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他变成一个可以随便扯谎的男人了!五年的改变多剧烈,而她渴望他的念头也更剧烈了。
她软绵绵地依偎在他身上,他全身都硬了,他要她,她感觉得到他身上燃烧的熊熊欲火,也许他也急了,毕竟他是男人,一个被欲望逼到临界点的男人。
当男人迫切想和一个女人上床的时候,他们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不管是甜言蜜语,抑或是不真心的谎言,女人需要多少,男人就能说出多少,反正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她想他是急了,他很想要她,急切的程度不亚于她要他,很急很急,急得连“爱。”都扯出来了。那还真扯,对不对?但是谎言打动了她,真的,现在不管他怎么要她,她都不会拒绝。就算没有那些谎言,她也不会拒绝,她从来不懂得拒绝他。
不过既然他都说出口了,她姑且听听也无妨。谎言,左耳听听,右耳出去;谎言,不用放在心上,听听就好。
“你说得够多了。”她戳戳他的胸膛,甜甜地说:“现在可以动手了。”
“动手?”他皱皱眉头,听她把做爱形容得好像准备杀猪一样,他的兴致一下子全没了。
“动手吧!”她眨眨眼睛,明示加暗示:什么都别说,惊天动地的来一场吧!
在他面前,她很容易就变成荡妇,也许她骨子里天生就流着淫荡的血液,不然怎么老是渴望着这个男人呢?
她渴望他动手脱她的衣服,进入她,玩弄她,不管他怎么玩她,她都会沉溺其中,陶醉不已,她骨子里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身子只能对他起反应的话,搞不好她应该去当妓女。
妓女!妓女!她对自己的行为举止嗤之以鼻。即便如此,她还是要他…“我爱你。”他忽然开口。原来说出这三个字并不难,但五年前他不曾对她说,他是那种作风大胆,伹心思传统得只敢把爱放在心里的男人,这辈子他只对她一个人说出这三个字。
“啊?”她像是被雷打到,乱七八糟的心思慢慢回归现实。“我爱你。”他又自动说一次。她神经质的笑了笑,提醒他“你说过了!我听到了!”
左耳进,右耳出,她听到了,谎言滑进滑出,一遍又一遍。“我爱你。”他说上了瘾。
“我很高兴。”没人逼他,他何苦一再说谎呢?“你真相信的话,就看着我!”他捧起她的脸。
“我没躲避你。”她强迫自己看着他的眼睛。“我看着你了,现在你应该相信我相信了吧!”
“你呢?”他皱起眉头“那你爱我吗?”这是什么问题?有必要这么大费周章吗?可能吧!毕竟是她提出说甜言蜜语这个主意的。
“爱。”她还是给了他答案。他想怎么玩,她都奉陪!他想跟她比赛“爱。”扯淡游戏,她也可以跟他扯。
“真的?”他又皱了皱眉头“你爱我?”“爱!”现在是怎样?集满十次“爱。”可以抽轿车还是抽飞机?“真的?”
“真的。”她用力点点头。这叫什么?唱作俱佳?!“我爱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是吗?”他眼里突然闪过危险的光芒。“嗯。”她吞了口口水,一阵寒意窜过背脊。
她竟然感到害怕?怕什么?怕他拆穿她的心思?不会的!他不会知道她在想什么!他们之间不是那种关系,他只在乎她的身体,才不管她的心。
“只要我开口,你什么都愿意做?”他放开她的脸,邪邪地挑起眉。“什么都愿意!为了你!”真恶心!今天是怎样?庆祝久别重逢,索性来个肉麻话接力大赛吗?“好。”他点了点头“脱掉你的衣服。”
“啊?”她愣住。他们之间一向都是他替她脱衣服,他脱完她的,再脱他自己的,然后他挑逗她,她禁不起他的挑逗,很快就会呻吟出声,他再用力,进来、进来、戳她、戳她、戳她,再翻个身,他会像压制犯人似的压住她的背脊,压低她的身子,抬高她的臀部,掰开她的臀瓣,从后面进来,再要她一次,他很猛、很快,在她体内快马加鞭的冲冲冲,冲到底线,喷得她里面全是精液。
事情还没结束,没这么简单!他跟她一向不是一次两次就能结束,趴一下,喘一下,休息是为了接下来更激烈的无数回合…他们之间就是这么回事!
但是他没让她自己脱过衣服,一次都没有!现在他突然要她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她还真是…办不到!“怎么?”他懒洋洋地问:“你不敢?”
“没有。”她连忙否认“那你转过去。”“你害羞了?”他发现她又脸红了。
“好热。”她找了个藉口。“我去看看冷气。”他没再逼问她脸红和腮红到底有什么不同。他跑到冷气出风口处徘徊许久,转头,发现她已经脱掉了香奈儿洋装,整个人连头都钻进被子里。
回到床边,他看见被子底下勾勒出她美好的身形,丰满的乳房,细细的纤腰,臀部窄翘,堪称女人中的女人,她的双腿又直又长,大腿内侧很敏感,大腿再进去一点的地方更敏感…他把她记得一清二楚,一点一寸,全都刻印在他脑子里。
“把被子掀开!”他粗声命令她。噢!她真是羞窘得快要死掉。“如果你连这个都做不到,刚刚就不应该说那些大话!”他存心给她教训。
他早就知道她在逞强,也知道她根本不相信他说爱她是真心话,她说爱他的时候眼神闪闪躲躲,他从来没见过一个女人可以把“爱你。”两个字说得那么不诚恳。他看得出来她不爱他,但她还是想要他,她之所以言不由衷的说爱他,只是因为她要他。
她不爱他,不然当年不会义无反顾地离开他,但是她的身子曾经非常习惯他,而且他知道她不可能在别人身上尝到他给她的那些,当然,他不知道她跟其他男人是怎么做的,最好不要知道,知道的话,他不是会发疯,就是会自杀。
他确定没人能像他那样爱她爱到骨头里,他是用命在爱她的,也许她感觉不到那些,可是她否认不了他能让她的身子感到很欢愉,他知道她并不爱他,但她想要他给的欢愉,这就是她跟他来这里“玩游戏。”的原因。这点他很清楚,否则她不会愿意脱光衣服等在那儿,她遮着、掩着,只会愈发激出他体内的兽性。
是的,她快把他激成野兽了。“你要是再不掀开被子。”他爬到床上,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边,恶狠狠地威胁道:“就别怪我不客气啰!”
“喔!”她一点一点把被子拉到下巴底下,有如惊弓之鸟的看着他。“你要自己来,还是要我来?”
“我自己来。”牙一咬、眼一闭,她横了心把被子掀开,赤身裸体暴露在他面前。
“张开你漂亮的眼睛!”他捏紧拳头“你不是爱我吗?怎么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呢?”
苏珊妮睁开眼睛,迎视眼前的大胡子男人。“你要我先去把胡子刮干净吗?”他俯身看着她。
“不要!”喔!不要!她在心里呐喊:别再折磨我,别再离开我。“韩竹生,抱我好吗?”她不在乎他的大胡子,他要弄痛、弄死她都没关系,但是她不要他走开。
至少今夜不行,她要他整夜都抱着她,她需要他陪她度过漫漫长夜。“韩竹生。”她甜蜜的哀求他“抱我好吗?我好冷。”
“冷气太强了?”他发现她的手臂起了鸡皮疙瘩。“不!”不是那个,是她的心冷,突然就冷了“你抱我,你抱着我,我就不冷了。”
“因为你爱我?”他凝望她急切的脸,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喔!”她抬起双手,热烈的勾住他的脖子,硬生生把他拉到她的身上,她需要他来盖住她赤裸的身体,需要他来温暖她的心“我爱你!韩竹生,我爱你!”
这一刻,她忘记了那只是个谎言,她忘了她已经“爱过了。”她不知道那爱根本没有过去,一直藏在她心里,从树苗长成大树,他已经在她心里根深柢固,难以移除了。
她爱他,那爱从没过去,她爱他!那爱,从未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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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揪住他的衣领,发现他身上还穿着衬衫,她急切的替他解开钮扣,很急很急,好不容易扣子都解开了,她抚摸他毛茸茸的胸膛,不停的抚摸他。
“你爱我!我也爱你!”他加深了残忍的笑容“想不到兜了一大圈,到头来我们才真是情投意合的一对啊!”“嗯。”她没察觉到他讥诮的口气“抱我!韩竹生,要我!”“别急!小妮子。”他捏了捏她被欲望催熟的小脸“我等一下会要你很多次。”
“喔!”她等不及了,她现在就要,她快哭出来了。“现在就要我,求你,韩竹生!韩竹生!韩竹生!”纤纤十指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游移,刺激着他早已勃发的男性欲望。
他浑身细胞都在呼应她的情欲召唤,但他始终悬在她上方,不肯给她一个干脆的拥抱。
“韩竹生!”她情不自禁的拱起身子,主动亲吻他厚实的胸膛,她的嘴在他茂密的胸毛里找到他的乳头,她想也不想就张口含住,回想以前他吸吮过她无数次的方式,依样画葫芦的吸他、舔他。
“韩竹生…”她边吸边问:“你喜欢这样吗?”她放开一只硬鼓鼓的男性乳头,去吸另外一只“你喜欢吗?”
“喜欢!”他咬牙,嗄声说道:“我很喜欢!你很行…”他闭上眼,压抑住体内汹涌的情潮“小妮子,你很行。”然后睁开眼,目光专注的望着她。
“谁教你的?”“你说什么?”她停住动作,呆呆的仰脸看他。
“谁教你这些的?”他对她挑起眉毛。他的身体异常兴奋,但神智却异常纷乱,他忍不住怀疑,他的小妮子究竟是受了什么高人指点,才会变成这么一个善于操控床笫之事的狐媚女郎?
“那个XX党主席的儿子教你的吗?还是某某上市电子公司的小开教你的?”
他像疯子一样掐住她的肩膀“他们教你如何亲男人的乳头?还有呢…”
十根指头陷入她的肌肤“你那一个个绯闻男友还教了你什么?”他阴恻恻的跟她计较。
“韩竹生!你是神经病!”“喔!”他的眼皮跳了几下,残忍的说:“我是神经病,那你干嘛要跟一个神经病来开房间?干嘛要跟神经病上床?你干嘛要掐着神经病的乳头猛舔?你跟个神经病玩什么鬼游戏…”
“住口!”她捂住耳朵,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见了什么。“你很行,真的很行,你弄得我快要发疯,你看…”
他卸下裤子,抓着她的手摸他腿间滚烫坚硬的灼热“你把我弄成这样,你真行!”
热汗从太阳穴旁边滑落,滑入他的鬓角,他再次咬牙忍住一波想射的冲动,她才碰到他而已,他就冲动得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想射了,但他勉强忍住。
“接下来你还想怎样?小妮子,你还学会了什么招数?你还会什么?”
拉下她遮住耳朵的小手,他残忍的气息吹拂她的耳朵,恶狠狠地问:“让我看看你在其他男人身上还学会了什么!”
“你…”她眼眶泛红“我是学会了不少,伹没必要表现给你看!”她昂着小脸,扞卫自己最后一丝尊严。
推开他,苏珊妮翻身下床,走没两步,他大手一伸,拦腰将她抱回床上。
“你走开!”她想推开他,但他轻易制住了她。“你已经点了火,就得留下来把火灭掉再走。”
他沉沉的压住她,顶开她的膝盖,张狂的欲望毫不留情的抵住她的入口。
“你去找妓女吧!”她用尽全身力量甩他一巴掌。他没闪躲,硬生生吃下这一记。他不觉得痛,因为心痛超越了肉体的感受。
“我以为我已经找到了一个!”他反唇相稽。她的小脸变得惨白,瞪大眼睛,有如看见鬼魅。
他竟敢…竟敢说她是妓女?!他说她是妓女!她…是吗?她是!她一直是他一个人的专属妓女,她曾经任由他予取予求,她的确是个妓女,不管他对她再好,都遮掩不住这个事实。
原来…原来他也是这样看她的,他真当她是个妓女!很残忍,但那才是真的,什么爱啊永远的,都是假的,他当她是个妓女才是真的。
“求你!让我走!”她全身颤抖,真冷,他压着她、碰着她、抵着她了,她还是觉得冷,她的身体硬如死尸。
她在心里求他,求他给她一丝余地,求他别让她恨他!她不想恨他,舍不得恨他。
“韩竹生!”她眨了眨空洞的眼“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放我一马。”
“我会放过你,等我要过你之后。”他冷笑一声,故意把灼热往她里面塞进去一点。
“噢!”她喘了一声。那一瞬间,他看到她眼里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
她感觉到他的存在了,他的灼热焚烧着她的身体,融化地体内冰封多年的欲念,湿湿的、黏黏的情潮从他们接合的地方溢出来,她的身子要他,而他不会放过她。
“你脱光衣服等我来玩你,你很喜欢让男人这样玩吧?小妮子。”他眼中闪过一抹阴光。
“噢!求你!”她紧抓身下的床单,咬着牙不让泪水流出来“我求你,韩竹生,不要这么对我。”
“你要的!小妮子。”他缓慢的又往她体内推进一寸“你又湿又滑,早就想要了…”
他伸手掐住她的两只乳房,开始在上面兜圈子,粗粗的大掌、修长的指头,唤醒了雪丘上两枚艳色的蓓蕾。
“你就是为了这个才跟我来的!你想让我要你,对不对?你在餐厅的时候就想要我了,对不对?那只猪猡压着你的小手的时候,我猜你想的是我,对不对?他压着你的手,而你想让我压着你,你想让我要你,一次又一次,就像以前那样,对不对?”
“不…”苏珊妮狂乱的摇头,拼命想遗忘那些可怕的字句。她不要听他,不要看他,这个可恶的男人,可恶的韩竹生,该被千刀万剐的韩竹生,她跟过的韩竹生,残忍至极,伤她至深,却仍然令她魂牵梦萦的韩竹生…但是他说对了,她想要他,也想让他要,她很痛苦,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斩断对他的渴念!“要!”他斩钉截铁的打断她的口是心非。大掌缓缓溜下雪丘,滑过她的腰肢,爬上她细腻的大腿,手指在那细致敏感的地带任意蠕动了好一会儿,然后用力掰开她的双腿,抬高她被他入侵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