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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奸寡嫂_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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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睡衣是他出外留学时自己穿过的,外国人比较开放,追求自然和舒适,大多追求裸睡,这件睡衣还是他特意找裁缝定制,真丝的面料剪裁大方,更像是一件短式的浴衣,腰侧还是高开叉,露腿露腰露胸,能掩盖的差不多就只有那一片私处了。

  手指头不老实地抓住周枝前边的嫩芽,那东西早就兴奋了,半软不硬地支棱着,被他整根掐在手心里,掌心宽大,那东西又十分发育不良,甚至可以连他后边那两颗小巧的卵蛋一同包裹在手心里。

  都是男人,陈楠意手心里捏着让对方愉悦的钥匙,他单手撑在周枝头旁边的枕头上,身体虚虚俯在那柔韧躯体上方,另一手开始缓慢揉动起来,两人离的极近,雄厚的男人气息如同冬天的暴风雪一样扑面而来。

  “这样可以吗?你喜欢这样的,还是这样的?”陈楠意在他耳边问,单手攥住那小东西的根部,从头撸到根,时不时用两根手指挑逗两颗小球,同是男人,他知道怎么才能让对方更舒服。

  “……嗯……唔。”周枝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眼睛里都是水光。

  陈楠意并不满足,“喜欢楠哥的手吗?你且自己低头往下看看。”

  他便顺从地低头,眼看着天蓝色的短睡衣被推到腹部,露出下身那粉嫩的肉棍与两条光裸的长腿,男人手心粗粝,不住摩挲柱身,包皮被推上推下,露出含羞带怯的拇指肚大的嫩红色龟头。还被男人用指头去点那处敏感之地,一阵酸爽顺着身下那处传到脊梁骨,简直要命。

  周枝“呃啊……”一声险些昏过头,他小时候穷的要命,更多的时候担心生计,根本无心于这等自渎之事,后来一朝攀上陈家大少这根高枝,对方初始更多的把他当成儿子或者需要照料的小辈,虽然后来有了那样说不得的关系,但大少爷古板守礼,话里话外几乎把他当成女人看待,甚至在情事中有意的避讳着自己身前的男性象征。

  陈楠意这声楠哥吐出口,自己都愣了,他角色扮演得得心应手,且披着大哥的身份,再去与那人欢好。回想起来有不少漏洞,很多次都以为快要被发现……

  周枝身下那小东西不经玩弄得很,没弄上几下,就颤颤巍巍在他手心里抖上两抖,交出一股浅薄的精水。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周枝眼前白光一闪,伸手堵住自己要发出的声音,脚尖下意识绷直,全身肌肉痉挛得鼓起,胸口出了一身汗珠,看起来性感得要命。

  陈楠意心想以后一定要找个机会治治他小嫂子这不爱出声的毛病,但下一秒全部的注意力都被身下那人高潮之后迷离的表情吸引,大手趁着那小东西还没完全软又拽了两下,笑道:“这么快?晚上让阿姨炒两盘腰子补补,说起来你这东西到底能不能用,不能用的话就拽下来好不好?”

  他本意是想逗逗小嫂子,男人之间开这种黄色话题好像也没什么奇怪的。但周枝却眼神惊疑地望着他,一旦让他解释,只好断断续续地讲道:“陈先生虽然我这里长了这个你不喜欢……但是我、我也没法改变。”

  陈楠意面色一黑,联想到他反常的表现,话里话外推断道:“我以前从来不摸你那?还把你当成女人?”竟是一语说中真相。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从来没有过不满。”毕竟两个人在一起已经是那么不容易。周枝眼圈微红,深吸口气,“……都是我的错”如果自己是个单纯的男人或者女人多好,可偏偏这身体,是个异类。

  他说完了自己的心里话,顿觉有些难堪,便伸手探进陈楠意裤裆里掏他的大鸟,想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情。

  陈楠意发觉他的意图,捉住向下的手,无奈道:“不管我从前是怎么看你的,记着,从昨天我们成亲洞房开始,你就是我的人,这样的身体并不是缺陷,你就是你自己不需要再多做改变。”

  他复又抓住他的手抵在自己心窝,“感受到了吗?我喜欢的是你的全部。”心跳穿过胸口的肌肤传到周枝的指尖,烫得他下意识瑟缩了下。

  “而且,你这小东西玩两下就不行,你相公的是大东西,大东西就要靠别的东西比如说你下边这两处穴眼,光用手怕是你把手累酸了都摸不出来。”陈楠意轻笑。

  眼看着话题竟然又要往别的方向跑,周枝咳一声,小声道:“那要怎么办……才好?”这问题问了一个刚成过亲的色中饿狼,会得到什么样的答案简直不言而喻。

  陈楠意刚要有进一步的行动,突然“铛铛铛——”一声,门被敲响了,不是卧室的门,仔细一听,是从楼下的正门传来的。

第9章 【打台球】球桌旁后入/坐在球桌上/抱着插穴/走来走去

  他这处私宅由于是在租界边上,建筑风格潜移默化受了不少影响,内里分两层,二楼里一半是卧室,另一半是私人艺术展览馆。一楼是厨房,会客厅,储藏室,衣帽间,最顶层的是阁楼,甚至配备有半露天式的小型游泳池跟娱乐设施。

  门铃声不依不饶地响着,陈楠意暗骂几句,犹豫半晌从小嫂子身上爬起来,一边整理衣装还叮嘱他在卧室里好好休息不要出去。

  开了门外边站着三个人,俱是熟悉的面孔,打在头的是他的心腹小张,后边立着两个人,其中那个年轻一点的是本地同行孙家的子辈孙望山,两家虽为竞争对手,但也有不少合作,小时候两人曾在一处私塾启蒙,玩的很好,虽说他十二岁那年出国留学,但远隔万里也未曾断了书信联系,倒也算是陈楠意的发小。

  另一个人则是与他一同坐“圣飞鹰号”回来的船友,依稀记得姓赵,最大的特点就是有钱,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发户。

  将他二位客人引进会客厅,心腹自然去厨房准备茶水,三人坐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

  聊开了得知这位赵姓商人是想来本地收购一批布料的,是位耿直的北方人,浑身带着股自然的糙汉味。陈家与孙家算是本地最大的布料商,但与孙家不同的是,陈家还兼做制衣售卖的生意,而孙家则是更传统一些的靠配方、技术吃饭的大染坊。

  照理说既然是这样的需求,那肯定是要选择孙家了,也不知对方何意找上自己,陈楠意为赵先生倒了杯茶水,“孙家染坊新出了一批不同于传统媒染的布料,市面上还不多见,想必肯定能让赵先生满意。”

  赵先生捧着茶水乐了,连连摆手。

  孙望山替他道:“楠意你误会了,我与赵胜先生一见如故,此番是听说你桌球技术极佳,恰好你们都是一艘船回来的,也算是不得了的缘分,所以来请你切磋切磋桌球。”

  “好啊……你小子。”陈楠意笑吟吟地指着发小的鼻子“不过我也许久没有碰桌球了,好不容易遇到同好之友。”

  说罢带他二人去了一楼的桌球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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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枝孤身在床上滚来滚去,睡醒了才晓得家里来了客人,本想躲着不见客,但家里伺候的佣人刘嫂说他身为家庭的主母,理应出面否则便是待客不周,何况现在正在打桌球娱乐又不是谈什么生意合作。他只好穿着一身睡衣套了件长外套,端着咖啡甜点去敲门。

  “铛铛铛——”周枝犹豫了半天在脑海里打了腹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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