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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_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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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翔拧起眉,喝道:“你怀疑我拿你的命来做戏?!”

虞斯言说:“你只需要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项翔脸色沉了下来,阴冷地说:“不是。”

虞斯言深吸了一口气,惨笑着对项翔说:“怎么办,项翔,我做不到,我信不了你了。”

项翔收紧手,像是要把虞斯言的手腕儿掐断。

虞斯言无视手上的剧烈疼痛,说:“项翔,咱俩最基本的信任都没了,还剩什么……”

第174章 走着瞧

项翔静静的凝视了虞斯言许久,忽然表情一柔,他伸手摸上虞斯言的脸,笑着揉搓着那紫红的脸颊,轻言道:“言言,冰箱里有早上剩下的饭菜,你回去热一热就可以吃了。”

虞斯言瞳孔缩了缩,眼睁睁的看着项翔俯下头来,在他唇上啄了一口,然后朝他温柔地笑道:“言言,咱们走着瞧吧。”

小屁孩才用的威胁,可从项翔嘴里吐出来,这事儿就不会这么简单。

虞斯言目不转睛的盯着项翔下了车,再大步流星的走进协信大楼。

他呆呆的远眺着协信那五米高的旋转大门,突然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刺耳的鸣笛声使得众多路人纷纷注目。

他呼噜了一把脸,拧动车钥匙,毫不犹豫的奔上了回公司的路。

他面色黑沉的踏进公司,无视众多和他打招呼的兄弟,径直朝楼上走去。

“唉?老大,翔哥没和你一块儿啊?”

虞斯言顿住脚,定了一会儿,扭头说:“记住,以后别让我再听见这个名字!”

手下们这才看清了虞斯言骇人的脸色,顿止闭上了嘴。

虞斯言回了房,把自己重重的抛进床里。

大蘑菇和小蘑菇凑到了床头,够着脖子对着虞斯言的后脑勺叫着。

虞斯言转过头,看着俩儿子,突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味道,他伸手将大蘑菇和小蘑菇抱到了床上,盯着紧紧靠在一起的俩儿子呆呆的看着。

小蘑菇在虞斯言手边儿蹲了一会儿,忽然站了起来,摇摇摆摆的走到床上的另一个枕头边儿,靠着枕头打起了盹。

虞斯言眸子暗了暗,小蘑菇一直很黏项翔,几乎是项翔走到哪儿,就跟到哪儿,如果不是项翔喂的东西,一般都吃的挺少。

他翻了个身,环视他这间小屋,项翔的痕迹遍布每一个角落,就连窗口外挂着的衣服,都是项翔洗的。

现在冷静下来想,项翔说得没错,如果项翔搬出协信总裁的身份来对他说‘我看上你了’,他估计只会收拾一下行装,赶紧撒丫子走人。

可是知道这些又怎么样,关键是,他不敢确信,他这段时间和项翔经历的这么多事儿,不是项翔存心算计,而是自然发生的。

除了身份背景是假的以外,项翔还有什么骗了他?他又是什么时候招惹上了项翔这尊大佛?

他不信什么一见钟情,一见钟情,钟的不过是一张脸,就他这模样儿的人多了去了,他就不信项翔这种身份,会因为一张脸动心,还如此的大动干戈。

虞斯言想得头疼,心情也烦躁,他伸手拽过被子,把自己捂了成个茧子,干脆蒙头睡觉,什么都不想。

每个人都有自已逃避现实纾解痛苦的方法,有的人暴饮暴食,有的人呼朋唤友喝酒颓废,而虞斯言的童年经历了太多,他没有条件奢侈,唯一能让他解脱的方式,只有睡觉。

虞斯言这一睡,从白天睡到了晚上,直到饿醒,终于睁开了眼睛。

饿得有些迷糊,他习惯性的喊了一声:“项翔?”

余音绕梁,猛然让他清醒,他瘪瘪嘴,起身下了楼。

夜已深,手下们将公司锁门了,空荡荡的屋子里就只有他一个人。

有些东西,经历过了,就回不去了。

虞斯言听着自己的脚步声,总觉得公司太过冷清,他一个习惯于独处的人,如今也会感觉到静得渗人了。

他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早上项翔的话募地钻出大脑。

冰箱里的剩饭剩菜还摆着,都是项翔做的。

“我是真的想找个工作的,就算不拿薪水,包吃包住也成……”

“我做饭也只能做一个人的饭,也就是专人厨师,人多了我不行的……”

虞斯言甩了甩头,项翔当初的话每个字他都还记得如此的清晰,可现在想来,全是他虞斯言的笑话。

他端出那些剩饭剩菜,连带着盘子一块儿丢进了垃圾箱里。

给大蘑菇和小蘑菇装了两盆儿饲料,他抓了把钱,就从后门出去了。

往常这时候,他和项翔应该在江北遛弯儿,突然成了他一个人,还真是有些不适应。

虞斯言匆匆的去了刘叔的小棚子,可刘叔一见他就纳闷儿地说:“嘿,你俩今儿咋还分开来了?”

虞斯言明知故问,“你俩?什么你俩?”

刘叔一边煮面一边叼着烟说:“项翔啊,他来吃了碗面,刚走没一会儿。”

虞斯言表情一滞,没搭刘叔的话,顾自找了个位置坐下,“叔,老样子。”

刘叔笑道:“说清楚,我哪儿知道你什么老样子啊。”

虞斯言十几年不变的风格,在和项翔一起过后就变了,项翔体寒,还喜欢吃素,所以他总是让刘叔每碗面加五块钱的牛肉,逼着项翔吃完碗里的以后,再不停的从自己碗里夹给项翔,直到项翔吃得拧起眉才作罢。

“就普通的牛肉面,每碗加个蛋就成。”

刘叔没一会儿就把面端了过来,一瞧虞斯言那脸色,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虞斯言摇了摇头,闷头吃面。

“赶紧说,别在我面前装什么深沉。”刘叔拉开虞斯言身边儿的椅子坐下。

虞斯言还是不吭声,刘叔着急地问:“你倒是说啊,难不成的惹上什么事儿了?”

虞斯言咽下嘴里的面条,不耐烦地说:“行了,叔,你就别问了,成吧,什么事儿都没有,我就是心情不好,你就当我是来月经好了,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刘叔被堵得眼珠子直瞪,低声骂了一句‘混小子’就站起身,又回到了面锅边儿上。

虞斯言都不知道自个儿是怎么稀里糊涂把面捅进嘴里的,吃完了,把兜里的钱一股脑儿全塞给刘叔,闷头就走,也不管刘叔在后面怎么喊他。

肚子已经填饱了,他也该回去了,可想着那空荡荡的公司,他调了个头,绕着滨江路走去。

五光十色的江景打在江面,宣告重庆的夜生活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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