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
再次见到许离歌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
傅家锐自从上次意外站起来之后，经过一星期的不断练习，已经可以拄着拐自行走一小段路。许离歌出现在傅家锐的公寓的时候，傅家锐正试着放了拐杖。
“哟，厉害了啊？”许离歌皱皱眉：“太早站起来走路对你的骨骼不好，你别太刻苦了。”
“找到吴晓了？”傅家阳一看许离歌，瞬间眉开眼笑。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许离歌防备地看了眼傅家锐的笑意，问道：“说罢，叫我来有什么事？”
“聊天。”
“啊？”许离歌背后冒凉风：“你弟弟是不是埋伏在什么地方？你家不会是装了监控器的吧？”
傅家锐倒了杯茶放在许离歌面前，“吴晓怎么样了？”
“老样子，上学，放学，学习。”
“额……她母亲那面，联系上人了吗？”
“没有。”
傅家锐有些不解。
“吴晓死活不肯说出他母亲的名字，好后悔上次没有问那帮放高利贷的他母亲的情况。”
“其实，我倒是有办法可找到吴晓的母亲。”
“什么办法？”许离歌双眼瞬间一亮。
傅家锐皱皱眉，有些犯难：“你不会……是想让我白白告诉你吧？”
……
……
半小时后。
许离歌坐在沙发上，对着沙发猛然一靠：“你的意思是，要我跟你一起开公司？”
“嗯。”傅家锐点点头：“赚些零花钱。”
许离歌的表情变得很古怪。他蹙起眉头，恨不得就这样将傅家锐的脸看出一个破洞，“你确定不会亏损么？”
“不确定。”
“我老爸彻底断了我的经济来源了，这回要是亏了，就真的没了。”
“那就别做了。”傅家锐将手一摆：“你用那些钱去找吴晓的母亲吧，看看能不能找到。”
许离歌被将了一局。
“就算你找到吴晓的母亲，又能怎么样呢？伯父已经在控制你的财政了，你还准备乱花，你就不怕有一天他发现，不仅你倒霉，吴晓也跟着受了牵连么？”
傅家锐的劝说带着目的，但不无道理。许离歌想了一下，再次确认：“如果我跟你合伙，事成之后你就能帮我找到吴晓的母亲，对吧？”
“嗯，能。”傅家锐点头。
“好。那我做，先说好了，我要留百分之二十……”
“好的好的，不会让你豁出去老底的！”傅家锐喜上眉梢，看着妥协的许离歌，总算放下来心。
——
许家的家长，说不可怕，那是假的。
当许父得知自己的儿子是为了一个女孩子偿还一千万的高利贷的时候，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调查吴晓。当然，儿子和吴晓之间进行的肉体交易的事情，他也顺便一清二楚了。
“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马上给我结婚，结婚的对象我已经给你物色好了；第二个就是你从现在起跟整个许家没有半毛钱关系，许家也再不会在你身上打上一分一厘，我倒要看看，一个挥金如土、很么能力都没有的蛀虫，在外面还会不会有女人跟你鬼混！”
这是许父前不久对许离歌说的话。许离歌承认自己没用，但是当听到父亲说自己是“蛀虫”的时候，未免心塞，自己怎么说在学校功课上也还算努力的——虽然高考落榜，留级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