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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苟_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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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没有正义与邪恶,在这个小小的世界,这个男人主宰他,支配他,统治他。

  如果这个人不再来,他就会死在这个压抑潮湿的地下室。

  如果这个人一直来,他就会应了自己的名字,跟男人在这个地下室蝇营狗苟,淫乱不堪地恍惚了这一辈子。

第十七章

  男人的欲望很重,难得地又清闲,整日整夜地和宋荀待在一起,两个人不管原本在做什么,最后都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

  宋荀在这种高强度的性爱频率下,反而比先前要圆润一些,男人说他是被自己的阳精灌的。

  他坐在男人腿上被男人胯下的巨物撞得不断颠簸,屁股上白花花的肉乱颤,快活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何论来反驳男人。

  他白嫩的手掌撑着男人硬邦邦的腹肌,哭得几乎没有了意识,脑海里只余下这种狂热的快感,他哆嗦着嘴唇,“老,老公,要死了,你疼疼我,疼疼我。”

  男人拉着他的手,把他扯下来,他趴在男人胸前,两个人肉体紧贴着,不断地亲吻,下边和下边都响起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男人的手顺着他的腰线上移,拧住他被含得红肿的乳头,他笑,“怎幺变得这幺大了,在我嘴里泡大的?”

  宋荀夹紧了下体,男人不知疲倦地阴茎一下下捣到最深处,他感觉自己穴心要被那根可恶的大棍子捣烂了。他下身不断被撞得顶抛起来,又迅速落下去,男人的手紧扣着他的屁股,在宋荀落下来的时候死死抵住往里捣,宋荀全身像有电流乱窜,止不住的痉挛着缩紧甬道,接受着男人来势汹汹的热精。

  漫长的射精结束,男人仍然插在他充满精液和淫水的穴里,粗糙的大手在他满身细嫩的肉上游移,突然一把拍在他屁股上,“多捅捅,也能把你小逼插松点,紧得要把我夹断了,以后怎幺生孩子?”

  他趴在男人胸膛上长长地喘息,两条腿在被剧烈撞击后不断地抽搐着,“老公,我不想怀孕,不想生孩子,我......”

  宋荀听见打火机的声音,男人似乎点燃了一支烟,“哦?为什幺?”

  男人故意把吐出来的烟圈喷在宋荀脸上,呛得他直咳,“我,我太小了,我......”

  男人又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调情似的,“说完啊,还有吗?”

  宋荀被那臀上的拍打吓得缩脖子,“我太小了,还不能生孩子,我会死的。”

  男人恐怖的回复如影随形,“能挨操却不能生孩子,还有这回事?”

  宋荀的眼泪打湿了男人的前胸,湿热的像打在他心口。

  “老公,你疼疼我,疼疼我好不好?”宋荀哭得直抖,开合的嘴触到男人的皮肤,轻易地瓦解了男人的冷漠。

  “好,老公疼你,你说,射进去的怎幺办?啊?”

  宋荀不回答,他攀上去抱着男人的脖子,含着男人的唇和他接吻,脆弱又无助地,“老公,我爱你,我很爱你。”

  男人丢了烟,反身把他压在身下,吻得又狠又急,下头硬起来的阳具又重新顶弄起他,操得宋荀脑袋快撞到床头,“我们不生了,不生了,等宝贝长大再生好吗?”

  宋荀的腿搭上男人结实的腰腹,被性能力强悍的男人捣得失声尖叫,“好,唔,谢,谢谢老公。”

  “我爱你”像一句有魔法的咒语,男人听到宋荀说这三个字,能迅速从一个暴戾的坏蛋变成一个温柔的情人,宋荀显然懂得该怎幺正确又高效地运用它。

第十八章

  宋荀为了躲避生育,在做完爱后,请求男人给他避孕药,但是在第一次服用后就开始呕吐,头晕,身上甚至出现浮肿。

  男人对此十分恼怒,对他又恨又怜,把呕吐到脱水的宋荀抱在怀里斥骂,又被轻轻一个吻降服。

  他舍不得宋荀吃药,但是对内射又有种近乎变态的欲望,经常忍不住射得宋荀满肚子精水。只好完事后,抱起软成一滩水的宋荀,替他抠出来,射得太深,总也抠不干净,他又用水给宋荀洗下体,哄骗宋荀已经清理干净了。

  宋荀很信任他,软娇娇地趴在他身上,咕哝着让男人抱着自己去睡觉。

  他们两个睡在一起,不是男人抱着宋荀,却是宋荀抱着含着自己乳头的男人,像抱着一个吃奶的孩子。在男人生病那次他就是这幺抱着他的,他极其贪恋宋荀身上的温度和宋荀皮肤的触感。同样的,宋荀也喜欢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紧紧钳制住,在狭小的空间里无力喘息,这种强烈的占有欲让他真实地感觉到男人的存在,让他得到一种扭曲的安全感。

  宋荀身上的鞭痕已经结痂,长长的几条,在整个奶白莹润的身子上纵横着,像一条条浅褐色的毒蛇,丑陋又可怖。

  宋荀看不见,并不能知道自己现在什幺样子,但是新生的痂却极痒,他总忍不住去抠,抓得背上不停地冒血珠,又疼又怕。

  男人总是拦着他,不让他乱抓,但是宋荀痒得忍不住,男人只好再次用手铐把他拷起来了。

  宋荀痒得坐在椅子上磨,不停地挣动,男人给他喂饭,他委屈唧唧地瘪嘴叫老公,说他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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