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吻了我的室友_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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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然没得到让他满意的回复,就一直不肯停,直到我感觉自己光被揉捏吮吸乳头就快要高潮,直到我软下声音,带着哭腔求他放过,他才指了指自己的嘴巴:“亲我,亲我我就放过你。”

我忙不迭爬起来,慌慌张张勾住他的脖子,去吻他的唇。约法三章什么的,不接吻什么的,现在都是浮云。

我是真的怕了。

我宁愿像原来那样,被他暴揍一顿,草草扩张一下就被按在床上动弹不得,被他总像是带着怒气一样的大力冲刺伐挞,让我流血,让我疼,也不愿这样,被他溺死人一般地爱抚。

习惯了温柔以后,让我怎么去忍受痛苦?

“别玩了,它们不好玩……”我蹭着他的嘴唇,一边亲他一边低语,又张开腿,抓着他的手抚摸我湿淋淋的下半身:“来玩这里……干我……”

方然重重呻吟一声,说了一句“你别后悔”,就反手扣住我的后脑,同我深吻,同时沉下身体,一寸一寸地挤了进来。

或许是前戏做的很好,或者是灌了肠里面够湿,总之,他全部进来了。

不知怎么回事,在感受到我和他之间紧紧嵌在一起,无间贴合的时候,我的眼眶忽然一热。方然刚才含糊的低语又在我耳边响起,他以为我没听清,其实我听得清清楚楚。

——“不是上床,是在做爱。”

我和方然,现在是在做爱么?

糟糕,有点小激动小亢奋怎么回事?

“方然。”我搂住他的脖子,把腿张到最大,在他敏感的耳边低语:“用力一点,使劲操我,把我操透操坏,操到除了尿,什么都射不出来——啊!”

他果然受不了刺激,将我抱在怀里,一下一下,每次都进到最深。我闭着眼睛,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圆钝硕大的龟头,是如何顶开肠道,将整个茎身嵌进去,鼓涨着冲刺,上面的肉筋跳动,紧紧磨蹭肉壁,对准前列腺不断戳弄……

我又痛又爽,只觉得眼前发黑,手指痉挛,几乎捏不住床单。方然强势地掰开我的手指,扯下一团糟的床单,让我环住他的肩背。

好像快溺亡时抓住了一块浮木,我赶忙死死地攀上去,手脚并用,却让他进得更深。

“呜……妈妈……”我发着抖,想逃又逃不掉,只能敞着腿,任由方然把我压在身下,肆意操弄。

他却还不肯罢休,胯下用力,死死顶着那块要命的软肉,却不抽插,只一个劲地抵住画圈,手还不忘掐着我的乳头,揉捏我的阴茎,刮挠我的头皮,舌头舔着我的耳朵,所有我受不了的地方,他全部碰到了,几管齐下,不断地这样折磨我:“我很早就想问你了,为什么你一被操透了,就会叫妈妈?”

“什……什么?”我睁大了眼睛去看他,眼睛里却全是水雾,根本无法聚焦。脑子有些迷糊了,我根本无法思考,只勉强摇摇头:“不……啊……不知道……唔,轻、轻点!”

“还有一个问题。”他却不肯轻些,仍用一种让我魂都快要飞了的力道,一下接一下杵弄我不堪承受的敏感腺体。只听交合处放荡的“啧啧”声不绝于耳,里头被他肆意蹂躏了这么久,终于捣出了汁,顺着他的动作流了一腿。

“……嗯?”我感觉自己快被操散了架,迷迷糊糊了半天,只听到他在说话,具体是什么,我却一个字都听不清。

“就像这样!”方然忽然猛地抽出来,又狠狠地撞进去。

“啊!”好大好粗好烫好硬好疼——

我痛得尖叫一声,颤抖地射出精来,或者不说是射,用“流”更恰当。刚才已经射了两次,这次是被他大力顶出来的,一股一股,泊泊从马眼中涌出。

他仍不放过我,反复奸淫我高潮过后敏感的身体,把包皮掀开,捏着才射了的阴茎反复把玩,逼它把最后一点精液吐出来,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你为什么喜欢疼?我发觉,越是疼,你越爽。”

他意有所指地捏了捏我的囊带,那里软软的,已经快射空了。

刚刚射过的身体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整个下体都被操弄揉玩得又辣又烫,水淋淋的一片。

我头晕目眩,难耐地缩腿,蜷起脚趾想要躲开,无奈身体被他深深嵌入,根本动弹不得。发晕的脑子无力思考,他见我不说,又继续用硕大的阴茎去挤压前列腺:“你说不说?”

那里现在根本碰不得,我满脸是泪,身体不住地痉挛,用无力的手指去勾他的胳膊,想让他放过我,却被他一把抓住,十指紧扣,握在手心,又摇摆下身,继续往里顶。

“因为——因为,”我哽咽着,脑中一片混沌,根本不晓得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小时候挨完鞭子,会被摸摸头——啊,轻、轻点……”

“还有呢?”方然声音沉下去,伸手把我紧紧抱住,阴茎更快更用力地摩擦甬道,我被烫得尖叫,只得痛苦地压榨可怜的脑汁,力图回答出让他满意的答案。

“还……还有,如果被抽得很惨,呜嗯……我、我受不了了方然……可能还有抱、抱抱……呜呜,好痛,太深了……所以,挨鞭子的时候就、就好期待……越痛,就会得到越呜……饶了我吧,你饶了我吧我真的——啊啊啊!”

“——操!”他哽着声音骂了一句。

有什么东西,噼里啪啦地砸在了我的胸膛上。

应该是很轻的,却又很沉,直直地坠入了我的心间。

与此同时,他也忽然发了狠,直直撞进最深处,反复抽了几下后,重重喘息着射进了我的体内。他性感的鼻音在我耳边低低响着,灼热的气息打在敏感的耳廓上,我难耐地弓起身体,死死掐着他的背,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一道淡黄色的液体喷涌而出——我又被干到射尿了。

方然还伏在我的身上,轻轻喘着气。我闭着眼睛,脑子已经无法运转,意识像是沉入最深处,又像是还保留着一部分,飘飘荡荡,不知道在哪个角落。

“混蛋……”好像有人把我搂在怀里,用一种我从来没有感受到的,轻柔得让我以为自己是一件珍宝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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