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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_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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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兰亭嫌他墨迹,用另只手伸进去,隔着内裤揉弄半硬起来的私处,用他的话回他:“不如你自己来感受一下?”

  薛景仁看他手法熟练,也不愿露怯,把心提起来一点还要装云淡风轻,“行,看你的了。”

  说着松开他,有些紧张地盯着肖兰亭的举动。

  肖兰亭低下头专注做事,他的手和他的身体一样柔软灵巧,忽轻忽重地揉搓了几下,手心下的内裤就已经被撑出越来越清晰的轮廓。

  肖兰亭轻缓地勾住内裤的边缘,指背贴着蓬勃的茎身慢慢下划,从顶部滑到根部,内裤同时被剥了下来。

  把鼓胀的囊袋也小心地掏出来,肖兰亭从下到上草草了顺了几下,“啾”地一口亲在龟头上发出响亮的声音,由衷赞赏道:“好厉害。”

  薛景仁笑笑没说什么,只是低头亲在肖兰亭发顶,鼻间都是和自己一样的洗发水味道。

  肖兰亭两手虚虚圈住茎体比划了几下,手掌和指腹若有似无、虚虚实实地触碰着巨物的表皮,断断续续的瘙痒勾得薛景仁腰腹一阵快感如麻,酥爽顺着脊椎电流般蹿上后脑,引得他不断深深吸气。

  薛景仁埋首在肖兰亭发间,含糊不清地掩盖自己无法控制的喘息,像是叫了一声宝贝,反正不清不楚。

  肖兰亭充耳不闻,手中物什火热坚挺,他试探着舔了一下顶间小口,声音仿佛有着羞涩的错觉:“你这个也太大了,我慢慢给你舔好吧……”

  薛景仁胡乱哼了一声“嗯”,口鼻热气都埋在肖兰亭被他蹭乱的头发里。

  肖兰亭伸手盖在龟头上蹭了蹭,马眼中溢出的液体沾满了掌心,透亮滑腻,十指纤纤如绸缎一样缠在茎身上摩挲蹭动,没几下就把青筋暴起的肉柱抹得水光滑亮,覆上一层淡淡腥味的前列腺液。

  肖兰亭食指堵上马眼,挑起一丝情液抬手点在薛景仁唇角,仰头看着人的那张脸透着莫名的妖冶。

  肖兰亭用沾了腥液的红唇问,“你尝过自己的味道吗?”

  没有,但是我现在想尝一尝,薛景仁盯着眼前不断张合的唇瓣,沉默地吻上去,他们之间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全是薛景仁的味道。

  肖兰亭两手碰着胯下的勃起却没有动作,薛景仁的吻夺去了他全部的精力,他扬颈承受眼前进犯的一切,不容拒绝的唇舌把两个人连在了一起。

  “呜!”薛景仁一口咬在肖兰亭下唇,肖兰亭惊多过疼,喉咙里挤出猫吟似的声音,短促却掩不住甜腻。

  薛景仁被这一叫彻底点起了火,不再克制压抑。男人的脑子在下半身的时候用什么上半身,薛景仁放弃思考,任由身体本能动作。

  “叫什么叫,发春了?”薛景仁扯住他头发扣着人接吻,舌头从肖兰亭的唇角一路舔到嘴里去,顶到里面一样柔软的舌肉圈着搅弄,阳光斜照进来打亮旁边的座椅,他们隐匿在阴影里纠缠,车厢里都是口腔里碰撞出的黏连水声,啧啧作响。

  肖兰亭很乖,肖兰亭很软,肖兰亭现在哪里都好,薛景仁一点也不想放开,他含着肖兰亭的唇恨不得把人整个吃下去,腾出一只手往下覆在肖兰亭手背上,带着这双手贴上勃发的阴茎,上下撸动。

  “不,不是、嗯……”不是发春,肖兰亭大概是没接过吻,只知道张开嘴迎合,却好像很喜欢接吻,薛景仁舌尖贴着他上腭慢慢往更深处舔,他会发出像哀求却又享受的呻吟,让薛景仁手下一抖,一个吻搞得黏黏糊糊断不了,直到都有些发肿,薛景仁才停下来。

  “这么喜欢?”薛景仁手里不停,带着肖兰亭的手抚弄火热的大家伙,舌头从肖兰亭合不上的嘴里退出来,一边刮着红肿唇瓣上的津液,一边粗重地呼吸,哑声说着:“那再亲一下。”

  肖兰亭甚至还没再吸上一口气,就又被薛景仁堵上了嘴,“唔!”

  这一次已经称不上是吻,薛景仁直接咬着肖兰亭的唇肉拉到自己嘴里含吮,暴力的还有手下的动作,肉茎在粗暴直白的刺激下抖动着就要射,薛景仁猛地推开肖兰亭,肖兰亭眼前一花,接着就被强硬地摁着低下头,湿润的龟头直接闯进他还没来得及合上的嘴,口中凶器便耀武扬威地抖着释放在他嘴里,腥液一股股地撞进喉咙。

  薛景仁射完才放开他,闭着眼放空地享受了一会儿,听到肖兰亭不停地咳嗽,睁开眼,缓缓擦掉他嘴角的浊液,眯起眼问他:“是哑的吗?”

  肖兰亭抽纸把嘴擦干净,“嘶——”嘴巴是真给亲肿了,碰到还挺疼,他草草擦完,垂下眼摇摇头说:“不是,你不是哑炮,我说错了。”

  这个答案也不好听,而且听着像是还有下文,薛景仁看着他:“嗯?”

  肖兰亭两颊迅速鼓了一下又瘪下去,没忍住又咳了一声,满脸小不服地悄声道:“是山炮!”

  “嘿!”薛景仁气都气不起来了,就觉得自己挺欠,还习惯上了,“我就治不了你了是吗!”

  肖兰亭微不可见地抖,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嘴巴,马上低头一副认错的姿态,“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我不是有意的。”

  没有诚恳之外的任何成分,面对年纪比他小的一个晚辈,他是在认真地道歉。

  薛景仁懵了,感觉跟不上节奏,但却敏感地察觉到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肖兰亭又变成了在他家过夜前的样子,防备重重,但他却做不到再像之前一样视若无睹。

  “把纸巾拿过来。”

  肖兰亭照做,薛景仁却握住他手腕,缓慢而有力地把他拉到怀里半抱住,强势之下是明显的顾忌,像是怕惊动到什么,连肖兰亭为什么没有硬都不敢问,薛景仁声音和动作都是不急不缓的。

  肖兰亭抽了纸巾去擦薛景仁的胯下,薛景仁抚着他的脊背像是在给猫顺毛,大概动物的天性都本质相同,等收拾干净拉上裤链的时候,肖兰亭已经不再绷着身体。

  薛景仁依旧抱着他,给他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吻,亲了一会儿才说:“道什么歉呢,都是开玩笑的。”

  这个时刻简直太温柔,肖兰亭仿佛躺在蒲公英的茸毛上,轻飘飘得像不真实的梦,“是我不好,不该随便骂人。”

  像是忘记了薛景仁的恶劣在先,肖兰亭只说自己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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