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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_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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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还顺带收紧了一下身后的肌肉。

萧伟眼睁睁看着那粉嫩的小花花收了收花蕊,持续一个来月忙得不沾荤腥的男人刹那间崩断了理智。

“宝贝儿,咱们要不要试试白日宣淫?”

吕越一把扯掉萧伟身上的被子,蹄子一撅,蹬到地上,面带羞涩的小声说:“这样儿不好吧。”

萧伟狞笑着翻了个身,伸出长臂捡起昨儿晚上丢在地毯上的KY,另一只手勾过吕越的腰,将人摁到身下,坏笑着说:“一会儿你就会忍不住叫好了!”

……

自打萧伟出事儿那天以后,虞斯言连着四天都没再见到吕越的人。

打电话也不接,发短信也不回,去吕越那妖洞找人吧,光听见吕越在里面哼哼唧唧的说着什么,就是不来给他开门。

他倒不求吕越这货能给他报个万安,只是他要见王万才,吕越找人批下来的申请这么多天了,还没交给他,他再耗几天,王万才都要审判了。

终于,就在虞斯言琢磨是不是要跟猴子一样冲进妖洞,救回自己的申请文件时,吕越腰肢摇曳的来公司了……

“给,你要的文件。”吕越挂着咧到耳根子的笑容,柔柔的冲虞斯言说道。

虞斯言听着这酥麻的声音,浑身一激灵,赶紧接过了牛皮纸袋,抽出盖了章的申请文件仔细看起来。

吕越拉开虞斯言面前的椅子,坐得有些小心翼翼,虞斯言埋着头,余光扫到了,说:“放心坐吧,没鸭屎也没鹅屎。”

吕越笑容僵了僵,翻了个白眼儿坐下,翘着半边儿腚,坐得挺妖孽。

虞斯言看着文件,根本没搭理吕越这些怪异。

吕越不满的收起笑容,眼珠子一转,清咳了两声,揉着腰,声音不大不小地说:“哎呦,腰好酸啊。”

虞斯言面无表情的从抽屉里掏出一块儿云南白药膏药丢给吕越,“贴上吧,挺好使。”

吕越嘴角抽了抽,语气有些生硬地说:“你都是用这个缓解的?”

虞斯言眼都没抬一下,点点头,“效果真不错,我有时候练拳扭到贴一张就好了,你试试吧。”

吕越龇牙咧嘴地说:“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虞斯言终于抬起头,剑眉聚成一字,疑惑道:“你得骨癌了?”

“我呸!”吕越朝虞斯言喷了一口,“你他妈才脑癌了!”

虞斯言把文件重新放回袋子,“你到底是想表达个什么?”

吕越脸皮厚得可以,但要他冲虞斯言直说,他还真是有点难以启齿。

“到底什么啊?磨磨唧唧的,越来越娘了。”

吕越被一个‘娘’字儿一激,大声喝道:“老子和萧伟干了!”

虞斯言表情一垮,没啥兴趣的应了一声。

“你这什么态度,我说,你和项翔成的时候我多替你高兴啊,我的事儿你咋就不能替我兴奋兴奋呢!”

虞斯言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吕越,“你菊花残满地伤,我兴奋个啥劲儿啊?再说了,我和项翔怎么样儿,你又兴奋个啥劲儿啊,我说你是不是真投错了男胎了?!你丫当我中国好闺蜜呢!”

吕越撇着嘴,嘟囔道:“男人就不能分享快乐的秘密么?!”

虞斯言义正言辞地说:“能,咋不能了,但那不是好兄弟,是好基友,我是走不了这国际时尚尖端路线了,麻烦您另找他人,一路走好!”

吕越满心的甜蜜都不知道冲谁得瑟,憋得都快出疹子了,“你就不能问问我感觉如何?过程有没有享受到?或者是……”

吕越话没说完,虞斯言大吼了一声:“项翔,给我把这升级版老怪兽打出去,老子碰他一下绝对要满身灌脓。”

吕越刚要出口反呛,办公室门‘砰’的一声就打开了。

项翔大步跨进来,一手提起吕越的裤腰就把人拎了出去。

吕越果真如虞斯言所说,是升了级了,第一时间没想着自个儿跟一垃圾袋似的待遇有多丢人,而是震惊的仰视着项翔说:“你出现的速度太快了,你是超人吧!”

项翔面无表情的睥睨了一眼抽了丝一样的浑身发软的吕越,眸子一闪,说:“回去问你的蜘蛛侠去吧。”

说完,项翔把吕越丢出了门外,残酷的关上了门。

吕越一走,虞斯言觉得空气都清新了。

他深吸一口气,对项翔招招手,“木头,过来。”

项翔绕过办公桌,走到虞斯言面前,习惯性的坐到虞斯言的腿上,自顾自的摸了根烟点上,“申请拿了?打算什么时候去?”

虞斯言想了想,“要不咱们下午就去?”

项翔把烟塞进虞斯言的嘴里,看着虞斯言眯着眼抽了一口,又拔出来重新塞回自己嘴里。

深吸了一口浓烟,将浑浊的烟雾吸进肺里,再将所有毒物留在体内,吐出轻袅的薄雾,淡淡地说:“明儿吧,明儿早上再去。”

虞斯言定定的瞧着项翔,眼眸沉了沉,说:“好,那咱们明天再去。”

第172章 谢礼

2014年,双9月,秋老虎来得本应该很猛,可天气却怪得很,忽冷忽热。明明昨天还是40度的高温天气,结果大半夜一场暴雨,早晨气温就下降到了不足20度。

微凉的天气,一个冷峻的男人穿着跨梁背心和大沙滩裤,蹲在人行道边儿,一只肥鸭子和一只大笨鹅围着男人欢快的踩着水玩儿。

这正是上班的时间,路上来来往往的人挺多,看着这有爱的一幕,不禁都慢下了匆忙的脚步,可没人敢拿出手机拍照,至少,不敢正大光明的拍,因为这男人身后的那家公司,附近的人都知道。

替天行讨债!

一阵凉风吹来,虞斯言打了个喷嚏,鼻水儿都滑出来了。

项翔端着早餐,听见外头震天响的一喷,拧了拧眉。

他将手里的碗碟放到桌上,昂首阔步的走出公司,把后背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虞斯言拽了回来。

“这什么天气,你就穿这么点。”项翔低沉的嗓音透出不悦,还有那已经不再掩饰的威严。

可这威严到了虞斯言这儿就自动转化成了老年人的念叨,他抠抠后脑勺,也没去穿衣服,而是径直去洗手间洗手,“要不是你,我能阳气少得这种天儿就觉得冷么。”

项翔感觉虞斯言这是在夸奖他,“这种天气,正常人本来就该穿长衣,我这是让你走上正轨了。”

虞斯言从洗手间走出来,瞪了项翔一眼,“我真想不通,为什么你还能保持你那凉爽的常温,我还以为你应该可以用来镇西瓜了。”

项翔见虞斯言坐下,也跟着坐了下来,“这是天生的体质,不因为外力的改变而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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