会所的,我打小就接触各种人,高中低,什么货色的人都见多了,对人早就没了什么兴致,任谁都是三分钟热度,没谁能收得住我的心。”

吕越坚持道:“你都没和我试过,你怎么知道我收不了,我吕越可不是你嘴里的一般人!”

萧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都有些佩服吕越这打不死的体质,一根筋儿撑到死。

“我自己什么人,我恐怕比你更清楚吧,我说行不通那就是行不通,你别死掐。”

“那你就答应和我在一起,咱们试试就知道了。”吕越死拧。

萧伟叹了一口气,看来对吕越说了也是白说,“算了,我还是送你回去吧,你自个儿回去好好琢磨琢磨。”

吕越瘪瘪嘴,有什么好琢磨的。

萧伟车钥匙一拧,抬起眼,突然,远处的一抹倩影打他余光里一晃而过。

他怔怔的看着街角,白素?

“怎么了?看什么呢?”吕越够着脖子冲车外瞅着。

萧伟找了一会儿,也没再看见刚才那一抹身影,他皱了皱眉,看错了吧,白素怎么可能这个时间回国……

吕越贼兮兮的盯着出神的萧伟,悄悄的将脸朝萧伟的脸盘子贴了过去,趁萧伟还没回过神儿来,一把抱住萧伟的头就啃到了嘴上。

“我操……唔……”

萧伟活了29年,居然被强吻了!

他怒不可遏的拉扯着吕越,可吕越跟个带吸盘的章鱼似的,把他缠得死紧,怎么都拽不下来,扑棱了一会儿,他索性不动了,由得吕越自个儿折腾。

他看着眼前闭着的眼帘子,还有那羽扇一样轻颤的睫毛,瞳仁缩了缩,吕越的技巧太烂了,跟个没开荤的嫩苗似的,把他门牙都磕疼了,这一口亲得跟狗啃似的。

居然是个老处男,怪不得上次口的时候那么僵硬……

萧伟想着不由地哼笑了起来。

吕越听着萧伟的笑声,顿时感觉被嘲笑了,他面上一郝,猛地睁开大眼,怒瞪着萧伟,发狠的攻击着萧伟的嘴唇。

萧伟除了疼什么都感觉不到,不知为何,他只觉得有趣,笑得更欢了。

吕越已经使出浑身解数了,非但没勾起萧伟的感觉,反而毁了自个儿‘江湖老手’的形象,顿时打蔫儿的撒开了嘴。

萧伟盯着近在咫尺的馊了的包子脸,哼笑了一声,说:“吕越,你是不是试过才会死心?”

吕越暗淡的眼珠子‘噌’的一下就亮了,他募地抬起头,大眼忽闪忽闪的瞅着萧伟,充满了期待。

萧伟凝视着吕越的脸,眯了眯眼睛,说:“如果只有这样才能让你放弃的话,那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要记得,失败以后别再纠缠我,你若是能答应这一点,我就答应你。”

吕越咽了咽喉咙,趴在萧伟身上,狂点头,动作大得脖子都要折断了。

萧伟勾唇邪笑,“好,那咱们就来试试。”

说完,他一把薅住吕越的后脑勺,把包子脸抬起来,说:“这么老了,连亲嘴都不会,跟头猪一样乱拱。”

吕越眨巴着大眼,好心的提示道:“老公,猪是拱屎的。”

萧伟脸色一沉,一口封疆,“好好学着点。”

……

街头的角落里,一个白衣素雅的女子大大咧咧的蹲在地上,手持一高倍望远镜,锁定着不远处萧伟的车,嘴里神神叨叨地念着:“哎呀,哎呀,世风日下啊,又一个纯情少年惨遭毒手了。”

蹲在女子身后的保镖尴尬的看着周围的人流,小声地说道:“白素姐,咱还是撤吧,您不是说不能让萧总看见么,您这样……太容易暴露了。”

白素反手将望远镜交给保镖,一下子站起身,抖了抖长裙,转身朝路边停着的车子走去,“项翔现在在哪儿?”

“在项家私人医院呢。”

白素皱皱眉,“虞斯言还没出院?”

“是,医生汇报说,虞斯言至少还要在医院观察一两天。”

白素坐进了车里,保镖替她关上门,再坐进驾驶座。

白素十指相扣放在膝上,想了想说:“那咱们就去医院吧。”

“啊?您不怕被项少发现?”

白素勾唇轻笑,说:“当然不能被他发现喽,不过……我太想他了,先远远的观赏一段时间吧。”

“……是。”

……

项翔看着虞斯言三两下撸完了十串丸子,有些后悔自己的纵容,“你吃这么燥热的东西,肠胃好消化么。”

虞斯言吃完了串子又啃上了西瓜片,一边儿吐籽儿一边说:“怎么就不好消化了,我原来病得都站不起来的时候,还吃过生米呢,这算什么。”

项翔看着虞斯言吃点东西就满血了的状态,又心疼又欣慰。

真是杂草一样的生命力呢……

可到了晚上,项翔才发现,这一切不过是虞斯言呈现给他的假象罢了。

深夜寂静,这是人最脆弱的时候,万籁俱静,每一点响动都在刺激着神经。

项翔听见虞斯言睡梦之中的呻吟,赶紧打开了灯。

只见虞斯言满脸的痛苦,五官紧皱在了一起,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在床上不停地左右翻滚,满身是汗。

项翔摸上虞斯言的脸,居然是冷汗!

“言言,虞斯言!你醒醒!虞斯言!”

项翔先是轻拍着虞斯言的脸,可虞斯言完全醒不过来,他只有使劲儿的掐着虞斯言的人中,这才把人从噩梦中疼醒过来。

不等项翔问什么,虞斯言一把紧抱住他,力道大得惊人,嘴里大喘着粗气儿,而手却止不住的发抖。

项翔轻拍着虞斯言的背脊,小声安慰道:“言言,没事儿了,已经过去了,都过去了。”

电击的疼痛刻进了虞斯言的脑子里,让他怎么都挥不去,他咽了咽喉咙,把脸埋进项翔的肩颈,唇齿战抖地说:“木头,我疼,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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