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至于让我负荷过重,可以喘口气,又可以使我保持兴奋状态,来迎接他的下一波猛攻。果不其然,在插了七、八分钟后,他先将我的双腿胯到他肩上,随后他慢慢倒向我,把我的双腿越撑越开,并逐渐加速抽送。
到最后,我双腿已几乎贴到我的肩膀,屁股也被撑起,阴部朝上迎合他俯冲而下的鸡巴,让他每一下都直接命中花心,顿时被干得死去活来,溃不成军。
“啊…要死了…升天了…好会干…爽死…广…大鸡巴…哥哥…啊…爱爱…爱死了…要泄…受不了…姐姐喜欢…啊…干一辈子…不行了…干死妹妹…插到底了…要死了…”
我已经被干得胡言乱语了,一会儿姐姐,一会儿妹妹,发狂似的浪叫。不知道插了多久,少说也有两三百下吧,在这期间我又高潮了两次,而总算阿广也要射了。他猛然拔出鸡巴,对准我的俏脸,第一道浓精立时喷出,直接射进我的嘴里,接下来的精液则遍布我的脸庞,嘴唇和鼻头上。
“七十分钟,厉害厉害!哇,你干得老师连穴都合不起来了,阴唇都翻了出来”阿行趴下来看着我的阴部,羞得我连忙合起双腿,骂他:“讨厌!”心里却惊讶着:“七十分钟!而且几乎没停顿,以前最久的经验不过二、三十分钟,难怪我会泄那么多次。”
阿广先拿了面纸递给我,让我擦干净脸上的精液,接着说:“这次只算表现正常,下次再多十五分钟应该不成问题。”听得我一愣一愣的,真不知道我是幸运还是不幸?这两个男孩,一个大,一个久,相信绝大部分的女孩子都会希望她们的伴侣能有其中任何一项能力。
而我居然两个都能遇到,但惨的是要同时应付他们,一股不安的心情油然而生。记得以前我高中班上有个花痴,性关系十分随便,常常和一堆男生乱搞,每次见到她双腿开开的,很不自然的走路,就知道她前一天又做了什么了。
如果今天我也是这样走出去,那我不如死了算了。他们俩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笑嘻嘻的把我拉到莲蓬头边,合力帮我清洗身体。说是说帮我洗澡,其实是吃我豆腐,尤其是阿行,从头到尾不是洗我的奶子,就是洗我的下体,弄得我东躲西闪,狼狈不堪。
好不容易三人都洗完了,我想穿回衣服,却发现早就不知道被阿行藏到那里去了,只好赤身裸体地和他们一起回到客厅。阿行先拿出几罐啤酒和乌龙茶来,接着打开录影机,不出我所料,又是日本A片。
他们两人一边喝饮料,一边对片中的女优评头品足,看得津津有味,而这一片是我看过的人数最多的群交,大概有十几个男女演员,小小的荧光幕里肉体横陈,淫叫声此起彼落,看得我眼花撩乱,脸红耳赤,不知不觉身体又热起来了。
我看看身边的两个人还在聚精会神看着影片,不禁感到很懊恼,怎么说变了性以后的我也算是个尤物,但他们居然对片中的那些浪货比对眼前的我有兴趣,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但我又不习惯主动,只好把眼睛转回荧光幕,片中那个最漂亮的女优正被一个男人激烈地干着,还轮流替两个男人吹喇叭(含鸡巴),看着她忘情的浪叫,一脸陶醉的表情,我不知不觉又流出淫水了。
突然,阿广的手摸到我的下体,得意地对阿行说:“看吧,女孩子对A片也会有反应的,我没说错吧,老师已经那么湿了。”可恶,原来他们故意在吊我胃口,拿我做实验。
其实他们的实验也并不全对,因为我以前毕竟是男的,保留有男性对性的渴望,但随着院长在手术期不断对我注射雌性荷尔蒙,现在的我除了没有子宫不能生育外,其他生理心理基本上都属于女性的了。
我听了阿广的话故作生气去搥了他一下,就立刻被两人分别抓住双手,同时双腿也被两人一左一右用力把大腿完全撑开,露出湿淋淋的阴部。
他们俩将我四肢制服得动弹不得后,阿广先凑过来亲我的嘴,舌头迅速钻入我的口腔内探索。阿行则低下头吸吮我的奶头,左手并伸到底下爱抚我的阴唇。
“唔…嘿…唔…呼…”我大力的喘气,放浪的呻吟,一阵阵快感流窜全身,两个人的爱抚果然比单独一个人要强上好几倍。他们俩显然有多次3P经验,知道如何分工合作,绝不会同时挑逗我的相同部位,两人轮流亲吻我的耳朵,颈,乳头和小嘴。
并且交替爱抚我的阴核和乳房。搞得我感觉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快感无处不在,又难受又舒服。
“该老师表现一下舌技了,老师很厉害喔。”过了一阵,阿行先站起来将鸡巴凑到我面前,阿广也跟着照做。我喘嘘嘘的看着眼前两根鸡巴,阿行已经完全充血,其实不需要再吹了。
阿广的尺寸原本就只有阿行八成左右,而且还没充分勃起,于是我模仿电视中的女演员,先将阿广的鸡巴含入口中,另外用手替阿行打手枪。
三、四分钟后,再换成替阿行口交,替阿广打手枪。我使出浑身解数,轮流吸吮他们的鸡巴,舔他们的马眼,更从龟头细细的舔到阴囊。
如此反覆多次,累得我满头大汗,他们的鸡巴也已经被吹得坚硬无比。于是阿广先坐到地毯上,我则像狗一样趴在他两腿间继续替他吹喇叭。
阿行在我后面,把我的双腿尽可能打开,再将我的腰压低,让雪白的屁股翘高,接着将鸡巴对准我的阴道口,缓缓地插入。“好舒服啊…”我感到一根又粗又烫的铁棍,正磨擦着阴道壁,随着阴道一寸一寸的被撑开,快感也越来越强。
“啊…”就在阿行的龟头抵到花心的那一刹那,强烈的快感震得我全身颤抖。“老师,很爽吧!我和阿广谁的老二比较好?”阿行淫笑着问。“都…都好…”我能怎么说呢?其实说真的,阿行的鸡巴又粗又长,无论什么姿势都可以轻易地插到花心。
当然比阿广强得多,但阿广的持久力和技巧就高明得多了,实在是各有千秋。阿行听我含糊其词,似乎不太服气,冷笑一声后,便以他一贯粗野的方式,开始狂暴地抽送。
“啊…天…舒服…爽…好大…爽死…厉…厉害…升天了…哥哥…大鸡巴…啊…会死…好会干…爽死…插到底了…受不了…哥哥…大鸡巴…超级…棒…不行了…要…要被…干死…”
阿行一轮猛干,干得又重又快,我发疯似的淫声浪语,加上“啪啪”的巨大肉搏声及“滋滋”作响的抽插声,充斥着偌大的客厅。
插了两、三百下后,阿行往后躺下,带着我坐在他的小腹上。我以为他要由我来主动,正庆幸可以稍微喘口气,谁知道他双手撑着我的屁股,用蛮力将我抬起少许,随即重重的放下。我的妈呀!我的体重加上他的力气,产生一股股惊心动魄的快感,电击着我的每一寸神经,比刚才更强烈、更刺激。
“啊…不行了…死了…死了…太…太爽…天啊…好棒…舒服死了…大…大鸡巴…爽…爽死…哥哥…鸡巴…好大…大鸡巴…哥哥…要泄…受不了…姐姐…好爽啊…不行了…
要…要干死了…插到底了…要死了…爽…泄…泄啦…泄…泄…”我声嘶力竭的哀号着,连自己都分辨不出到底是痛苦还是舒服。
而在我淫荡的浪啼声中,阿行干的一下比一下猛烈,终于又把我推到了最高潮,而我泄出的阴精随着抽插,喷得阿行的小腹,阴囊,大腿及我的屁股都湿了一大片。
我达到高潮后,阿行总算放开我的屁股,将主动权还给我,而阿广也走过来,扶着我的脸,将鸡巴塞入我的嘴里。于是我抱着阿广结实的屁股,头一前一后地为他口交,同时柳腰轻摆,套着阿行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