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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游戏_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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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的,宁奕又怯了,他绞紧双腿遮起那点不可告人的秘密,身子蜷缩着往浴缸边沿退,水面漾开几层涟漪,打得皮肤一阵激荡。关泽脩对着他的面,缓缓坐进来。

  宁奕少有这样的惊慌,心像只暴露在枪膛下的野兔,他弯起膝盖,脚踝交叠,在水中形成一个迷人的X型,下体已经充血鼓胀,被两条腿夹着,一鼓一鼓得跳动。不敢抬头,宁奕的脖颈好像一朵兰花一样垂下,几乎要折弯。

  出乎宁奕的意料,关泽脩抓起他收在一边的一只手,握着腕子,轻轻掰开他的手指。宁奕一手的掌心完全破了,像被什么尖利的东西剐的。

  “怎么弄的?”关泽脩发现了,问他。

  皮肤相交的手腕在过电,宁奕扯了扯,没能挣脱,只好忍着酥痒的感觉说:“蹭到钉子了……”

  他没说实话,他不想告诉关泽脩,那枚刺入福佬胸口的铁钉本来是他攥在手心里抵御排山情欲的武器,正像这会儿,他不敢抬头看他,他也疑惑,原来可以轻易做到的事,怎么换了个人,就不行了。

  “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像现在这样低着头不说话?”

  宁奕不做声,将目光垂于碧白的浴缸。他在心中模拟以哪副面孔待他,不待有结果,浪花就倾泛,男人的手臂在水面上破开两条波纹,水下,修长的手指弹琴般掠过他的脚趾,准确无误地抓住两处脚踝,猛力一拉。

  哗啦,半浴缸的水泼出去,宁奕挥动手臂,手指划过雾气凝绕的玻璃,像扯开一层窗纱,几双黑夜般的眼醒了,睁大眼,目睹他们发硬的下体撞到一起。宁奕从嗓子里难以自持地发出叫声,脊背腾起一阵快感,直蹿上天灵,他听见自己的灵魂也在酣叫,以一种淫娃荡妇都羞臊的放荡声音。

  “睁开眼睛。”关泽脩的嗓子哑了,手在宁奕光滑的背上色情的游走,大力搓揉细致的背肌,“告诉我,你想我怎么做?”

  当然做不到,就算被巨大的欲望控制,宁奕也有自己无法突破的底限,他变卦了,扭腰想逃,可这些看起来毫无用处的抵抗都是犯罪的,关泽脩夹住宁奕的两肋,重重将他抵到浴缸上。

  “啊!”宁奕惊叫出声,按摩浴缸璧上射出一道水流,击在他的尾骨末端,击中他的软肋。喷涌的水浪汩汩冲击在隐晦的入口,耳垂那一小片软肉被牙齿叼着,含进高温的口腔,“这样好不好?”关泽脩下流地问他,无名指抵住宁奕被水流刺激到一张一阖的后穴,模仿研墨的动作,一下下按压柔软的褶皱。

  “不……别……”更多的水柱从四面八方涌出来,将宁奕微弱的抗拒撞得七零八落,乳头挺了,红红的凸起,被关泽脩用拇指内侧的关节沉湎地摩挲,“别什么?别摸你后边,还是别碰你乳头?”

  宁奕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眼睛湿漉漉闪着水光:“别玩我了。”

  关泽脩愣了一秒,突然摁紧宁奕的细腰,将他抵在那处水流上,再也不克制地撞击宁奕的下身。

  浪花像烧开的沸水一样滚,宁奕被颠弄得宛若骑上一匹烈驹,被温热的水流冲刷的后穴渐渐软了,有几次,坚硬的阳具擦过会阴蹭过,都好像要挤进里面,又强烈,又可怕。

  强烈的是快感,他像个女人一样被关泽脩摆弄,但身体还是舒服了。害怕的也是快感,他竟然有一刻恬不知耻的想,就这样进去了也不错。

  沸腾的水声、他的呻吟声、男人吻着他的掌心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打断他荒诞的念头。无暇思考那么多,宁奕的下腹剧烈抽搐,十根脚趾蜷紧,背部绷成一道弓,他叫着,射了。

  

第21章 (上)

  血气方刚的年纪,一场如油泼火的发泄完全不够。

  从湿淋淋的浴缸中被捞起,宁奕四肢瘫软的倚在关泽脩滚烫的胸膛,一路被抱上床。

  身体才在柔软的床垫上躺平,离怀的空虚感就让他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是一声宁奕自己听见了都无地自容的羞臊调子,充满高潮后易碎的脆弱和黏腻,他像离水的鱼一样张开嘴,伸手,拉住关泽脩从他身上撤开的手腕。

  这是一个明显挽留的姿势,带着经历初夜后,忸怩又开窍的动人。

  湿润的眼睛,黑的眼睛,丝一样交到一起,织出千百样辗转的情绪,彻底说不清了。

  眼眶里兜着的那颗滚泪下来前,关泽脩回应了他,他以嘴唇吸吮宁奕的眼皮,卷走那颗咸涩的眼泪,正面扑倒了他。床垫在下陷,宁奕闭上眼,关泽脩的分量死死压着他,如陷落于流沙,貌似除了抱紧这男人,一切都变得微不足道。

  腿叠着腿,耻骨磨着耻骨,关泽脩很大力地撞了一下身下人的胯裆,宁奕果然又硬了,咬着唇弓腰,想要挣脱这种骇人的接触。

  可让开的腰,扭动的屁股,都事与愿违地磨人,关泽脩五指大张,一把摸准那个地方,揉了揉,宁奕便哑着嗓子,求了求:“别……”可别怎样,他硬是咬着唇,没说出口。

  作孽的手停了,器官颤了一下,孤零零地晃着,宁奕扭过头,湿润的眼角迷茫地追过来,下一秒,那双漂亮眼睛就陡然睁大,关泽脩将手插入他的屁股后面,向上托住他的腰,像吻他的眼皮那样,吮吸他的昂扬。

  温润潮湿的口腔一包上来,宁奕就憋不住了,他先是绷紧脚趾尖蜷缩身体,手掌胡乱地去扯关泽脩的头发。真抓住了,手指又一寸寸卸了力,关泽脩在舔他,这个认知冲垮了宁奕最后的防线,闸门开了,情欲一刻奔涌,他昂高脑袋,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呻吟,用手,遮羞般的盖住脸。

  屁股兴奋到发抖,肌肉群一张一弛地收缩,双脚死死缠着埋在胯间的人,关泽脩吞地快了,他就绞紧他的身体,吞地深了,他就敞开腿,往上偷偷抬高腰。嘴里头泻出来的声音全是变调的,或零碎地不成气,或长长拖着一把长着倒钩的尾,渐渐的,他不挣扎了,十指揪着关泽脩的头发,两腿微微向两边分开,接纳了这份灭顶的快感。

  射精来得很快,比头一次更猛,宁奕过电似的颤了很久。身子还没从巨大的快活中晃过神,人就被翻了个个,他想转身,但臀肉上多了一双手,舒服地弄他,前胸又趴回床单上。

  一个吻,落在宁奕的尾骨末端,他激动地撅起屁股,关泽脩将他的东西吐了出来,黏答答的液体顺着屁股沟凉凉地滑进两腿间,被手指留在一处瑟缩的凹陷。那地方异常干热,异常有力,修长的手指涂抹开黏液,在他肛口按压,时不时挠痒似的拨弄。

  “不要……”宁奕恐慌了,他的下体已经在这种规律性的挑逗中起了反应,肛肌也欲拒还迎地打开了些。

  关泽脩贴着他的脊背,呼吸掠上来,讨好又耍赖般:“为什么不要,我弄得你不舒服了?”

  岂止舒服,简直快活到死。

  “我不能,我们不能……”雨后明晃晃的月光照进房,宁奕借着亮,看清侧对着床的梳妆镜上,一张写满情欲的熟悉面孔。黑暗让那张脸变得模糊而陌生,两个肉体痴缠的男人,宁奕竟然一时之间不知谁是谁,“关泽脩,我不是林少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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