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世自嘲的笑了一声，盯着在睡梦中依旧神情痛苦的南宁，“是啊，年纪那么大长相还一般，身材也不丰满还那么爱钱，我看上她什么了？”
苏黎世又转头看向顾之清，“那你呢？”
顾之清边说边往外走，“一看见她那张脸，我就想上她。”最后的那个“上”字，顾之清的语气还故意的加重了一下。
南宁慢慢睁开眼睛，就看见苏黎世家的保姆阿姨端着一碗白粥走了进来，南宁张嘴想说话嗓子却哑得厉害。阿姨见南宁醒了，一边用家乡话说着什么，一边快步把碗放到桌子上。南宁听得心烦，下体还隐隐作痛，回想起昨日的经历南宁一脸警惕的看着正在倒水的阿姨。阿姨走过来想要喂南宁喝水，南宁慢慢拿过杯子盯着阿姨，阿姨的眼光有些躲闪。南宁咕咚咕咚把一杯水都喝了下去，这才缓解了一点渴意。阿姨看着南宁就开始边哭边说，南宁虽然听不懂全部的话，但大致意思南宁听明白了。阿姨为昨天的事情在向自己道歉，南宁冷眼看着痛哭流涕的阿姨，南宁感觉自己正在变得越来越冷漠，变的越来越不相信别人。南宁指了指桌子上的粥，阿姨抹了抹眼泪立马过去端粥，坐到床边想要喂南宁。南宁哑着嗓子说，“不用了。”接着自己端起这碗粥大口大口的吃了下去，南宁想通了自己只不过又遇到了另一个人渣，犯不着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一想到这南宁又想起昨晚的事情，南宁握住碗的左手用力到指尖泛白，眼眶也酸涩的不行，为什么自己总会遇上这些不好的事？
“咔嚓”，门开了。
南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一脸惊恐的看向门口，同时也防御性的抱住自己。
顾之清？
进来的人竟然是顾之清，顾之清示意阿姨离开，南宁甚至感觉松了一口气，顾之清起码不会像苏黎世那么疯，接着南宁又在心里苦笑，你还真是受虐狂啊。
顾之清坐到床边拿出一管药膏，声音清冷，“把腿张开，我给你上药。”听完顾之清的话，南宁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顾之清，南宁有太多的问题想要问顾之清，比如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又怎么知道苏黎世对自己做的这些事。
顾之清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抚摸着南宁的脸颊，“我现在还不能接你回去，你待在这比较安全。”
南宁眼中噙着泪水，虽然知道不应该向顾之清求救，但眼下南宁别无选择。南宁一把抓住顾之清的胳膊，“不要，我不想在这，苏黎世他会把我折磨死的。”南宁真的不想再经历一遍昨晚的事情了，顾之清现在仿佛就是南宁生命里唯一的光亮。
顾之清一把搂住南宁，柔声说，“放心，有我在呢，他不敢对你怎么样。”南宁看不见的是顾之清眼里的寒意以及对昨天没多打苏黎世几拳的悔意。被顾之清这样抱着，南宁整个人都是僵的，顾之清似乎从来没这样主动抱过自己。
还没等南宁反应过来，顾之清就放开南宁，打开药膏的盖子，南宁脸有些红，“要不……我还是自己来吧。”
顾之清一挑眉，“那好。”接着把药膏放到南宁的手里，顾之清坐到床边戏谑的盯着南宁。
南宁手握着药膏有些尴尬，要自己涂的话也先出去吧，但南宁是没有胆量要顾之清滚出去的，只能在顾之清的目光下慢慢张开腿，拉下内裤。南宁挤了一坨药膏放到自己手指上，接着闭着眼睛摸索到阴唇，慢慢的把手指送了进去，然后就立马把手指拔了出来。南宁怯怯看着一脸冷漠的顾之清，“抹好了。”
顾之清抓着南宁的腿就往自己的身前送，“你这样里面能好吗？”
南宁惊叫一声，直直的躺在床上看着顾之清，顾之清勾起嘴角伸出中指捅进南宁紧闭的小穴，慢慢的把药膏抹匀，南宁把头偏到一边咬住自己的下唇。“疼吗？”顾之清看着南宁隐忍的表情开口。
南宁摇摇头，“嗯……还好。”
顾之清轻笑一声，又往南宁的小穴里伸进一根手指，“呃……”南宁握住顾之清冷冰冰的手，紧张的说，“好了……”顾之清伸出另一只手把南宁的手拿开然后和南宁的手十指相扣，而埋在南宁下体里的两根手指还在往更深处捅去，“乖，里面还没抹药。”
南宁无力的大张着腿躺在顾之清的面前，任由顾之清的手指在自己的小穴里进出。
顾之清只用了两根手指就让南宁高潮了一次，南宁眼神涣散的躺在床上，顾之清抽出沾满南宁淫水的两根手指直接抹在南宁娇嫩的大腿内侧。
南宁大口的喘着气，今天的顾之清仿佛格外的温柔，还是这只不过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好好休息。”顾之清给南宁盖上被子，下体湿漉漉的南宁只露出一个脑袋愣愣的看着顾之清离开。
“她醒了？”苏黎世坐在苏建国书桌后的椅子上看着进来的顾之清。
顾之清点点头，大步走了过来，“咱们开始吧。”
南宁站在窗户前望着外面，天渐渐黑了，南宁不想睡太久，最近躺在床上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开始做噩梦。
“小姐。”
南宁转身一脸警惕的看着阿姨，原来是叫自己下去吃饭。南宁慢慢的走出房门，来到一楼的餐厅，一张长方形的桌子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菜，南宁的肚子又不争气地叫了。
“过来，坐这。”顾之清拍拍自己身边的座位，南宁目不斜视的走过去全程都没有往苏黎世的方向看一眼，南宁拿起筷子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南宁心跳的厉害，这是自从那晚之后隔了这么久第一次看见苏黎世。
苏黎世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顾之清倒是心情不错，一直给南宁夹菜。
吃饱了之后，南宁立马起身离开，苏黎世一把把筷子重重的拍到桌子上，“谁允许你走了！？”
南宁冷着脸转过身看着苏黎世一副你还想怎么样的表情，顾之清拿起桌上的纸巾优雅地擦擦嘴，冲苏黎世开口，“脾气还真是大。”
苏黎世板着脸双臂交叉在胸前，南宁在苏黎世的快要杀死人的注视下上了楼梯，等南宁进了房间，顾之清才开口，“你对她那么过分还想她这么快原谅你？”
苏黎世又开始暴躁的抓自己脑袋顶乱糟糟的红发，“那怎么办，我不会哄女生。”
顾之清笑出声，“你在她面前哭一顿她就受不了了。”
苏黎世一脸鄙夷，“男儿有泪不轻弹。”
其实这顿饭对于南宁来说简直是味同嚼蜡，和给自己带来无尽黑暗的两个男人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南宁出汗手湿的都快握不住筷子了。看见苏黎世脸上的伤痕，南宁在心里猜测这会不会是顾之清打的。两个人还能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说明关系还没有破裂，难道说……躺在床上顶着天花板的南宁心里忽然有种预感，但过了这些天南宁想明白了，自从那晚之后自己就已经对苏黎世死心了，所以无论如何自己都无所谓了，反正只要能活下去就好了，谁还在乎有没有尊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