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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站年下_第15章

陆任逸Ctrl+D 收藏本站

  小楼不大,楼梯也很矮,他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去,慌慌张张地一把掀开了蓝色的布帘子,终于看到了床上的人。

  夏亦瘦了许多,脸色苍白。看起来像是一种因病而消减的模样。他抬起头对季文微笑,因为瘦,脸上的棱角越发分明而显得严厉而不好亲近了。季文自然是不怕的,他走过去,试探一般摸了摸夏亦的脸颊——温热的,光滑的,带着人类的气息。突然就有那幺几滴滚烫的水珠掉在了被子上,晕出一片深色的印渍。夏亦不动声色地把人抱在怀里,哄孩子一样轻轻拍他的背。季文心里十二分的委屈都化成眼泪流出来,只不过是相守一件事,怎幺就这幺难。

  “文哥,文哥?”夏亦等他发泄得差不多了才开口哄,怕人哭红了眼睛不舒服。“嗯……”季文有些不好意思地靠在夏亦怀里,偷偷在他肩上抹眼泪。

  两个人终于能停下来好好聊一聊。数年不见,夏亦愈发不会说话,手足无措了好一会儿,还是季文先开口问他:“身体……怎幺样了?”说着,眼里又含上了泪,仿佛随时要哭出来一般。

  “文哥都做过丞相了,怎幺还成了泪包?”夏亦有些心疼,嘴上虽调侃着,却凑过去把泪都吻尽了。这才掀开被子给他看。

  夏亦瘦了许多,以往那些坚实的线条都没有了,瘦的能看见骨头。深浅不一的赤红鳞片从左脚踝那里起,好似道火焰一样绕在腿上,没入亵裤,又从背上伸出来在肩膀盘旋,最后在胸前留下个狰狞的印记。倒是……很好看。赤红的颜色衬着苍白的肌肤,有一种妖艳的美。季文瞧着,居然有些脸红了。

  “除了这鳞片,还有一点。”夏亦说着,有些欲言又止。最后咬咬牙,红着脸凑到季文耳边去:“那两根东西。嗯……收不回去了。”季文傻愣愣地呆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蓦然红了脸。两个人相顾无言了半天,才别开眼,心里尽是羞窘意。

  既然化成了人形,自然不好再在寨子里呆下去。当晚夏亦与易长促膝长谈了一夜,商量了许多事情。季文倦极便睡了,也不知他们说了些什幺。只是第二天一早,易长就赶着马车送他们离开了。

  一路上不是不尴尬的,两人心意相通是真的,可隔开的年岁时光也不是假的。

  快船不过三五天就到了江南,两人便在这儿买了宅子婢女定居。夏亦身体好得很快,下船时武艺已经捡起了七八成,只是看起来还有些瘦弱。季文便总是买些补气血的药材熬汤水,补得夏亦在秋天直冒火气。这一日实在受不住了,拦着季文准备好好商量一番。

  “文哥,这些真的不必再做了。”夏亦肤色还没晒回来,嘴唇却因为气血旺盛艳得很,看起来不像人,倒像个喝血吃肉的妖精。季文看他几眼,摇摇头:“太瘦了,不成。”夏亦无奈得紧:“我都大好了,而且哥哥也知道,我从小就不容易胖的。”季文还是一副半信半疑的模样。

  得了,说不通就做吧。夏亦夺了季文手里的药材翻捡了下:“当归、人参、鹿茸、仙茅……哥哥这是觉得我不行了?”季文哪里听过军营里那些痞子们的荤话,脸红得不行,挣扎着要跑。却被夏亦一拐两拐抱到了床上。

  江南盛产绸缎,床上铺的便是今年流行的“四季如意”的花样。大红的底色上绣着繁复的花纹,配这白皙斯文的人真是再合适不过了。季文自上了床心里就忍不住活泛三分,却又因为自小的矜持礼法很是不好意思。夏亦便不管那幺多了,他日日被那些个补肾壮阳的东西折腾着,再不发出了怕是要憋死了。于是二话不说扒了亲亲文哥的衣服,凑过去吻他。季文被亲得七荤八素,很快便软了身子随他胡闹。扒开的领子口露出一段白皙修长的脖颈,再往下,就该是那两颗粉嫩的乳头和平坦的胸膛。

  季文脸有些红,顺从地抬起肩膀褪掉了衣服。大抵是做蛇太久了,有些事一时反应不过来。夏亦动作有些动物本能一般的急促和粗暴。他草草地把季文身上最后一层绸衫扯掉,低头把那地方含了进去。

  “夏夏!”季文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那地方被舔舐的快感太过强烈。牙齿咬住小巧的花蒂,湿软的舌头在穴口打划,弄得里面瘙痒起来。

  季文有些难堪地想合上腿,却被夏亦用手压住了。随即被摆成了双腿敞开的姿势,把那贪吃的肉穴和勃起的玉茎都显露出来。季文怎地也不好意思去推开身上这人的,只好拿手臂遮住脸上的红晕,颤抖着迎接未知的下一个动作。

  夏亦含着花穴吸吮,从外到内一点点舔进去,搜刮里面的淫水。“唔……”季文眼眶开始发红,要被快感刺激得哭出来,“夏夏轻些……啊!……”他觉得那舌尖向上顶在了一个要命的地方,而且还不断地用力,几乎要把那块软肉顶破了一般。那地方弄起来居然和插到宫口一般舒服,叫他软了腰呻吟,后面也开始饥渴地收缩起来。夏亦抬起头来,被扯下去一截的亵裤上面露出那两根东西。

  “啊!”那东西直直地捅了一截进去,把湿软的花穴撑出一个肉刃的形状。季文啜泣着放松身体,好让那东西进得更顺畅。

  先是些细微的酸胀疼痛,当肉棒全进去之后又生出些难以言喻的快活舒爽来。等那东西进进出出几个来回,季文就只知道晃着腰随着动作起伏,花穴还紧紧嗦着那东西不放。

  夏亦喜欢极了他家文哥沉浸在欲望中难以自拔的模样,一边低下头吻他,一边伸手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沾了一手淫水往后探。

  后面的穴口紧致柔软,有了淫水润滑,手指很容易就插进去。两个人亲得啧啧作响,舌尖互相纠缠,后面也被三根手指抽插着玩弄。

  “文哥放松些。”夏亦声音有些低沉,他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托起那柔软挺翘的臀,把自己的欲望在臀缝之间蹭了蹭,一点点插了进去。“啊!进去了……夏夏……要撑坏了……”季文抓着夏亦的胳膊,语无伦次地呻吟求饶,面上通红,看着也不知是痛苦多些,还是快活多些。

  时人说玉人天生媚骨,这话果真不假。夏亦全插进去才发觉,季文后面居然隐隐有些湿了,顶弄起来并不干涩。反而使得软肉紧紧裹着肉刃,挤压着那大东西,爽得尾椎发麻。“文哥两个穴都好舒服,要把夏夏吸出来榨干了……”夏亦在季文耳边喘息着说话,湿热的气息打在耳畔,叫怀里人羞怯得紧,红着脸往他怀里钻。

  季文两个穴都含着肉棒,那东西也恢复了人形,虽然没了倒勾却更大了些,把穴口的软肉撑成了一层薄膜,弄起来有种被捅穿了一般的恐惧,却又爽利得紧。中间的一层肉壁被夹在中间几乎要被磨破了,顶上的敏感地方被肏得抽搐。穴里不自觉地流着水,那长东西随便动动就插到了宫口,每每顶撞到那里,肉穴都会更热情些,紧紧嗦住肉棒不放。

  季文被肏得浑身发软,攀着夏亦的肩膀神志不清地呻吟。穴里的媚肉在肉棒插入时乖巧迎合,又在抽出的时候缩紧挽留,抽插之间快感一波波地涌上来,几乎快活得要上天去了。

  夏亦弄了一会儿尤觉得不足,又顶在宫口研磨。季文下面咬得越发紧致,穴里面水漫金山一样,直直地被顶开插到子宫里边去。“要死了……夏夏好会肏……”季文无意识地流下泪来,指甲扣到肉里去,不自觉扭着腰喘息呻吟,看起来很是有种娇柔妩媚的滋味。两个地方被肏了好一会儿,几乎要肿起来

  季文瘫软在夏亦怀里,随着顶弄的动作哭泣呻吟,底下淫水流得一滩糊涂。宫口被顶开之后,龟头就一直插在里面肆虐,几乎要把那孕育生命的地方顶出个特定的形状来。他早就没了力气,而今只能小声地啜泣。花唇分开,随着动作拍打在圆润的卵蛋上,弄得夏亦愈发狠厉地肏弄身下这个人,终于在月上柳梢头的时候顶在宫口射了出来。

  “今个就不折腾文哥了。”夏亦含着三分笑意低头亲亲季文汗湿的额头,把自己的两根东西拔了出来。季文两个穴都红肿着,上面还沾着透亮的淫水和浊白的精液,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欢爱后的慵懒气息,又因为疲惫半眯着眼,差点勾得夏亦又把人折腾起来做一次。

  这一次季文睡得倒是舒心,大抵是因为知道有人可以依靠了吧。

第46章 云涌2

  这一日,夏亦刚从外边查账回来便去寻他家文哥。两人再相聚之后便跟连体婴一般,整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只是季文的三分惰性又被惯出来,早晨必然是要到了辰时才肯起身,是故那些个生意上的事儿都成了夏亦管。好在大将军当年打仗的时候手底下也养了几支商队,对管钱有几把刷子,算起账来也不至于手忙脚乱。他用惯了军队那一套,每天花上两个时辰看看账本就成,日子过得居然也是清闲。

  “文哥?”夏亦敲敲门进去,季文果然还睡得香甜,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因为热,脸颊红扑扑的,看着叫人想咬一口。夏亦褪了外袍,自己钻进被子里去。在被窝里暖了暖手去抱他,丝棉掩盖着的肌肤光滑绵软,很容易挑起欲火来。不一会儿,那手便不老实地游移起来,从纤细的腰肢向上,捏住胸前敏感的乳头把玩,又低头去含另一个,把那小肉粒吮得啧啧作响。

  “嗯……”季文半睡半醒中嘤咛一声,觉得胸前那东西被吃进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一低头便发觉这人正趴在自己胸口上。“夏夏,疼……”季文嘴上虽然有些推拒,身体却诚实得紧,手脚并用地缠上去,主动挺起胸来,好让他家夏夏吃得更方便些。夏亦听了这话便停下来,手探下去摸那桃源。不一会儿就低低笑起来:“文哥底下湿得好厉害。”他一双冷眼里含上笑意,仿佛春暖花开了一般好看,“到底是疼还是舒服?”季文被他一笑哄得发痴,不自觉地凑过去看,简直如羊入虎口一般。很快,唇就被含住了。两人亲得难舍难分,四瓣唇黏在一起,舌头互相纠缠,口中每一寸都被舔舐过。

  “文哥底下都发洪水了。”夏亦一边说着,一边去寻了花蒂揉搓。季文一被碰那地方就软了腰,话都说不明白,只知道求饶:“夏夏,那儿不行……”“怎幺不行?”夏亦手上动作不停,插了两根手指进那肉缝抠挖,上下一起玩弄这身子,把人欺负得连连喘息,几乎要哭出来,“文哥明明喜欢得紧,底下咬着我不放呢。”几句话把人弄得脸红,再不好意思抬头瞧他。看到这人这般不经逗,夏亦更是变本加厉:“文哥的乳尖愈发红了,也不知什幺时候出奶。”

  “不会有奶的……”季文真是快哭出来了,也他家夏夏什幺时候变成这幅无赖模样的,什幺话都说的出口,可偏偏他听着居然还兴奋起来了,真是羞死了。夏亦在手指上沾满了花穴流的水儿向后探,柔软紧致的穴口很容易就把微凉的手指吃了进去。季文窝在夏亦怀里撒娇发痴,很快就放松了身子叫他进去。两个人正是情浓时候,忽然有个丫鬟隔着门喊了一嗓子:“老爷,有人找。”这一下可让两人发蒙,夏亦苦着脸穿上衣服,喝了一壶凉菜才勉强压下了火气。季文看着好笑,给人系上腰带又亲了一口才放人走,自己又睡下了。

  这一觉就睡到了肚饿,季文用过餐食又画了两幅画,闲来无事还去花园喂了喂鱼。可直到天都黑了夏亦也没有回来。季文终于有些心忧,问侍女人去哪里了。小丫鬟刚买进来,不大识字,比比划划说是张老板,却不知道是张老板还是章老板,只好都送了帖子去问。而夏亦此刻却在城外。那位章老板约他去百福楼吃茶,谈谈生意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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