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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学的江帆_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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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感觉让杜君棠有些陌生。

  那吻旋即就结束了,江帆急忙坐端,致起结束词:“好、好了。”

  他坦白:“你笑起来实在太可爱了。”

  这话他说得极认真,一板一眼的样子仿佛全然不觉得自己方才做的事有什么不对。

  杜君棠心底一惊,下意识想抬手摸摸被亲的地方,又觉得这动作太丢面儿,硬忍住了,伸出只手按住江帆的脑袋,确认对方的视线如何也抬不上来,才敢让耳根子肆意泛起粉红。

  “我看你真要翻天了。”

  没等江帆反应过来,浴袍下摆就被人用脚撩开了,脚背刚蹭上内裤里那团,江帆浑身的肌肉霎时绷紧。

  “《琵琶行》那两句,重背。”

  江帆听见自己咽唾沫的声音了,他鼻尖渗出薄薄一层汗,道:“……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脚面在那半勃的性器上略施了些力,江帆猛地一颤,咬着牙才没让自己叫出奇怪的声音。杜君棠却没打算饶了他,脚下边踩边蹭,直把他踩硬了,还耐心地等下一句。

  “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呜、啊……!”

  杜君棠这一脚碾得更重几分,有点疼了,江帆却兴奋得脑袋也热起来,屁股不安分地蹭着地毯。他低低地喘气,低低地呢喃:“八六……”

  身体仿佛已将这一切视作本能,这声低唤之后,指尖掐进了掌心里,阴茎顶端分泌出前列腺液,弄脏了新换的内裤。

  “记住了?”

  脚趾在内裤濡湿的那一小块恶意戳弄着,隔着薄薄的布料,先是不紧不慢地勾勒着阴茎的形状,后又发起狠朝那顶端用力磨蹭起来。

  被眼前人用脚玩的事实不断刺激着江帆的神经,他腰也瘫软了,靠自己两只手支起上身,口中混乱地叫了起来。

  “啊、啊……!记住了、记住了!”嗓音沙哑,软软得还挺惹人疼。

  江帆被欺负得一双眼通红,退又不舍,进又不敢,只能把一双腿敞开了任由沙发上那人狎玩,偏偏脑袋又被按住,把自己被玩弄的画面也看得一清二楚。

  杜君棠感觉自己脸上的热度退了些,才勉强放江帆一马。

  江帆虐也被虐得稀里糊涂,临了杜君棠也没帮他搞一搞,还让他自己面壁对着墙打出来。

  哪儿有人罚站罚这个的!

  江帆眼里含泪。身后厨房里传来锅铲碰撞发出的响声,他一个人对着墙角打飞机,越打越不是滋味,可别样的羞耻感又勾得他欲望上涌。手上撸动,渐渐得了趣,也咬着下唇沉沉呼吸起来。

  厨房里那个始作俑者此时扬声道:“不叫出声我怎么知道你在干嘛?”

  怎么你炒菜还要配乐的吗!

  江帆垂头咬了咬牙根,这才回过味儿来,深觉今日的杜君棠有些不同寻常,可榆木脑袋到底没能找出个答案。

  于是厨房里那人照旧炒着菜,客厅一角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

  江帆压根不好意思睁眼睛,他一睁眼就觉得自己在日墙,还日得热火朝天。奈何杜君棠花样繁多,一会让他喊这个,一会让他喊那个,且明摆着不是在羞辱他,以致于到后来他半点没有在情境中的感觉。

  仿佛杜君棠就是为了整他。

  “狗狗要坏了。”

  “狗狗后边好痒。”

  “狗狗的鸡巴受不了了。”

  ……

  他说也说了。杜君棠又在厨房里喊:“没气儿啊你?要不要我给你腰上别个‘小蜜蜂’?”

  问题是这话能大声吼着来吗?

  江帆心想,自己多听话啊,那当然杜君棠怎么说他怎么来了。

  于是气沉丹田,重头棒读先前被要求说出来的荤话,一字一顿,跟运动会啦啦队喊口号似的。江帆身子骨结实,那嗓门简直要掀了房顶。

  飞机没打出来,喊荤话先给喊累了。

  杜君棠哪儿想到江帆犟成这样,猛不丁被外面一嗓子吓得手抖,小勺里的盐差点抖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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