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吕越一车开到南坪,找到了‘辉煌’那些人吐出的出租屋,他偷偷的撬开门,钻进了屋里,很快,他就从衣柜中找到了‘辉煌’用来联系那女人的手机。
翻看了一下,手机里的信息已经删除了,可这对他而言,并不是什么问题。
吕越将手机连上电脑,很快就将消失的数据恢复了出来,他把这些数据拷贝到自己的手机里,然后揣着作案手机就从出租屋里溜了出来。
就在吕越小心翼翼下楼的时候,背后悄无声息地钻出了三道人影儿。
三人刚举起棍子要砸在吕越的头上,就被另外的几个人从后面一把捂住嘴,拖走了。
短短几秒间,一切都发生得如影虚晃而过。
吕越借着月光,只瞧见脚尖儿的前方有一片黑影闪了一下,可是回头,什么都没有。
他定了定心神,已经没时间再磨蹭了,都十二点过了,他得立马回公安局去!
……
只盖了条毯子,睡着还是有些冷,萧伟打了个喷嚏,吸了吸鼻子,再蹭了蹭抱枕,有些不满意的撇了撇嘴。
操,这段时间习惯吕越的体香的时候,闻不见居然有点睡不着。
正当他在心里抱怨着吕越的体香的时候,手下再一次凑了过来,
“老板,吕先生马上就到了,还有,咱们的人刚才监控到‘辉煌’的老总打了个电话给‘金科房集团’董事长。”
萧伟睡意全无,自言自语的念叨了一句:
“金科?”
金科和翔飞没法儿比,但和翔飞名下的协信可是正面敌对。
萧家和项家联盟多年,金科的那老东西是见协信最近不在,想从他这儿下手了么?!
萧伟冷哼一声,道:
“打个电话去‘替天下’,就说我要找项翔。”
“是。”
项翔和虞斯言压根儿就没睡,虞斯言得了个台球桌子,兴奋得不行,拽着项翔玩儿了好几个小时了。
电话声音突然响起,震得虞斯言一杆子捅歪了,
“我操,还让不让人愉快的玩耍了!”
项翔宠溺的揉了揉虞斯言的脸,走进办公室里接起电话,
“替天行讨债。”
“项翔,你不在协信坐镇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金科的那老东西都起心要对付咱俩了。”
项翔瞥了一眼虞斯言,说:
“是他?”
萧伟笑得挺欢,
“他还是背后的大人物呢。”
项翔眯了眯眼,他倒是不担心金科能搞出什么事儿,相比之下,他更在意他脱岗的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
“我知道了。”
“嗯,我估计他现在正在想办法,把这次搞砸的事儿挖个坑埋了。”
“没关系,他挖他的,咱们挖咱们的。”
“行,就这样儿吧,我先挂了,吕越来了。”
吕越确实是到了,可只是匆忙的透过门缝儿和萧伟对视了一眼就别过头,和大队长仔细的谈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吕越大步走进了关押女人的审讯室里,他直接关掉了墙角的摄像机,在女人惊呼的叫声中走到了审讯桌前。
“是你?!”女人瞪大了眼珠子。
吕越勾唇一笑,上挑的眼梢透出一股子狠劲儿来,
“好久不见啊,大妈!”
女人不敢呛声,有些害怕的看着吕越,说:
“你想干什么,你没权利审问我,你这是违法的。”
吕越大声的笑着说:
“我还当你不知道什么是违法呢,敢情儿您门儿清着呢,正好,我是律师,那咱们就来探讨探讨吧。”
“你出去!”女人惊吓地吼道。
吕越狞笑,
“你敢讹上萧伟,就该知道,我现在能进来意味着什么。”
女人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情绪说:
“不管你怎么说,他就是强迫了我,还让我在会所卖淫,这就是事实。”
“咱俩见过,到底怎么回事儿,大家心里都清楚。说真的,我挺佩服你的,一个女人家,居然被逼供了一天都没松口,而且连测谎仪都通过了,还真是女强人呢。”
女人梗着脖子说:
“我说的都是事实,有什么好松口的。”
吕越定定的瞧着女人,好一会儿都没再开口,直到把女人都盯得心律不齐了,突然阴冷地开口:
“我家老大说过,不准对女人动手……”
刚收完,他一巴掌扇在女人脸上,响亮的声音在审讯室里绕了好几圈都没散去。
他桀桀地怪笑着,轻声道:
“可是,他没说不准对贱人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