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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冬六夏_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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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妤直接上手抓住她胸乳,将因为她缩着身子而掩了傲人之处的两座雪峰的真正风光重现于人前。小年因为他的动作颤抖了一下,躲闪不及便被人抓着挺直了脊背向前送出了胸脯。这一下让她失了平衡身形不稳,只不过她还来不及跌倒就被他拉去了怀里,坐在他腿间,任由他把玩。

他似乎把她的胸当做了什么新奇的玩具,捏来揉去的,好似不带有多少情色意味。可是她生得敏感,他这样玩弄着不多一会儿便让她软了腿,红了脸。

小年也能察觉到身后突然硬起的那一根,抵在她臀间,很有分量的一处威胁。可他却不像上次那样猴急了,他似乎沉迷于玩弄她的胸部不可自拔,手上只是揉揉捏捏握握,似乎都能比欢爱更有趣小年的双腿不自觉并紧,一波波的浪潮在她身体内起伏,她咬紧了唇不发出声音,却忘了控制自己的腿,突然一下抽搐踢了出去,刚好踢到了秦妤,让他从沉迷中惊醒。

似无意,似有意。

秦妤并没有松手,这一番动作,他早将小年的胸从衣襟里剥出来露在外面。他手下没有停止动作,只是放缓了力度,甚至带着几分爱怜似的摸了摸那两点尖尖。

她胸前两点娇嫩得很,又最是敏感,不防被他这么细细一摸,竟是带出一股微带痛意的酥麻之感——他的手上覆着一层茧子。

小年闭上眼,任由身体不自觉轻颤,他的茧子以及那茧子生出的地方都让她觉得很是熟悉。在吴名,甚至在她自己的手上。

他果然不是真正的娇弱公子,只不过他是不是有些不太慎重,这茧子她能知道,旁人自然也能知道啊。难道不会坏了他这一番装相吗?

悄悄睁眼看了下,看上去他十指白嫩细腻,堪比女子倒是瞧不出什么端倪。只是,小年想起吴名帮自己做的那些,秦妤还是年纪小想不周全啊。

感叹完也就罢了,她不会帮他,说起来她自己的计划也不算周全,也不知她哪来的心思担心别人。小年有心让自己严阵以待起来,在心底骂了骂自己,可秦妤换了阵地转而带了些挑逗意味地玩弄那两点可怜的红珠儿,让她肉体煎熬更多。这两下分裂的感觉,恁是难熬。

便在她想放松的时刻,他突然开口问她,冷不丁地一下子让小年完 全绷紧了神经。他问她,“姐姐这里怎么没有奶水呢?”他的声音里只有好奇,倒似个天真的孩子,“瞧,我这样捏也没有呢。姐姐,不是当娘了么?”

最后一声他说得轻飘,可那打在脖颈间的气息却透着寒意。小年勉力抬起胳膊环抱在胸前尽力遮掩,脸躲着秦妤往一侧偏着,不过那从脸颊到脖颈的一片红晕倒是都让他瞧个正着。

秦妤眯了眯眼,见她只是“我,我…”的嗫嚅,忍不住催促听听她到底说什么,“姐姐说呀。”

他缓和了声调,倒有点像茶铺初遇她误以为他是女子那时。小年似乎稍稍放松了些,只不过到底是说这样私密羞耻的话,她磕磕巴巴的,“我…奶水一直不多…”她有些惭愧,“期儿爹没了,我哭了两天,吃的也不好,然后就,就,一点都没了…”说到这里,她不由得红了眼眶,“连孩子都没法喂,我,我对不起…”

秦妤却没等她说出来下面的话就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事实上听到她说期儿爹的时候他的脸色就冷了,他发现自己提了个不应该的问题。小崽子他就有些不喜,那个死了的人还时不时蹦出来说着存在会让他忍不住发脾气。

压了压心头生起的躁郁,他一下子也没了什么心思,手指不轻不重地再次摩擦了几下那两点,眼珠一转,他突然有了个好主意。“明日叫太医给姐姐好好调理一番,总会好的。只是孩子这些日子竟是一直饿着么?”他忧心忡忡的,“这却不好,得为他寻个奶娘才好。”

这样殷勤,是对下人的模样吗?小年连称不敢惶恐欲跪,自然是没能如愿就被他拉起来。

“姐姐只管好好照顾我侍候我,我还会对姐姐更好的。”他抬着小年的脸,让他们四目相对,“我向来说话算话。”

我觉得我真的对不起老吴…在小鱼这儿突然有了当时写楼主的感觉,忍不住想让他们干干干起来|?ω?`)

不…纵欲不好…不好

话说三只都有浴池普雷的说…我可真没新意_(:з」∠)_老四不会有了…真的…老四一定不会有了…

第三十九章

秦妤自然是说话算话,期儿有了乳母照顾,而她则几乎被锁在他身边,寸步不离地陪着他。

他果然请了太医为她调理。小年提心等着那太医摸着胡子思索,只觉得他那意味深长的模样是把出了她一番伪装。所幸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开出一张方子,食补药疗双管齐下。

没有露馅就好,管它是什么,小年来者不拒,都默默用掉了。只是那药的味道难闻到出奇,纵使她觉得自己是很能忍耐的,也差点受不住那个气味。每次喝掉后,她便恹恹许久,也顾不上注意这些东西是否有效了。

与她一比,秦妤却表现出了极大的忍耐能力。他娇里娇气的,却对她这里浓郁的药味毫无反应。本来他们要她从他身边退下喝完沐浴净身后再回来的,可是他没有准,让她在他身边喝就是。一连多日,毫无暴躁迹象。小年忍不住有些佩服他了。

她被折腾得没有力气,开头还是要为了孩子与秦妤争执一番。只是夜里孩子还会回到她身边,看他模样又确确实实被照看得很好,她便渐渐接受了这样的日子。

其实有什么不好呢?孩子好好的,与她生活在一块。没什么不好的。小年压下心头欲起的呕意,悄悄靠在椅边借力。那椅子宽大的很,秦妤只坐在正中,觉察不到扶手边的动静,她这些日子都会偷偷靠一靠。如果在这里的真的是靳氏,她会这样想吗?小年尽量把自己当做她,却到底不是她。靳氏只求孩子好,而她先要求的是留在他身边。不能多想,想多了也是自添烦恼。现在她就是靳氏,她做什么都是对的。

然而说着不去多想,小年却还是情不自禁带入靳氏,她会思念她那个短命的夫君吧?她突然找到了她们二人的一点相通,如果她还活着,她们都有一个活在回忆里的爱人。

她的董郎,她的弥生。

小年突然觉得心痛,她压抑了许久,刻意不让自己想起他。可悲伤与思念不会随着时间流逝而褪去,反而越积越多在这一刻倾泻而出。她攥紧了胸口衣襟,只觉得呼吸都困难。可泪水却似乎干了,眼睛痛得很,但终究没有流出一滴泪。

她沉浸在自己这段思绪里,不防被一下重重的落笔声惊得抬起头。虽未流泪,眼眶却是红了的,她眼里还带着未曾消去的思恋与愁眷。这一切都落入了秦妤眼中,也不知他看了多久,那一声竟是他故意弄出来的。

小年慌忙低下头,她失态了。正想着如何开口告罪,下巴却被人拈起,是秦妤要好好看她。

她也瞧见秦妤的模样。在这府里,在他身边待了这些日子,她从来没见过他现在这幅模样。他是懒散的,撒娇的,傲慢的…他们的情事中他虽然有强势之处,可她总觉得他还小,从没有此刻这种清晰的认知——他已经算是个男人了,一个有秘密的,地位高的,男人。

他那张好看的脸似乎都不再是重点,只有那双阴影下透着锋寒锐意的冰冷双眼最瞩目。

小年突然不敢与他对视,可自家视线稍一偏转便被他强掰回来。几次下来,她也不敢动作,只是弱弱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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