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谢谢你了，真的。”陶振杰侧棱着半个膀子，他瞪着眼睛看着床尾，就保持着这个姿势过了小半分钟，他才说，“老子他妈的也第一回，你强着来不说还他妈的给我弄里边儿去了，一晚上了：真他妈的生不如死啊。”
“我：严戈一直处在乱套的状态，伴随着陶振杰没头没尾的骂声，昨晚的事情在他脑子里逐渐连成了画面。
他是不知道怎么做，但陶振杰告诉他了，然后他就学……
陶振杰说他是第一回，按道理严戈是不信的，陶振杰这人一看就身经百战，他怎么可能还是个雏儿。
不过严戈现在明白了，陶振杰的第一回，是指的后面。
昨晚那事儿，，他干的真不怎么地。
“抱歉……
“算了，我自找的。”陶振杰一摆手，“我是真他妈的没想到严老师你战斗力这么强啊，我就合计着占点便宜，你倒好，是真不客气啊……我没你厉害，我服了。”
严戈也不知道说什么了，陶振杰不虚弱，他还能骂人，但他的状态不怎么好，病快快的感觉。
“事情都发生了，那些没用的以后再说，先说有用的。
“你说。
“首先，给我洗个澡。
严戈立马就看过去了。
陶振杰感觉到眼里的不情愿，要是他有劲儿他肯定摔他一巴掌，“别跟我来不好意思这套，你操……
“好的我知道了！“严戈忙打断陶振杰的话，他已经猜出他要说什么了，“我帮你洗。”
你操“我的时候那么痛快，洗个澡又开始扭捏上了？
“然后，送我去医院。
“啊？”
“啊你大爷啊！“陶振杰骂了句，“就你昨晚那干法，妈的老子今天看到太阳了已经是奇迹了！”
因为疼，他没动过，他也没上厕所，他想洗个澡，严戈睡的又跟死猪一样，他又累又辛苦，就这么坚持了一宿。
他是睡着了，但迷迷糊糊的，脑子里全是睡前的那点事儿，以至于他连连着做的春梦都断了。
陶振杰不知道他现在什么情况，但肯定好不到哪去了。
从头到尾一点准备没有，严老师还来了那么长时间……
那个持久，就一个处男来说，简直他妈的可怕。
“我：啊！“陶振杰的状况很不好，他要去医院他就送他，但去医院的话他得请假，他今天还有课，想到课严戈一下子反应过来，他忙看了眼时间，已经八点多了，这个时间都快上第二节课了，“完了，迟到了，我……
“迟到你大爷啊！“陶振杰嚎了一嗓子，“还想着你的那些学生呢啊？老子都要死了！你今天给老子请假！请假！懂不懂！”
“懂：严戈说，然后他对着陶振杰眨了几下眼，“那：我先找人带班行么？”
陶振杰无奈的一翻白眼，“快去！”
严戈现在一团乱，他想给张书彤打电话，但一想他们的关系，严戈就没打这电话。
他把电话打给了数学老师，让他替他自己带一天班，又让他替他给班长转告几句话，电话挂了之后严戈总觉得有事情没交代，可一看堆在那儿的陶振杰，他忙把电话一扔不管怎么说先把陶振杰伺候好吧。
“洗澡去吧。”
“嗯。”陶振杰一点头。
“我抱你过去。”严戈先他一步下了床。
陶振杰看到地上站着那个裸男，本来挺压抑的他直接乐出来了，这个笑容和开心没什么关系，有点无奈，有点感慨，一向注重形象的严老师，顶着一头乱发，连衣服都没穿的站在那要抱他。
“得了吧，我又不是大姑娘，把手给朕，让朕扶着就行了。
“好。”没注意陶振杰的自称，严戈配合的把手伸过去，他扶着陶振杰进了厕所。
陶振杰往墙上一靠，“来，洗吧。
“嗯。”严戈关了门，试了试水温就开始给陶振杰冲澡。
严老师洗的很认真，每一寸皮肤都给他洗到位了，整个过程严戈目不斜视，也没一点逾越的意思，仿佛他就是一个专业的搓澡工，尽职尽责的工作着。
末了，严戈又给他打了层浴液。
待泡沫被水冲掉之后，严戈说，“好了。”
“好了？“陶振杰抬眼看去。
“好了……严戈迟疑的问，“你还要再洗个头发？”
陶振杰……
他让严戈洗澡又不是真的洗澡，就像是他可以自己走但让严戈扶着一样，因为……
“我：算了。”陶振杰的脾气再对上严戈那无辜的表情后瞬间淡化了，跟一个雏儿他没办法计较，昨晚上要不是严戈喝多了，估计怎么上他都不会，更别提事后清理了。这事儿，陶振杰知道，但他再不要脸也不好意思亲口说出来，毕竟这回需要干这事儿的是自己，“我坐会儿，你洗吧。”
“我扶你出去。”
“不用，我就坐那。”陶振杰指了指马桶说。
严戈为难的看着陶振杰，“我也：想洗个澡。
“那就洗呗。”陶振杰无奈的坐到马桶上，“还怕让人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