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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奸寡嫂_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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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这么巧,广和刚发现自己密室里进了个陌生人,转头就跟自己的金主靠山恩恩爱爱起来了,连自己的秘密可能会被宣扬出去都不管不顾?

  周枝感觉自己就像个台前的傀儡一样,被人操纵着在幕前演出。

  千万个线索在周枝眼前闪过,他刚从住持的房间里醒过来之时,觉得谁都不可能是幕后那个提线的人,可现在他觉得谁都像是那个人。

  他实在是不想去怀疑已经跟自己在一起三年,并且还成亲了的东家。

  且问题的本源就是,到底是谁让小刘把他绑到住持的房间的?

  ……一切都不得而知。

  西综把能说的都说了,平息几口气,三人就此别过。

  ***

  广袤大地上,日头彻底落下去,冷的异常,张开嘴吹出来的就是白蒙蒙的雾气。

  周枝从陈楠意怀里挣开,正想拉着他起身,或者去山脚下找个朴实的民宿暂居,或者连夜赶回家里去,虽然最后的结局很让人难以接受,但怎么也不能永远在这里躲着逃避问题。

  陈楠意吃了秤砣,下半身像灌了铁一样牢牢地坐在地上。

  “冷不冷?再坐着明天就坏肚子了。”

  他自己倒是还好,但眼见着陈楠意红了眼圈,一身单薄衣裳,冻得瑟瑟发抖像家门口被抢了肉包子的流浪狗一般的狼狈模样,心里也跟着像被钝刀子一点一点磨肉一样,忍不住心疼自家男人。

  “快点起来——”他拉着陈楠意的手像拔萝卜一样把他从地里拔出来。

  男人体格比他壮太多,人起是起来了,由于惯性反把他扑倒,两个人双双在地上滚做一团。

  干枯的野草根扎在裸露的肌肤上又痛又痒。

  也说不上是谁先开始的,极近的注视下,一切都是顺其自然,两条舌头穿过紧贴的口唇交缠在一起,进攻的一方来势汹汹,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刚才的活春宫刺激,既凶狠又野蛮。像土匪进村一样搜刮他口中的每一滴汁液,还要翻开所有的嫩肉,看看底下有没有藏起来不让人发现的珍宝。

  “唔……嗯……别亲了。”周枝小野猫似的躲避他不断往下压的口舌,试图打断发情的男人,但此时的推拒未免显得更像是情人之间欲拒还迎的情趣。

  陈楠意抓着他的手,开始拔他的裤子,“他……跟我妈还得有一会儿呢。一时半晌结束不了。”

  周枝手足无措地一会儿分手打开男人在他胸前不断作乱的手,一会还要提神去拉挂在跨间摇摇欲坠的裤子。

  但是一听男人提起他母亲跟广和和尚私通的事,心肠下意识软了,想任是谁发现自己母亲做出这样的事都会接受不了,推拒的双手也变得无力起来。

  吮吸着的唇舌来到了他颈项间,好像只有做这种事情才能缓解他心里的茫然跟恐惧,“陈太太……我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了。我想跟你做那种事……你是愿还是不愿?”

  听他如此说了,周枝顺从地从地上爬起来,十根柔软的指头撑着树干,裤子褪至脚踝,单露出大半个圆润雪白的屁股。

  陈楠意抽出两个手指探进他穴里捅了捅,不出意外的干涩。

  “还记不记得一天之前你跟我……在染坊里?”

  周枝面上通红,“还不都是你硬要……做那种……那种羞人的事”

  陈楠意像捉住小孩的小辫子一样,抓住了他的话头,没事人般笑嘻嘻地凑到他耳边上,“我硬要?没错,我的确是硬。还记不记得一开始咱俩是什么姿势?我把你顶到墙上,再然后还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把你抱在怀里扎马步……要不是后来王大壮非要敲门打扰我,也不能是打扰,敲门声一响,明明就是在里面暖暖还没动,你那骚穴里就跟被我捅了一样转着弯伺候我,在我耳边说什么非要爷射给你,灌满你,生个胖小子。嗯?这话都是谁说的?”

  周枝无言以对,顾忌到他的情绪,只好无奈道,“……我说过。是我说的。”

  熟料那人还得寸进尺,“承认是你就好,诚实守信的好孩子应该得到奖赏,你快说是因为小穴里太骚了,没有爷的大棒子就在爷而耳上哭唧唧,棒子软了也要在里边暖着,夹硬了才行。”

  两根指头再次戳进去,柔软的内壁朝熟悉的来客打了个亲昵的招呼,不断蠕动亲吻着里边的软肉,吐了他一身的口水,把干燥的手指变得也跟自己一样湿润。

  “你……嘶……慢一点。”周枝回身横他一眼,眼角眉梢都是熟经情事之后的媚红。

  裤裆里一根粗长的物事终于被释放出来,陈楠意这回没有着急长驱直入,

  单手执着自己身下那物,爱怜地用前方鸡蛋大小光溜溜的龟头冲紧闭的菊穴敲了敲门,那穴口受到惊吓,整个缩成小小的一团,过了一会儿看他没有行动又放松下来变成惹人怜爱的样子。再一戳就又缩成一团,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

  “你到底弄不弄了?”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撒娇的语气。

  陈楠意用手指点了一下那紧闭着的菊穴,感叹时机不对,自己现在在小嫂子这里还是大哥的身份,等有朝一日自己能真正的站在他边,定给这小菊穴一点“硬”的看看。

  前方的小穴彻底动情,滴滴答答地吐露着蜜液。

  野外太冷了,旷野的风吹过,他下边耻毛稀疏根本什么都挡不住,身后的男人又久久没有动作,周枝不禁探头看看他到底在忙着做什么,花穴也好奇地一紧一缩,宛如刚被捞上河岸的贝类生物,一张一合地舒展壳子内里的嫩肉。

  察觉到他的急切,陈楠意单手抵着他的左胯骨,右手执着自己身下那昂首挺立的器物,从后往前贯穿了刚被开拓完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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