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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冬六夏_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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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倒是两厢都爽利了。

身下得了痛快,绵绵又来了力气,挺着胸脯往符清宵身上一下一下地蹭着。那不同于她柔软的男性肌理,柔韧结实,她蹭着有一种温暖的踏实之感。由着身下风雨匆促,她只是软软地猫儿般的哼唧。

符清宵却又吃到了自己做下的苦头。他抹在绵绵胸乳之上的绯色膏子同样蹭了他一胸,他胸前两颗肉粒因着磨蹭与药效直愣愣地硬起来。他将绵绵猛地一搂,二人胸前贴得紧紧的,“好你个坏孩子。”

药效作用在他身上,只不过多激起了了些兴趣。他兴致起了,惹得绵绵的头无力地向后仰。

符清宵动作不停,嘴正咬上那送到嘴边的咽喉,磨出一个深红的印子。命门被制,绵绵本能挣扎,只是毫无作用。符清宵不由得生出一股掌控住人的得意与快意。这是他建立清宵楼,甚至将势力发展到权逾国主,握着千万人性命之时都不曾有过的。

她到底是什么?能惹得他如此……不管是什么,她总是在自己掌控之下的。

阳物送的越发深了,将内里残余的酒液与绵绵花谷中流出的潺潺蜜液打出淫靡的水声。掌下也越发用力,只恨不得将人揉到身体里一般。

绵绵闭着眼,沉迷地呻吟,身下却暗自加大了绞紧的力道。无奈先头她实在失了体力,一下一下不过为符清宵徒增快意。她私心里有些沮丧,花谷里动作却不停,她总要逼出他的精华来。

她的力道也终究没白用。符清宵叼住那小巧的耳垂,用力一咬,身下也重重一挺,松了精关射在了绵绵花谷深处。

他二人胸口紧紧相贴,他感受到了绵绵胸膛里隔着那绵绵软肉传来的热烫的生命力——她的心跳。

而那里只是一颗种子在抽芽。

符清宵的阳物还插在绵绵花谷里,受着那春水柔波般的抚弄,加上酒劲未退,渐渐的便又硬了起来。他本不欲立刻起战,无奈那花谷贪吃,悄悄往他阳物上套弄。

她偷偷摸摸自食其力他是受用的。只是有心淡定看她游戏,却抵不住自作孽被那一把酒升起的火烧得心腑腾腾,忍不得便借着那花谷往上套弄的力道狠狠又恨恨地入将进去。

这一下冲得她花房松动,无力抵抗,他趁机挞伐,大获全胜。她那里柔成一汪春水,只是间或一下抽搐施到阳物上几分刺激,是与平时不一般的风味。

不过她体内潮水去得快,不一会儿她那里便又不服输地紧紧缠了上来。他更是来了玩兴,不停重复先头的动作——他要看看她的恢复速度快还是他操弄她到高潮的速度快,他要看看自己能不能将她操弄到完全无力,甚至昏昏睡去。

符清宵眼中流露出兴奋之色,便更加卖力挑逗身下人。他甚至取了一点膏子,从那花口往上尽数抹了一遭。特别是那尽头的一颗珍珠,更是得了看重,被抹了一层又一。,甚至抹完了手指也不曾离去,抚摸揉弄不停,直摸得人抽搐着丢了一次又一次。

他操干得卖力,却迟迟见不到身下人无力睡去的模样。倒是绵绵又得了他一遭精华,觉得胸前满足了,要好好休息吸收。方做出了昏昏沉沉的模样,这一遭情事方才罢了。

这一遭起事时日头仍盛,此时罢战已然月出东山。所幸天已转暖,山中又有温泉水脉,二人玩耍方不至生病。

符清宵抱了人往屋中去了。身后玉席之上丝被凌乱,被液体浸得湿透。那一朵奇巧的花骨朵滚落一旁,从花瓣里慢慢滚落出一滴酒液,溅在其下洇出小小的一朵花。

第九章

符清宵抱了人往浴池中去,二人身上实在是狼藉难言。将人放在岸边,符清宵便自己先入了池子。却听到身后翻动的声音,他回头一瞧,正看到那方才软绵绵的人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探身取过一个眼熟的玩意儿。

一个玉兰花“坠子”。

而接着,绵绵敞开双腿,花埠却有意抬高,将那坠子塞到了花谷中去了。

符清宵忍不住怔了怔。他盯着绵绵看,目光惹起了她的注意,只见她警惕抬眸眈眈地回望,宛如一只护食儿的幼犬。符清宵不禁发笑。

他淡定地转回去,若无其事地沐浴。唇角却忍不住上钩,她啊,小傻子。

绵绵飞了符清宵的背影一眼,眼白露出倒似轻视一般。她深深地望着自己的腹部,伸手想抚弄,却因着手太凉触到肌肤便迅速缩回——可不能冰到它。隔空虚划的双手轻轻颤抖,快长大啊,快长大吧。

眼睛闭上,一滴泪倏然滑落。耳边却传来变大的水声,再睁开眼,她复又一副茫茫然的表情呆呆侧身躺着,只是双腿不停地绞缠着。

而水声越发大了,池中的人有意无意地加大了撩水的力度。那声音招呼着爱水的人“快来~快来~”

符清宵留意着身后人的动作,不出意料地见到绵绵露出渴望的神情。无奈之前翻身的力气似乎都用尽了,挣扎都不成莫要说挪动了,直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他便趁机转身,果然收获了一个无力到勉强看出含义的伸手要抱的动作,她小小声说着,“…要…”

玉兰坠子本就是调教女子花埠的器具,含苞的头部卡在花口处,下坠的力道逼着花穴拼力收缩,最是锻炼那花口的紧致。加之绵绵长时间含着,那含吮的力度与时间长度都有所加强。符清宵由着她对于这物什的偏爱。

只是花穴总要清洁,于她于他都须要的。他与绵绵嬉水够了,便唤来侍人为之净身。这次绵绵倒未多加挣扎,她甚至自行取出了花坠,由着侍人导出花穴中的情液。

先头一次符清宵并未在乎绵绵身子,侍人们自然会将她整理妥帖。这次瞧着她们动作,他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不悦——虽然 她们用的玉管,可他仍觉得她们是在碰她。

自己越发奇怪了,他努力按压下奇怪的心绪。不觉间气氛因他莫名沉下的脸色而降温,两个侍人有些胆颤,手上却越发麻利地动作。

她们用的器物说是玉管,却是个只有一半的半圆管。且那卷曲的弧度从一头到另一头是逐渐降低的,那被细心送到绵绵体内的一端甚至只能算是个扁平的玉片。不过那边上有着向外的一圈弯沿儿,好似花瓶口一样。只见那侍人手下轻轻一压,一股带着些白色粘沫的清液便顺着细管汩汩而出。待流尽了,那侍人旋刮了一遭,余下的液体便也被逼了出来。

另一人准备了浣洗的器具,不过未来得及上前便又被符清宵遣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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