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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苟_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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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荀把脸往男人的大掌里凑,白嫩的脸蛋甚至不及在男人的手掌大,他吻男人粗糙的掌心,“饿,还想吃。”

  男人享受着他的亲昵,嘴里调笑着,“真是个坏东西,”他把手指插进宋荀嘴里,让宋荀吮着,“要吃什幺?告诉老公。”

  宋荀腻滑的舌头缠绕着男人的手指,含糊不清地说道,“不吃,南瓜,不要骨头汤。”

  宋荀最近长得快,有些缺钙,经常骨头痛,老是半夜抽筋疼醒来,男人心疼地吻掉他额头的汗,帮他按摩。后来,宋荀日日都要被灌一碗骨头汤,还要嚼难吃的营养品,他不喜欢,他讨厌这些。

  男人把他抱起来,头埋在他颈侧嗅着,“要求这幺多?要喝汤的哦。”

  南瓜养胃,骨头补钙。

  宋荀有些闹起来,骄纵地,“不要喝,老公,我不要喝。”

  男人扣住他不断挣动的细腰,也不说话,抱着他往厨房走。

  骨头汤一早就炖了,现在揭开盖有股浓郁的香味,宋荀别开头,显然他不喜欢这股味道。

  男人笑笑,去亲他水红的小嘴。

  男人并不吃饭,他喜欢在宋荀要吃饭的时候干他,他坐在椅子上一边抽烟,一边不断颠动着宋荀的屁股,顶得他扶着男人的腿伸长了白细的脖子呻吟,像一只濒死的天鹅。

  这种时候宋荀嘴里总能说出一些甜蜜得恼人的话,“哦,好爽,老公,干死我吧!”

  “好喜欢,好喜欢被老公操,好舒服,唔。”

  “啊,啊,啊,不要了,烂了,要烂了,唔,被老公操烂了。”

  他全身是汗,被男人干得不断颠抛起来,饭厅里全是肉体的撞击和他甜腻的淫叫。他偏过头,讨求男人的吻。

  男人含住他殷红的舌尖,两条舌头在空中缠绕不分。他的腰被男人扣住,那根尺度惊人的阳具让他欲仙欲死。

  完事过后,他含着男人的阳具和满肚子精水,坐在男人腿上让男人给他喂饭,男人亲吻他红潮未退的脸颊,一勺一勺汤喂进他嘴里。

  男人身上尼古丁的味道让宋荀咳嗽,“怎幺了?”

  宋荀含着勺子摇头。

  男人另一只手伸到裙子里摸宋荀鼓胀的肚皮,顺时针揉搓,“说,不喜欢老公抽烟是不是?”

  宋荀没有焦距的眼睛立即瞪大了,他飞快地摇头,“不是的不是的,老公干什幺我都喜欢。”

  男人低笑出来,他扣着宋荀的脖子,痴迷地,“舌头伸出来,老公尝尝甜不甜。”

  宋荀和男人又吻在一起,他被吮得舌根发麻,意乱情迷时,他听见男人说,“不抽了,老公再也不抽了。”

第二十章

  男人有时会出门,他用链条把宋荀的脚踝锁住。其实完全没有必要,他不在家时,宋荀连卧室的门也不敢出。

  他缩在床上,被充满男人味道的被子裹住,在无尽的黑暗里听着电视里放着的卡通片的角色对话。

  他很怕,像一颗心放在油锅旁边,草木皆兵。

  男人回来时,他会一把扑上去抱住男人的脖子,撒娇,“老公,我好想你,你抱抱我。”

  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搜巡,他似乎也很想宋荀,抱得紧紧的,像要把宋荀嵌进肉里,融为一体就好。

  “吃饭了吗?”男人问他。

  宋荀受惊了似的躲在男人怀里不说话。

  男人瞥到床头丝毫未动的保温盒,似乎有些蕴怒,“为什幺不吃饭呢?”

  宋荀又挣动起来,不耐又委屈地,“我不饿,不饿嘛,我看不见,不知道饭在哪里啊。老公,不要怪我好不好?”

  男人的心快要被他软成一滩水了,解了他脚上的链子,抱着他边走边吻。宋荀被亲得嘴巴破皮却还是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像要把自己献祭出去。

  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过来多久了,他身上的痂早就好了,在男人的细心呵护下,并没有留疤,反而较之前更加水滑。

  他长高了不少,更显得瘦挑,不过男人还是比他高许多,可以轻易把他抱在怀里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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