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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_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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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斯言一字一顿地说:“我还有很多事儿要忙,麻烦项总废话少说。”

项翔随便套上了点就拉开了虞斯言对面的椅子,稳稳当当的坐了下来,双腿交叠,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既然忙,那虞老板还不赶紧看看文件?”

虞斯言怎么看项翔这嚣张的姿态都不顺眼,他深吸一口气,埋下头翻开了文件。

项翔直勾勾的盯着虞斯言露出来的额头,仔仔细细的瞅着虞斯言那浓密的睫毛,眼神儿愈发的灼热。

射在脸上的强烈光线本就够让虞斯言烧心的了,再看清项翔这文件内容,他强忍住的暴脾气瞬间炸开。

“你他妈这是什么玩意儿!”虞斯言一拍桌子,抬起头大声骂道。

项翔一副‘我就知道你会炸毛’的表情看着虞斯言,“别发脾气,肝火旺盛会上火,下面可是会裂开的。”

虞斯言真是悔不当初,为什么突然就精虫上脑了,居然和这犊子滚了一场!

操!他暗骂了自己一句。

没搭理项翔的荤话,他怒气冲冲地说:“讨债人:协信总裁项翔,欠债人:虞斯言,所欠债务:项翔298天的大好青春岁月,其中,235天的无条件禁欲生活、127天充当煮饭公兼生活保姆的辛酸历程、63天的肉体玩弄,以及付出所有真心,还被吃干抹净,最后却被虞斯言这负心汉一脚踢开的无可诉说的痛楚?!债务偿还项:虞斯言手感劲道的肉体、被紧紧束缚的灵魂和逼得人想摧残的笑容。我操,这他妈都是什么狗屁玩意儿!”

项翔认真严肃的摸着下巴,仔细琢磨了一下,“债务偿还项应该再加一条:虞斯言爆粗口的专项使用权。”

虞斯言把文件夹直接砸在项翔脸上,大骂道:“去你妈的!”

项翔揉着被砸疼的脸,说:“你想见我妈?没问题,咱们先把这笔债追回来。”

虞斯言懒得再和项翔废话,“你给我滚出去。”

项翔淡定的朝虞斯言伸手手板心,“五千万!”

虞斯言差点一口气把自己憋死。

项翔看着虞斯言气得发红的眼睛,笑盈盈的站起身,走到一边捡起自己的大衣,道:“既然虞老板没有异议,那咱们明儿就开始吧。”

说完,项翔潇洒的离去了,还顺带替虞斯言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虞斯言气得呼出的热气都在抖动,这时候已经快九点,公司已经来了人,他清晰的听见手下惊喜的和项翔打招呼。

他抓起桌上的烟灰缸,用力砸在门板上,“王八蛋!”

……

项翔第二天没有大清早来,而是快到下班时间才来了,还抱着一束黑玫瑰……

公司一群大老爷们吹着口哨赶紧撤了,留下虞斯言和项翔怒目而视。

项翔脚下清风的慢慢踱到虞斯言面前,把黑玫瑰递上前,“言言,晚上好。”

虞斯言垂眸盯着那水灵灵的黑玫瑰,脸色黑得跟那花瓣一个色儿。白晓曦曾经在他面前不止一次说过,黑玫瑰需要人工精心培植才能长得毫无瑕疵,花瓣越黑越亮,价格就越贵,而且黑玫瑰的花语是……死了都要爱!

他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着项翔,“你不用特意来告诉我,你的心是黑的,我已经知道得很清楚了。”

项翔扬眉,“我只是觉得它很配你,黑暗的美丽。”

虞斯言已经很能承受项翔这种经常出现的欧洲文艺古风了,他淡定接过花束,说:“项总不忙吧。”

冷冰冰的语气,这哪儿是询问,明明就是通知。

项翔假惺惺的配合虞斯言,还专门看了看表,“不忙,还有些时间。”

虞斯言顾自进了洗手间,拎了个桶出来,然后把花束解开,将花全放进桶里,拎着一桶花走到公司大门口的路边儿上,开始大声吆喝:“精品黑玫瑰,夜间倾情大甩卖,五块钱一支了。”

项翔愣了一下,然后扶着额头大笑起来。

这么好的黑玫瑰,才五块钱,这下班路上来来往往多得是小白领,销量特好。

虞斯言把钱揣在兜里,一堆零钱,鼓鼓囊囊的一坨。

项翔站在虞斯言身后,眼睁睁的看着六百块钱一支的玫瑰花被贱卖,眼眉间尽是笑容。

就剩最后一支了,项翔俯身从桶里拿起花,再掏出一百块钱递给虞斯言,“这支我要了。”

虞斯言也没说什么,埋头找了九十五塞到项翔的手里,拎着桶就进了公司。

项翔拿着花一点不见外的进了虞斯言的办公室,找了个塑料空瓶,接了点水,把花插上,摆到虞斯言桌前。

虞斯言一个人在楼下忙活着喂儿子们,根本没管项翔做什么。听见项翔的脚步声靠近,他赶紧关掉洗手间的门,走了出来。

项翔戏谑道:“怎么,藏着人了?”

虞斯言淡淡的别了项翔一眼,他不能让小蘑菇看见项翔,当初项翔离开的时候,那小东西可是绝食了一个多周,天天靠他硬塞,现在好不容易才扭回来,要是再见到项翔,说不定又要闹腾了。

项翔见虞斯言不搭理他,也没生气,依旧轻笑着,说道:“虞老板,咱们开始讨债吧。”

虞斯言冷冷的盯着项翔,没说话。

项翔给虞斯言抛去一个勾引的眼神儿,说:“跟我出去一趟。”

第177章拽你走一遍我的故事。

  虞斯言看了项翔一会儿,也没问到底要去哪儿,带着满脸的无所谓,爽快的出了公司。

  锁上大门,项翔一把勾过他的肩膀,说:

  “这边儿走。”

  虞斯言推开项翔的手,不耐烦地说:

  “走路就走路,少拉拉扯扯的。”

  项翔一脸遗憾的叹了口气,

  “原来也不知道是谁,一上街就挂在我脖子上。”

  虞斯言缓缓的眨了眨眼皮,撇下项翔,脚下生风的超前走去。

  项翔一步跨到虞斯言身边,斜瞥着虞斯言紧绷的侧脸。

  12月的天气,已经挺冷了,虞斯言只穿了件薄薄的针织毛衣,外面套着当初在澳大利亚买的防风外套,气色不错,似乎是一点都不冷,嘴里呼出的热气都形成了白雾。

  走到街角,虞斯言顿住,有些震惊的看着前方停着的红色皮卡,崭新的,除了没有喷漆上字,和他那辆一模一样!

  项翔看着虞斯言带呆愣的脸,很满意这效果,

  “怎么样,这车坐着是不是舒坦点。”

  虞斯言生硬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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