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艳名[ABO]_第5章

薇鱼Ctrl+D 收藏本站

  “你觉得羞耻吗?克洛尔。”

  “不,您才应该觉得羞耻。您不应该这样对待一位柔弱的omega。”克洛尔其实很想说,是的,他现在羞耻得想死。他现在说的话,做的事,都让他觉得羞耻。“您这样子太粗暴了。”

  “我之前或许是太纵容你了。才让你敢这么对我大吼大叫。”

  “我没有……”

  “我觉得有必要让侯爵夫人给我生个孩子,免得他先怀上了哪个alpha情夫的野种。”

  等等,克洛尔记得这和说好的不一样。

  克洛尔:alpha怎么生╭(°A°`)╮

  侯爵:好喜欢玩羞耻play(′???`)

  伯爵:在柜子里发抖_(:_」∠)_

第8章 8 欲擒故纵的手段

  在那些女佣们给克洛尔清理完身体,又给他的床铺换上了一套崭新的床单和被褥之后就关上了房门,现在房间里又剩下他和侯爵两个人,嗯,还有柜子里的情夫先生。

  克洛尔决定暂时不去想那个“第三者”的事情,他觉得侯爵一个人就够他受的了。家中佣人们暧昧又意味深长的眼神让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尽管他们一句话也没有说,可是克洛尔知道,很快这个宅子里就会传开:爱德华·瑟福侯爵最近正在忙着和自己夫人在房间里造人。

  侯爵夫人的新床单又恢复了干净、纯洁、柔软的香气,在上面躺在的又只有侯爵夫人和他的丈夫了。

  “过来。”瑟福侯爵的语气平和而冷淡,仿佛他们在结婚多年之后的感情早已被一方的背叛与另一方的无力给冲刷地渐渐消磨殆尽。

  平日在情夫面前柔弱又娇媚的omega在自己丈夫面前倒是僵硬得像是条死鱼一样。他连挣扎都懒得挣扎,只是用那双漂亮又茫然的灰色眼珠望着侯爵。他看着男人冷漠的面孔离他越来越近,男人冰冷干燥的慢慢撬开,它在侯爵夫人那永远含着甜言蜜语的口腔深处不断搅动,逼迫他从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几声不情不愿的呻吟。

  克洛尔被侯爵抱到了怀里,他能感觉到男人发烫的身体,也确切地听见了对方心跳的急促。beta要抱住一个alpha总是很吃力的,更何况是侯爵这种体质虚弱的beta,克洛尔想要换一个姿势,让侯爵不那么难受,可是男人的手抓得很死,尽管侯爵的额头上在不停冒汗,他硬是要把克洛尔给完完全全地占为己有。

  他感觉到侯爵的阴茎又一次顶入了他的屁股里,他忍不住叫出声是因为真的被弄疼了,男人在他身体里的每一次冲撞都同时折磨着他的身体和精神,可他现在只能表现得像是个过分娇弱的omega。

  “您弄疼我了。”克洛尔温柔的埋怨听起来倒像是在撒娇似的。而等到男人顶弄到了他身体深处的那个敏感点,之前的疼痛又转化成了快感的浪潮。每次被碰到那里的时候,克洛尔就喘个不停,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那我出来了。”侯爵的欲擒故纵让克洛尔一时慌了神,他刚刚尝到点甜头,侯爵却又要欺负他。他的穴口本来就紧,又夹着不让男人出去,侯爵顺势一挺身,反倒插到了比原来更深的地方。

  “啊……”欲望渐渐在这个alpha青年的身体里升温,他感觉自己勃起了,很少会有alpha的阴茎像克洛尔那样漂亮。他记得三年前他第一次和侯爵上床的时候对方就这样跟他说过,他很漂亮,从头顶到脚趾,没有哪个地方是不美的。他唯一的丑陋,就是他是个alpha。

  “不要出去……”克洛尔感觉自己的身体正被汹涌而至的快感包围、聚拢,他快活得快要忘记了立场,忘记了他表面上和他的丈夫还是那副仇敌般的关系。可是侯爵却喜欢故意停在那里,非要等他说些羞耻的话才愿意给他。

  “再插深一点……这样……不是更容易怀孕吗……”克洛尔说谎的时候和害羞的时候都会脸红,而现在他的脸颊还有脖子已经红透了。“明明……我只是想满足您的愿望……”

  “你爱我吗?”

  “我爱您……只爱您一个人……”

  进门时还十分严厉粗暴的侯爵如今已经热情地吻上了克洛尔白皙的脖颈。他似乎已经原谅了自己的妻子,男人一边揉捏着青年胸口两点红艳的茱萸,一边让他的omega淫荡的屁股得到快乐。侯爵疲惫的蓝眼睛此时正透着愉悦的光彩,他显然对克洛尔今天的表现十分满意。

  “那侯爵夫人那些可怜的情夫们呢?他们怎么办?”

  “让他们在柜子里待着……就好了……”在被自己的丈夫搞得情迷意乱的时候,克洛尔才不想去管什么情夫的死活。

  伯爵在柜子里默默心碎_(:_」∠)_

  下章解释一下他为什么会被搞

第9章 9 侯爵的过去与现在

  爱德华·瑟福对自己的生母并没有什么印象,他只知道她是一位公主,同样也是一位普通的beta,她既没有继承王位的权利,更没有联姻的价值,她只好随便嫁了一位同为beta的婚姻对象,约翰·瑟福博士。他的父亲在娶他的母亲之前还只算是个靠药品生意起家的有钱人,在和王室的公主结婚之后才捞到了这么一个所谓的“侯爵”称号。他的母亲在他三岁的时候就不幸离世了,因此侯爵也对这样一个beta母亲没有太多印象,他对母亲的记忆是由五岁开始,那时候他的父亲又续娶了一位妻子,那是位年轻又漂亮的omega。她在交际场上十分活跃,还经常带年幼的侯爵出席各种社交活动,去各个贵族家拜访。

  他对omega的美丽、温柔又完美的幻想在那时建起,可是仅仅过了一年,就在某种偶然或是必然的命运中被打碎了。那天他的继母带着他去拜访了布兰德伯爵的宅子,她让他和布兰德伯爵的儿子雅各布一起玩耍。小孩子的嘴巴总是恶毒得天真无忌,他还记得雅各布跟他说过的话,“我父亲说过了,beta娶omega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笨拙的鹦鹉学舌让他忍不住跟雅各布打了一架,结果当然是他输了,他被高他一个头的男孩锁进了他父亲卧房的柜子里。

  黑暗与沉默使他恐惧,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来救他,他只是大喊大叫直至声嘶力竭。后来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再后来,他听见外面一阵响动,隔着细小的缝隙,他看见他美丽的继母正在和雅各布的父亲偷情,那时候他既害怕又伤心,直到现在回忆起来,他也不清楚那到底是不是他开始怨恨alpha的起源。当然后来又发生了很多的事情,那些累积起来的嫌隙与仇恨让侯爵的固执与偏见越来越深。

  如今他不愿再回忆他的过去,而现在的雅各布·布兰德侯爵也和当年的他一样被关进了昏暗无光的柜子里。他从未和克洛尔提起过这样的前尘往事,他也不需要从他美丽的眼睛里获得什么怜悯或是眼泪。他在克洛尔与他上床的时候,他脑海里想象的却是柜子里那位alpha从恐惧到嫉妒再到绝望的复杂心绪。他恨不得向全世界的alpha宣告克洛尔只属于他一个人,告诉他们那位令他们为之神魂颠倒的omega是个alpha,告诉他们这一切都是个荒诞无聊的恶作剧,而他一个人就能把那些自负又自大的alpha给耍的团团转。

  • 背景:                 
  • 字号:   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