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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元秘史_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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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客栈。”整个桐花镇不过一家客栈,凝兰想了想,决定明日再去见石闵。

  晚上用饭时,凝兰问白宁鹤:“哥哥的绸庄筹备得如何?”白宁鹤笑道:“三日后便能开业,你若是还没回来,可就吃不上酒了。”凝兰心中欢喜,忙道:“可还有我帮得上忙的?”白宁鹤状似不悦地冷哼:“本来想请你题一副牌匾,可你这一去就是两月,我便请镇上的秀才题了,除此之外哪儿还有别的事。”凝兰苦笑着告饶:“是我不对,哥哥莫怪。若哥哥需要,我便去哥哥绸庄当账房先生给哥哥赔罪。”白宁鹤斜睨他一眼:“让状元郎做小小绸庄的账房先生,说出来都让人笑话。况且这私塾还要你操持,孩子们可都念你念得厉害。”凝兰笑着点头,虽饭桌上只有两人,但也其乐融融。

  饭吃到一半,大门吱呀一声被缓缓推开,两人一同看去,只见一盏灯笼从那头黑暗处摇摇晃晃地靠近。

  走得近了,便显出提着灯笼之人的身形,竟是个曼妙女子。

  “白先生回来了?”一寸寸暴露在灯光下的女子五官明艳大方,身段修长苗条,一双杏眼看看白宁鹤,随后落在凝兰身上,笑得极为和善亲近。

  白宁鹤立即起身,接过灯笼挂在一边,嘴角的笑止也止不住:“你快坐,不嫌弃就在这儿吃晚饭吧。”女子丝毫不扭捏地落座,道:“我在家吃过了,不过是送点东西过来。”白宁鹤这才想起给凝兰介绍:“这是隔壁刚搬过来的邻居,她叫……”话音未落就被女子打断,对凝兰道:“你哥哥啰嗦地紧,我叫柳亭玉,是个寡妇,不过你也不必怕,若是谁敢传那些风言风语,我定饶不了他!”凝兰听着听着便笑了,眼含深意地看了白宁鹤一眼,果然见白宁鹤耳朵有些红,然后对柳亭玉道:“柳姑娘这是说什么话,我哥哥可是日夜盼着你来看他呢。”白宁鹤的耳朵红得跟烧熟了似的。

  柳亭玉捂嘴咯咯直笑,眼波流转:“你倒也是个奇人。寻常人听见我是个寡妇,莫不是退避三舍,赁些个登徒子倒是被我骂跑了。不过你也别叫我姑娘,我与你哥哥一般大,你这么叫我我怪不好意思的。”凝兰对这个柳亭玉的好感又多了几分,心中多是欣赏:“若不嫌弃,那我便叫你一声姐姐可好?”怕是今日不叫,明日也是要叫的,他心里暗暗腹诽。

  柳亭玉笑得眼睛都弯了,连声道好好好,白宁鹤这时才插上嘴,与柳亭玉十分自然地说起话来,灯光下男子俊朗温和,女子秀丽难言,真真是一双璧人。

  凝兰几口吃完饭,便借口回房,待柳亭玉走后才从屋里出来。

  白宁鹤坐在原地,目光呆愣愣地盯着门口,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凝兰难得揶揄道:“回神了,人姑娘都没影了,哥哥你还看什么?”白宁鹤猛地回过头,语气里分明带着心虚:“我只是在想绸庄的事罢了。”见凝兰满脸不信,他瞪了瞪眼,很快气势又弱了下去,神情严肃地朝凝兰招了招手。

  凝兰坐下,听白宁鹤语重心长道:“你觉得亭玉怎么样?”凝兰似笑非笑:“哥哥都这么叫人家姑娘了,还能怎么样?”白宁鹤:“……我问你呢!你莫要打岔!”凝兰这才正经道:“我看这位姑娘品貌俱佳,配哥哥也不虚,怎么,哥哥可是要向她求婚?”白宁鹤知道凝兰是个聪明人,什么都被他看在眼里,此时也坦然承认:“她确实很好,我看她对我应也有情。若是她答应,我便想早日将她纳入羽翼好好护着她,让她少受一点委屈。”柳亭玉孤身一人在此地定居,又长得百媚千娇,难免有不少好事的地痞流氓找麻烦。虽说柳亭玉性子泼辣,不肯吃亏,但终究是一个弱女子,没有男人护着,这日子总归过得艰难许多。

  说实话,凝兰心中有一丝嫉妒,若是哥哥成家,两兄弟定不好再这么亲密无间,他也不愿打扰夫妻俩,待柳亭玉诞下子嗣,分家亦是早晚的事。

  但白宁鹤这么多年孤身一人,如今总算有一位好女子肯与他并肩携手,他亦由衷地欣慰。

  “我看柳姑娘是个爽快的,若是哥哥真心悦人家,便早日开口,定能抱得美人归。”白宁鹤皱了皱眉又展开,又站起来来回踱步,右手握拳反反复复敲打右掌,一副坐不住的模样。许是想通了,他忽然站定直视前方,自言自语道:“不如明日就叫媒人去说亲?不成不成,太仓促了……明日?”凝兰看了一会儿,心中感叹情之一字的折磨,随即默默离了席。

第68章

  招惹的都是一些蛮横自大,为所欲为的人物,凝兰也只能认命,第二日便出府去找石闵。

  大清早的,客栈里生意冷清,凝兰上前问了客栈老板几句后,便上楼朝石闵的房间而去。

  走廊间和仅隔着一扇门的屋子都无比安静,凝兰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犹豫了一会儿,听到不远处有两位住客从房里出来,大声打着呵欠下楼,忽然一切情绪都飘散了,脸上只剩下极浅的苦笑。

  他敲了敲门,很快就听到沉重而有条不紊的脚步声。

  石闵沉着脸打开门,薄薄的门板在他手里摇摇欲坠。只见他一大早便衣着齐整,身形极其高大魁梧,在南方男子十分少见,眼下又是一副胡子拉碴、凶神恶煞的模样,走到街上都不难引起注目。

  凝兰虽不怕他,却仍是忍不住稍稍后退了一步,没想到此举激怒了石闵,只见他胸膛急剧起伏,上前一步就将凝兰拦腰扛起,有力的长腿哐地一声把门踢上,然后将凝兰扔到了床榻上厚厚的被子里。

  凝兰被摔得头昏脑涨,天地旋转间石闵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已经离他极近,他端详了凝兰一会儿,如同一头饿狼盯着他利爪下的猎物。待凝兰眼神渐渐清明,他忽然淫邪地笑起来,被西北风沙磨砺过的粗噶嗓音让凝兰身子发热:“你现在最好别开口,老子不想再从你这张可恶的小嘴里听到任何话。老子等了这么久,先把你操够了泻泻火。”说着就动手去扯凝兰的衣物。

  凝兰急忙抓住自己衣裳前襟,一边躲闪一边慌慌张张道:“这里隔音不好,会被人听见的,你不要这样……啊!”他的手指纠结在一块儿,用力地发红,石闵见此直接去解他裤子,扯了两下似是不耐烦,几下就把裤子撕成了碎片,连贴身的亵裤也不得幸免。

  凝兰下身凉风阵阵,已是彻底暴露在石闵的眼里,再护着上衣不放倒像个笑话。他手指无力地一松,衣衫便被扯落,轻飘飘飞到了床下。

  石闵撑在凝兰身上,一手解开自己的衣物,一身强健有力的肌肉威慑力十足,别说一个凝兰,便是十个也逃不出他手掌心。

  此时他正解下身的裤子,凝兰不自觉屏息朝下看去,看到他壁垒分明的结实小腹下毛发蜷曲浓密,蜿蜒着没入白色的亵裤中,光是这样就看得人脸红心跳。

  石闵往下扯了扯裤头,那根已经胀硬到无以复加的阳具就跳了出来,龟头足有鹅蛋大小,柱身粗壮黝黑,青筋缠绕,狰狞无比,不像是人身上能有的物件,便是最有经验的青楼女子怕是也承受不住,遑论凝兰那处天生便比正常女穴狭窄了许多的地儿。

  被这幅场景骇到,凝兰顿时心中狂跳,又想到石闵忍了这许久,一身蛮力无处发泄,若今日让他得了逞,怕是他这条小命要丢在这张床上。想到这儿,他再也无暇思考,寻了空子便要挣扎着下床。

  石闵立即钳住他,却没想到凝兰心中实在怕极了,用尽了全力,竟没能一招把他制住。

  凝兰见实在逃不脱,便缩进被子紧紧缠住,裹得如同蚕茧一般,任是石闵也一时无计可施。

  虽如此,凝兰却没有一丝放松,又紧张又恳求地看着石闵,软下声音道:“我们先说会儿话好不好?我那天说的话并非骗你,只是我实在舍不下哥哥一人……”见石闵脸色越来越冷硬,他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我也想过些时日便去找你,只是不想你竟来得这么快……”越说他越觉得气氛紧张难熬,这时石闵忍着怒意开口:“你若现在自己出来,过会儿操你的时候我还能收敛一些,你若非要与我顽抗,可别怪我不客气了。”凝兰眼眶一红,虽仍不肯动,气势却陡然泄尽了,石闵见机立刻扯掉他身上的锦被扔在两人脚边,眯着眼逡巡凝兰美妙的胴体,语气也和缓了许多,凑到凝兰耳边暧昧道:“帮我把裤子脱了。”凝兰在他身下不敢睁眼,泫然地屈起双腿踩住石闵脱了一半的裤子裤腰处往下剥,石闵配合着除去束缚,两人便赤裸着滚在了一起。

  肢体纠缠的快感让人沉迷,石闵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凝兰大腿,渐渐将它分开,然后低下头揉了揉已经微湿的穴缝。

  “我进来了。”这是一个陈述句。

  凝兰一颗心提到了喉咙口,下一刻就哭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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