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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床作戏_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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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数人在这里各取所需,他们清醒地知道这里一切的欢愉不过是逢场作戏,反而更能坦然地享受短暂的床笫交欢。

  毕竟,大多数的人不靠做爱活着。

  也不靠爱情活着。

  人生命中还有许多他们认为需要追逐的东西,与其为了寻找不知道会不会出现的东西而浪费许多时间,还不如及时行乐。

  阿宇几乎每天都能接一两个客人,他身材不错,样子也干净,是圈子里可以不那么为生计而狼狈的人。他是个纯gay,但有时候也会接富婆的活,在那些被岁月慢慢磨钝了锋芒,也被岁月侵蚀了光泽、变得松弛的女人身上律动时,阿宇将她们想象成男人,曲意逢迎——有钱就好了,他早就过了肉体洁癖精神洁癖的年龄,生活也早已让他明白他并没有洁癖的资格。

  现在是凌晨十二点,是阿宇一天中最精神、最有力量的时刻,他在洗手间里点了一支烟,慢慢地呼出一个白色的烟圈,笑着问旁边那个玩偶般精致的男孩:“你今天收获怎么样?”

  男孩撇撇嘴:“哎呀你还问,我的金主不是扔下我去谈公事了嘛,不过他出手真的超大方,小费都能赶上我接一个客的钱了。你呢,你怎么样?”

  阿宇吸了一口烟,神色兴奋:“看来今天咱俩的运气都挺好的。”

  男孩笑了笑:“我看见了,今天选你的那个人长得真好看,要是能被他干一把,我不收钱都乐意。”

  “可不是嘛!和他干上一炮,你说到底算是他嫖我,还是我嫖他?”阿宇神采飞扬,语气中的笑意几乎溢出来。

  “不过我看他今天对你也不理不睬的样子,未必真的会点你开房。”男孩惋惜地摇摇头,“这事儿悬。”

  阿宇神秘一笑,亮出一个小瓶子,男孩一看就小声惊呼了起来:“你……你给他下这个了?”

  阿宇点点头:“趁刚刚他不在意的时候。”

  男孩骂道:“你疯了!要是让别人知道你就死定了!我们这里卖的不就是一个放心,要是别人知道我们给客人下药玩仙人跳,老板娘会弄死你的!”

  阿宇被男孩说得有点慌,但还是不以为然:“明明就是他点的我,我又不会多收他钱,怎么叫仙人跳?他现在什么意识也没有,第二天起来也不会记得发生了什么,那还不是随我说?你不说我不说谁又会知道?”

  他在圈中混惯了,艺高人胆大,又说道:“不知道这么高冷的人操起来会怎样,你是不知道他那张嘴多厉害,要是让他给我口,真是想想都要硬了。”

  男孩被他说得有些动心,忽然笑眯眯地说:“宇哥……反正他不知道,我陪你一起去伺候他怎么样?”

  阿宇见眼前这人变成了同犯,得意地说道:“成吧,反正我那药厉害着呢,我把几个兄弟也叫上,到时候保证肏得那个周先生满意。”

  他承认自己是有报复心理的,那人点了他又把他晾在一边,这样高傲的人,看起来一尘不染,让阿宇有一种又嫉妒又爱慕的变态心理,想要让这样高高在上的人变成他身下的婊子。

  男孩谨慎地说道:“等一下……”

  他往四周打量了一下,卫生间的门都开着,只有最后一格关着门。

  “没事儿,”阿宇说道,“我刚早敲过门了,那里也没有人,可能是门锁坏了。不然你以为我敢贸贸然在这里说这个吗?”

  他话音刚落,最后一格的那个隔间就“吱呀”一声,门开了。

  周重行感觉不舒服,他昏昏沉沉地躺在柔软的被褥上,震耳欲聋的声音的炸得他头嗡嗡作响,不知道自己正身处何方。

  他的身体火辣辣几乎要燃烧起来,全身的燥热都聚集到了下方,他想要伸手碰一碰肿胀得疼痛的下身,但是四肢软绵绵的,酥麻无力,连动也动不了。

  周重行喉咙又干又渴,嘴唇无意识地张开,却只能发出微弱的音节。这样的情况显然是不正常的,可是他的脑袋一片混沌,根本无法集中精神思考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忽然他隐约听见有开门的声音,似乎有好几个人,他感觉有人在扒自己的裤子,想要挣脱却没有力气。

  接下来发生了很大的声响,令处于晕眩状态中的周重行能清晰地感应到应该是有人在打架,他听见骂骂咧咧的声音,斗殴的声音,在这杂乱之中他听见有什么东西撞到了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不知道什么时候四周又回复安静,周重行听到头顶有人骂了一句:“麻烦精。”

  一双手为他慢慢地穿上被扯下的裤子,又为他拉上裤链,这时候周重行抬胯顶了顶,渴望慰藉的分身似乎碰到了那双手,它激动得流出了透明的淫液,周重行喘着粗气,他觉得身体越来越燥热,疯狂地寻求着一个发泄的途径却求而不得。他不停地抬着胯,扭着腰让骚痒的屁股磨蹭着床单,嘴里断断续续地呜咽着。

  他又听见头顶又骂了一句:“这他妈都吃的什么药啊。”

  周重行自然不知道自己在药力的作用下流露出来怎样迷乱又淫荡的表情,他此刻激动得浑身都在颤抖——因为那只手又拉下了他的裤子,从内裤在掏出了周重行肿胀的欲望,一把抓住了。

  手掌很大,紧紧地包裹覆盖着周重行的欲望,周重行被那快速的撸动激得几乎飘起来,不停地扭着腰,遵从欲望的身体一下子像是有了力气,他抬起手一下抓住了那只替自己打飞机的手,手掌叠在他上面。

  “不要走,我很难受。”周重行用力试图发音清晰一点,发出的声音依然是轻飘飘的。

  “哪里难受?”原本在头顶的声音忽而变得近了些,他感到胸前有一条湿濡的舌头在舔弄自己左边的乳头,“是这里吗?”

  周重行马上就觉得自己的乳头胀痛难忍,呜咽着说:“这里难受。”

  舌头轻轻地刺着变硬的乳头,带来一股电击一般的感觉,周重行下意识地抬胸想去迎合舌头,然后就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含住了,舌头在温热的口腔中撩拨着乳头,偶尔用力的一个吮吸,周重行口中就泄出轻轻的叫声。

  “还难受吗?”声音在离他很近的地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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