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义领着两千军士回到窥探敌情的悬崖,虽然不能从这里发动攻击,但是能够俯瞰全局,在此发号施令,却是理想不过。
同行的军士正在默默地干活,有人准备用作讯号的火堆,更多人把石头搬到崖上,以备后用。
周军的主力则分成四路,在色毒将士带领下,绕到包围安城的天狼军身后,等候周义下令攻击。
周义本来有两个选择的,一是候天狼大军开始攻城时,从后袭击,一是先发制人,乘夜偷袭,虽然两者均是攻其无备,但是前者正值天狼军锐气方生,与之硬碰,伤亡定然不少,后者固然胜算较多,兵力却嫌不足,未必能速战速绝,要是陷于苦战,己方劳师远征,却是不利,两害相衡取其轻,最后还是决定选择后者。
要偷营应该不难的,天狼军当是以为安琪已是瓮中之鳖,不虞偷袭,值夜的岗哨不多,很多还是懒洋洋的不以为意。
这时远处生出两点火光,周义知道最后一队伏兵已经准备妥当了,再看眼下的天狼大营还是静悄悄的,相信营里人大多进入梦乡,只是此际离天亮还早,打算多待一会儿时,想不到安城里突然传出“咚咚”鼓声。
周义不禁顿足,知道这通鼓声定使天狼军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于是当机立断,下令燃点号火,发出攻击的讯号。
号火一生,安城周围随即传出战鼓的声音,也在这时,天狼军的大营和几个包围城池的营盘竟然相继发生许多剧烈的,炸得天狼军鬼哭神号,接着偷袭的周军亦从后杀到,展开杀戮。
这时悬崖之上的周义却看见安城城门大开,身穿雪熊战衣的安琪一马当先,领着予余骑兵直奔大营,也没空奇怪,赶忙指挥众军放箭和掷下石头,攻击那些狼奔豕突,不知有多少敌人的天狼军。
天狼军已是溃不成军,完全没有还手之力了,纵然有些勇悍之士奋力抵抗,也给四方八面杀来的周军杀得节节败退,唯有随众亡命逃生。
安琪率领的骑兵虽然人少,但足人人悍不畏死,安琪更如虎入羊群,手中银枪出神入化,出必伤人,最厉害的他们不时朝着人多和放置攻城器械之处掷出能够的火球,营里火光熊熊,天狼军也伤亡惨重。
杀了一会,周义看见天狼军的统帅大胡子与安莎等三女率领残兵败将往大山的方向逃跑,知道此仗胜了,便与亲卫下山,前赴战场。
周义等抵达战场时,战事已经差不多结束了,倒在地上大多是天狼军的尸体和伤兵,看来伤亡惨重,接着发现本来是天狼大营的地方多了几个深坑,该是那些奇怪的造成的。
有人发现主帅亲临战场,赶来报告,安琪与副将率领部份兵马进山,追击天狼败兵。
周义于是找来几个将领,着他们清理战场,点算伤亡后,便自行进城等候安琪回来。
“王爷,是你…真的是你!可知道人家多么惦着你吗?”
安琪连跑带跳冲了进来,也不理堂上还有其他人,乳燕投怀似的扑入周义怀里,忘形地说。
“怎么身上全是血?可是伤着吗?”
看见安琪的雪熊战衣血渍斑斑,周义关怀地说。
“不,是那些天狼狗贼的。”
安琪摇头道,旋即发现堂上的将领侍卫脸露异色不禁粉脸一红,却还是赖在周义怀里没有起来。
“赶跑了他们吗?”
周义问道,抬头看见副将押着那两个妖娆的女郎进来,便知道了答案。
“跑了,可惜战天也跑了。”
安琪悻声道。
“战天是谁?是那个大胡子吗?”
周义点头道。
“战天是他们的狼主,是个大胡子。”
安琪答道。
“她们是什么人?”
周义问道。
“她们是战天的老婆,左边的是金花,右边的是银花,外边还有许多俘虏。”
副将答道。
“大王饶命…饶命呀!”
两女粉臂反缚身后,花容失色地扑倒地上,叩头如捣蒜道。
“安莎呢?没有拿下她么?”
周义没有理会,寒声问道。
“她…安琪公主…”
副将欲言又止道。
“我…我放走了她。”
安琪嗫嚅说道。
“什么?”
周义难以置信地叫:“胡闹,为什么不杀了这个可恶的贱人!”
“怎样说她也是我的姊姊…”
安琪叹气道。
“姊姊?可知道她怎样对你吗?”
周义恼道。
“对不起,是我不好。”
安琪惭愧地说。
“算了,你也累了,去换件衣服,歇一下吧。”
周义摆手道。
“你恼了我么?”
安琪惶恐道。
“先回去吧,看看我给你带来什么礼物,待我处置了这两个俘虏,再和你说话。”
周义沉着脸说。
“那么…我…我在里边等你。”
安琪不敢多话,乖乖地转身离去。
“你们两个要死还是要活?”
目送安琪离去后,周义目无表情地望着金花银花两女问道。
“活,我们要活!”
两女齐声哀叫道。
“”要有活路,便我问一句,你们便答二句,要是骗了我…“周义森然道。”
我便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答,我们答!”
两女急叫道。
“带一个下去,我要一个一个的问。”
周义下令道。
军士带走了金花后,周义便开始发问了,问的是天狼族的虚实,风土人情,问完了银花,又带来金花审问,问了半天,才分别审问完毕,可是没有立即放她们回去,而是着人关起来,迟些时再审。
“你可是恼了人家?”
看见周义步进闺房,安琪赶忙迎了上去,抱着他的臂弯,劈头问道。
“我不该恼你么?”
周义哼一声,气呼呼地坐了下来,看见前些时命人抬进来那几个盛载礼物的木箱已经打开,再看安琪换上嫩黄色的绣花衣裙,头上金发挽了一个流云髻,还薄施脂粉,暗道好一个色毒的大美人,心念一动,冒火似的说。
“我是不知道你这样恼安莎,要是知道,便不会放她走路了。”
安琪急叫道。
“她勾结天狼,存心取你性命,难道我不该恼她吗?”
周义悻声道:“可是我恼的不是你放走安莎”“那么你恼什么?”
安琪不解道。
“我恼的是你宁愿陷身险境,也不遣人告诉我,要是你出了什么事,叫我怎么办?”
周义愠道。
“远水不能救近火,要是打不过,就算告诉你也来不及了,而且人家该能赶跑他们的,岂敢麻烦你。”
安琪低声道。
“什么小事”周义愈说,愈气似的嚷道:“你只有这点点兵力,能守得这里吗?”
“能的,我们还有黑龙血嘛。”
安琪使劲地抱着周义说。
“要是能够,为什么还要冒险出城,偷袭战天?”
周义质询道。
“也不是冒险的。”
安琪解释道:“战天此人多疑善变,大营突然被炸,已经使他心寒胆战,再看我们主动出击,一定以为掉入陷阱,黑暗中不知我们有多少人,更不敢接战,我们大杀一阵后,便会退兵了。”
“他要是不退怎么办?”
周义抗声道。
“我们不净是杀,也会趁机烧掉器械粮草,他要是不退,我们便再退守城里,有黑龙血之助,一定守得住的,而且他带来的粮草不多,还要花时间准备进攻,总有粮尽之时,那时便会退兵了。”
安琪信心十足道。
“那么我是来错了。”
周义愤然道。
“不,不是错。”
安琪腼腆道:“我知道你是疼我,才会辛辛苦苦地赶来,还给我带来这么多好东西。”
“你一点也不懂爱惜自己,知道又有什么用?”
周义冷哼道。
“有用的,我以后也不敢了,出了什么事也会向你报告!”
安琪着急地说。
“最怕事到临头,你又忘记了。”
周义悻然道。
“不,我一定不会忘记的尸”安琪立誓似的说:“我要是忘记了,便叫我…天打雷劈,永远也见不到你!”
“胡说什么,谁许你这样发誓的?”
周义着急似的伸手掩着樱桃小嘴,说:“你要是忘记了…”
“那便怎样?”
安琪甜丝丝地吻吮着周义的大手,俏皮地问“那便…我便要罚你!”
周义喘了一口气说^ “那么现在可要罚么?”
安琪旎声道。
“要…罚你侍候我洗澡。周义按捺不住,低头往那香气龚人的粉颈嗅索着说。
“我自该侍候你洗澡的,罚得不重呀。”
安琪吃吃笑道。
“待会你便知道了。”
周义兴奋地在安琪胸前摸索着说。
“不要扯烂了这套漂亮的衣服,让婢子自己脱下来吧。”
安琪好像回到前些时那些快乐的时光,呻吟一声,自行解开衣带说。
扯烂了便烂了,我回去后再送你。“周义揭开衣襟,搓揉着翠绿色的抹胸说。
“已经够多了,人家那里穿得完!”
安琪欢喜地说。
“穿不完也没关系呀。”
周义发觉手里肉腾腾的,一手也握不过去,动手扯下抹胸道:“是不是胖了?”
“不是呀,该差不多吧,只有…”
安琪脸泛红霞,却没有说下去。
“长大了许多,是不是?”
周义看见了,那双虽然挺拔如故,却是涨卜卜的好像快要爆破的白玉皮球,爱不释手道。
“是。”
安琪含羞点头道:“听说有了孩子,还会更大,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是呀。”
周义笑道:。“你给我生一个孩子,好吗?”
“好,当然好!”安琪欢呼一声,接着心急地问道:。“要怎样我才能有你的孩子?”
“此事可遇而不可求,但是一定要和我睡在一起。”
周义怪笑道。
“我自然和你睡在一起了。”
安琪痴缠地抱着周义说“我要洗澡了。”
周义笑道“可要热水么?”
安琪问道一“不,我热得很。”
此时已届初夏,周义又是欲火如焚,不像严冬巾雪壶澡,坐了起来,不满似的说:“这里的澡堂设在外边,真是不方便。”
“我在里间建了澡堂,不用到外边了。”
安琪坐了起来说。
“好极了,那么我们快点脱衣服吧。”
周义着急地撕扯着安琪的裙子说。
“要扯烂了。”
安琪嚷道,拨开周义的怪手,自行宽衣解带,不用多少功夫,便只剩下包裹着的骑马汗巾了。
“让我看看有没有变样…”
周义贼兮兮地扯下安琪身上最后一片屏障说。
“当然没有!”
安琪嗔叫一声,也动手给周义脱下衣服。
“怎么没有?”
看见安琪奶大臀圆,小蛮腰却是不堪一握,葫芦似的胴体使周义双眼放光,由衷地赞叹道:“美,长得更美了!”
“真的吗?”
安琪芳心窃喜,情不自禁地靠了过去。
两人光着身子,搂搂抱抱地走进里间的澡房,尽管只是短短的十数步路,周义的怪手却已游遍了安琪的娇躯,使她气息啾啾,娇吟大作。
“从那里找来这个大澡盘的,一定容得下我们两个了。”
周义望着澡堂一角的大澡盘说。
“人家找人造的,还没有用过哩。”
安琪邀功似的说。
“是吗?那么我可要尝鲜了。”
周义大笑道。
“那要出去打水了,这里只有两桶水,不够用的。”
安琪腼腆道。
“算了,明天着人多打点水,那时才用吧。”
周义摆手道。
“你坐在这里为,让我侍候你吧。”
安琪搬来一张小凳子,让周义坐下说。
“我要你先擦背。”
周义诡笑道。
“是,王爷。”
安琪从旁拿来一桶清水,小心翼翼地洒湿了周义的虎背,再取来皂豆澡巾,给他擦背。
“不是这样。”
周义摇头道。
“不是擦背吗?”
安琪纳闷道。
“我要你用和刷子擦!”
周义笑道。
“坏死了!”
安琪羞叫一声,接着说:“这里没有刷子,是要人家出去拿吗?”
“怎么没有?”
周义反手身后,在安琪的腿根摸索着说:“刷子不是在这里吗?”
“你真是个大坏蛋!”
安琪笑骂道,粉臂抱着周义的脖子,香喷喷的娇躯紧紧贴在身后,便慢慢地扭动起来。
两团涨卜卜胖嘟嘟的压在背上搓揉磨弄,已经使周义舒服的不得了,还有背后那把毛刷子,那种痒丝丝的感觉,更叫他血脉沸腾,乐得呱呱叫。
“擦干净了:”
擦了一会,安琪便已身酥气软,没有气力似的趴在周义背上喘息着说。
“前边也要擦一下的。”
周义怪笑道^“前边怎样擦?”
安琪在周义肩头咬了一口,红着脸说。
“还不是一样。”
周义哈哈大笑,把安琪移到身前道:“我教你,首先给用澡豆洗一下吧。”
安琪唾了一口,拿了一把湿了水的澡豆,捧着那一柱擎天的大搓洗着说:气为什么这家伙净是凶霸霸的?““害怕也要坐下去的。”
在软绵绵的小手下,周义欲火更炽,哈哈大笑道。
“谁说人家害怕!”
安琪嘤咛一声,蹲在周义身上,双手扶稳那宽阔的肩头,便慢慢坐了下去。
尽管那个暖洋洋的已是春潮泛滥,但是仍然是那么紧凑,那么娇柔,紧紧包裹着周义的,使他畅快莫名。
“可以开始擦了!”
待安琪坐稳后,周义扶着纤腰说。
“还要人家动吗?”
安琪撒娇道。
“你不动,如何给我擦…擦胸。”
周义笑道。
安琪无可奈何,唯有咬紧牙关,双手紧抱周义,慢慢扭动蛇腰,压着他的胸膛磨弄。
扭动了数十下后,安琪已是粉脸酡红,香汗淋漓,终于忍不住娇喘细细道:“人家…人家没气力了。”
“怎么铁面罗刹如此不济的?”
周义讪笑似的说“你动吧…人家…人家实在动不了了…”
安琪哀求似的说。
“那么我便动了!”
周义哈哈一笑,抱着安琪便从小凳子长身而起^ 眼皮透进来的光亮,使周义从酣梦中苏醒过来,知道太阳已经照到床头了,暗念难怪人说春宵苦短,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的。
周义没有睁开眼睛,继续陶醉在昨夜的好梦里时,却发觉香气扑鼻,接着鼻孔还生出痒痒麻麻的感觉。
“是谁这么顽皮?”
周义打了一个呵欠道,不用说也知道是安琪干的好事^“渴睡猪,太阳快下山了,你还不起床?”
安琪俏皮地说^ “太阳哪有这么快便下山。”
周义张开惺忪睡眼道,安琪果然就在眼前,身上以锦被包裹,手里却拿着金光闪闪的发丝,撩拨着他的鼻孔。
“快点起床吧,我们还有许多善后工作要做的。”
安琪香了周义一口说^“你先去吧,我要多睡一会。”
周义赖在床上说。
“人家还要侍候你起床,怎能先去。”
安琪埋怨似的说:“累坏了是不是?我早叫你不要这么顽皮了!”
“谁累坏了?我是想吃早点。”
周义诡笑道。
“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准备吧。”
安琪柔情万种道。
“我要吃你!”
周义一手把安琪拉入怀里,抖手扯开缠身锦被说。
“不,不行。”
安琪挡拒着说:“你要累坏人家吗?”
“我怎舍得。”
周义笑嘻嘻地上下其手道。
“不要现在…”
安琪捉着周义的怪手说:“晚上…晚上再来吧。”
“不许赖皮的。”
发觉已是日上三竿,周义也不想耽搁,笑道。
“不…不赖皮。”
安琪格格笑道。
两人继续嬉闹了一会才起床,安琪妻子似的侍候周义梳洗完毕,穿上衣服后,才取来自己的衣服。
“为什么不穿新衣?”
看见安琪拿来色毒的衣服,周义问道。
“那些衣服净是穿给你看的。”
安琪理所当然地说,手上取过粗布亵裤穿上。
“不,里边的衣服可要穿我的,别要弄坏了我的小乖乖。”
周义吃吃笑道。
“怎会弄坏?”
安琪甜在心头,脱下亵裤,走到周义送来的衣箱里挑选着说:“所以你送这么多汗巾吗?”
“当然了,而且汗巾用得多嘛。”
周义走到安琪身畔说。
“里边又是送我的珠宝首饰吗?”
安琪拿起一个锦盒子问道“不,是玩具。我送你的玩具。”
周义贼兮兮地说。
“这是什么玩具?”
安琪打开一看,发觉盒子里盛着许多古古怪怪的东西,随手捡起一根捧子,问道。
“这是我不在时,给你用来搔痒的。”
周义怪笑道。
“搔什么痒…人家才不要!”
看见那根棒子好像男人的,安琪若有所悟,顿时粉脸通红,娇嗔大发地丢回盒子里,却又禁不住好奇心,捡起一个毛球说:“这又是什么?”
“这是用来惩治你的。”
周义大笑道。
“人家又没有开罪你!”
安琪呶着嘴巴说。
“没有么?这一趟你自作主张,要我牵肠挂肚,不是开罪我吗?”
周义悻声道-“人家昨夜说过以后也不敢了娶惟瞧?”
安顼央求似的说。
“要是下一趟…”
周义正色道。
“没有,没有下一趟了。”
安琪打断了周义的说话,急叫道:“要是还有下一趟,随你怎样惩治人家便是。”
“不要忘记呀…”
周义满意地说。“不要忘记呀。J 周义满意地说^ ”是…是的…“安琪点头不迭,舒了一口气,好奇地问道:”
这个小小的毛球究竟有什么用?““用来痒人的。”
周义抬手接过,捏着毛球在安琪还没有穿上衣服的裸体拨弄着说。
“原来这样…”
安琪红着脸躲开说。
“这还不算厉害。”
周义笑嘻嘻道:“最厉害是塞进去…”
“塞进里边吗?那可痒死人了!”
安琪惊叫道。
“可要试一下吗?试上一趟,以后便不会忘记了。”
周义恫吓道^ “不,不要,你这么凶,人家怎会忘记!”
安琪害怕似的说。
“现在才知道我凶吗?可有后悔跟了我?”
周义冷哼道^ “不,我不后悔!”
安琪胸中一热,扑入周义怀里说:“我知道你是疼我,紧张我,才会这么凶的。”
“那么你要记着以后不要让我担心了。”
周义柔声道,知道这个色毒可汗从今以后,当会唯命是从了。
两人温存了一会,安琪才恋恋不舍地穿上衣服,周义名在帮忙,却是大肆手足之欲。
“你是怎样把黑龙血埋在几个天狼兵营下面的?”
周义忽然记起天狼营盘发生,分明是地下埋有黑龙血,不明所以地问道。
“埋在那里许久了。”
安琪答道:“你去后,我也曾想过城池被围的问题,遂右几个敌人大有可能扎营的地方埋下黑龙血,以防不测,谁知误打误撞猜对了,所以昨夜派出死士,潜进他们的营盘点火。”
“原来如此。”
周义恍然大悟道二“那通鼓声就是点火的信号了?”
“不错,我也希望藉此吵醒他们,便能制造更大的混乱了。”
安琪解释道。
“你们的伤亡严重吗?”
周义问道^“守城时伤了百多人,昨夜亏你们帮忙,倒没有什么伤亡。”
安琪答道。
“守城时只伤了百多人吗?”
周义讶然道,记得城池满日疮痍,还道经过剧战。
“是的,我们的城池坚固,还有霹雳子之助,他们初时又没有攻城器械,攻上来只是送死吧。”
琪点头道。
“什么霹雳子?”
周义不解道。
“那是注满了黑龙血的石弹,掷地便爆,很是厉害的。”
安琪卖弄似的说:“会让我试给你看…”
“我可要见识一下了。”
周义兴致勃勃道,暗念回去时,可要向她讨一些黑龙血和霹雳子,以备日后之用。
“你打算怎样处置那些俘虏?”
安琪接着问道^ “你有什么意见?”
周义反问道^“我们通常是要他们当奴隶,但你是统帅,自然是你作主了。”
安琪诚心道。
“就照你的意思吧。”
周义点头道:“两个女的却还有用,你和我演一场戏,然后放她们逃走…”
“演什么戏?”
安琪奇道。
“就是这样…”
周义解说道^“要是她们中计,安莎还有活路么?”
安琪失声叫道。
“这样的贱人,又有什么用!”
周义悻声道^“但是一一一。”
犹豫道。
“但是她怎样也是你的姊姊吗?”
周义咬牙切齿道:“你可不知道人心险恶,她不仅引狼入室,还没打算给你一伛麻杖。令要生擒活捉,让那些天狐耳托妁斩妾弄死。”
“不会吧?”
安琪粉脸变色道。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我也未必会这么恨她的。”
周义僭道。
“她们会中计吗?”
安琪问道,已经相信了周义的说话。
“我也不知道,她们就是中计,战天也不一定相信的,可是此事事在必行,怎样也要一试的。”
周义沉声道。
“为什么事在必行?”
安琪不解道。
“这一仗战天虽然大败,但是根据两女的口供,天狼族本部还有五万战士,加上邻近的盟友,实力不可轻侮,如果聚众前来报仇,又有深悉你们虚实的安莎作向导,岂不是又要你陷身险境?”
周义正色道。
“原来又是为了我。”
安琪感动地说。
“不净是为了你的。”
周义假情假义道:“些时,我要领兵南征,要是整天惦记着你的安危,如何打胜仗。”
“你要南征?”
安琪关怀地问。
“不错,要是天狼再生事端,恐怕我也赶不及来援了。”
周义叹了一口气,忽地生出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于是说:“去后,我会招募五万新兵,等们前来这,你要给我严加训练,必要时,可以助你守城。”
“我…我行吗?”
安琪不知是惊是喜道。
“所向无敌的铁面罗刹当然行了。”
周义大笑道^ “是,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安琪答应道。
“还要善加保重,不许让我牵挂。”
周义深情地说,心里暗暗欢喜,因为如此一来,既可以把逾制的兵马留在色毒受训,还能哄得安琪头昏脑转,可说是一举两得。
“王爷,你也要保重。”
安琪情深款款地说“好了,要出去办事了,不要让他们久等。”
义柔声道。
去到外边,大周和色毒诸将已经齐集等候,有人报告敌我的伤亡,大周损失甚少,天狼军却死伤逾两万人,投降被俘的还有数千,可说是大获全胜。
大战过后,许多善后的工作是要周义和安琪作出决定的,忙了半天,两人才有空去看金花银花,合演一场好戏。
由于俘虏众多,城里没有这许多牢房,周军遂把他们像牲口似的关在天狼军围城时,本来用作马棚的栏栅里,方便看守管理。
金花银花身份特殊,没有与其他俘虏关在一起,而是囚在大营旁边的帐篷里,虽然不像马棚的俘虏那样日晒雨淋,但是一点也不好过,还受尽羞辱。
被擒至今,两女可记不起曾经给多少男人摸过,战甲早已脱下,这时身上只剩下单薄的衣衫,金花的衣襟还掉了下来,一边也完全裸露在空气里。
受辱本属意料中事,落入敌人手里的女人那一个没有给人,甚至,最后还要沦为,似的任人鱼肉,虽然受罪,两女可没有放在心上,甚至渴望快点成为事实^ 一来是天狼族的女人习惯滥交,没有羞耻之心,二来两女自恃长得漂亮,只要保得住性命,大可以美色交换自由,纵是跑不了,也不用像现在那样受罪。
两女也真受罪,整天只有一个差不多发黑的馒头和半砵脏水下肚,周身乏力,手脚还给绳索缚在一起,真是苦不堪言。
其实这时两女最希望的,是能够再见昨天审问自己的那个年青英伟,该是主帅的南朝汉子,这个汉子大有可能是晋王周义,要是能见到他,或许会有重获自由的希望。
可惜的是不仅他没有见人,其他人亦不闻不问,送饭的军士丢下馒头和脏水便头也不回地离去,她们只能挣扎着爬过去,野兽般用嘴巴去吃,不知多么的难堪一两女也不是整天担惊受怕,自伤自怜的,每当外边传来的声音时,她们必定侧耳倾听,看看有什么消息。
在帐外看守的军士谈得最多的是昨夜的大战,那个晋王爷如何神机妙算,与安琪可汗里应外合,大败天狼,后来还说到安琪怎样为他们的王爷折服,情深一往,矢誓效忠,永为不贰之臣,听得两女津津有味,忘记了自身的苦恼。
那些守卫也从安琪说到安莎,除了把安莎骂得一文不值外,还说她本来与周义有一段雾水之缘,却不为周义所喜,才愤而出走,与他作对,缯影缯声,不知是真是假。
太阳下山的时候,两女也是饥肠辘辘,饿得肚里打鼓,忽然听1 柝研俱有声音颇为熟悉,说话的竟然是晋王周义。
“他们没有闹事吧?”
周义问道,问的该是关在栏栅里的俘虏。
“没有,属下可没有让他们吃饱,每人只是吃了一个馒头,要闹事也没有气力了。”
“饿着肚子也没气力干活的,让他们吃饱,但是明天开始要给我重建安城…”
“是,属下知道了。”
“新建的城墙要用石头建造,还要从旧城起计,四面延展百丈。”
“这不是大了许多吗?”
发问的是一把清脆悦耳的声音,说话的该是安琪。
“当然要大一点了,要不然如何容得下我们的五万大军。”
“你们要长驻在这里吗?”
“我看最快也要住上一年半载,待我的弟弟与黑山结盟后,我们才能兵分两路,前后夹击天狼的。”
黑山是一个外族,在鲁州之北聚居,隔断了天狼一族南下入寇鲁州的道路。
“那么我们也有一个新的安城了。
“不错,这个城池就名叫新安城吧。”
“谢王爷赐名“不要客气,这一趟要不是你的奇谋妙计,着安莎诱得天狼来攻,使我们大胰一仗,大大削弱他们的兵力,纵是黑山答应结盟,我们也不会考虑进军,铲除这个心腹大患的。”
“安莎还要留在战天身旁作内应,也真难为她了。”
“待我们消灭天狼后,我一定重重有赏的。”
“谢王爷。”
“那两个女的关在那里?”
周义改口问道。
“就在这个帐篷里,怎样处置她们?”
“你们负责监督这些俘虏建造城池,也要辛苦几个月的,这两个女的便赏给你们吧。”
“谢王爷。”
“好了,我们要回城了,明天开始,便要干活了,”
“属下等恭送王爷可汗回城。”
金花银花闻言,不禁惊怒交杂,惊的是自己结果还要沦落为供人辱的,怒的是想不到安莎竟然是敌人的内应,要是不能逃回去报讯,天狼便难逃灭族之祸了。
外边静下来时,两女赶忙低声商议,讨论如何才能够逃出生天,无奈说了半天,还没有万全之策,然后帐外却又传来男人嬉笑的声音,知道噩梦即将开始,唯有无助地静观其变一果然过不了多久,七八个壮汉蜂拥进来了,从服饰来看,他们全是头目军官,其中一人却捧着一大盘热腾腾香喷喷的夹肉馒头,瞧得两女垂涎三尺,咕噜咕噜的狂流口水“这些馒头又香又好吃,你们想吃吗?”
“吃,我吃!”
金花忙不迭地说,对她来说,这时逃走事小,吃东西事大。
“给你们吃也行,可是要有代价的。”
“什么代价也可以。”
银花爽快地答应道,暗道除了色相,自己两个此际还能付出什么代价。
“吃饱以后,可要好好地侍候我们的。”
“你们这么多人吗?”
金花吃惊地叫,不是害怕这七八个壮汉,而是害怕还有其他,那么这顿饭可不好吃了^ “嫌少么?”
“不:不是!”银花可怜兮兮地说:“但是你们这么多人,我们可吃不消的!”
“那么吃不吃?”
“吃,我吃!”
金花急叫道︵“你们可不要那么粗鲁…”
银花也怯生生地说^ “解开绳索,让她们吃个痛快吧。”
解开绳索后,两女不约而同地伸手去拿馒头,空出来的玉手却软弱地搓捏着已经缚得发麻的手腕。
众汉自然不会闲着,纷纷伸出怪手,轮番在两女身上搓揉狎玩,放恣的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两女急于裹腹,也顾不得许多了,嘴巴吃个不停,俩肚辛酸地任由众汉摸奶掏每人吃了两个馒头后,两女也吃不下去了,金花叹了一口气道:“我想。”
银花也说:“能不能让我们先去洗澡?”
“也好,她们脏兮兮的,玩得也不痛快。”
“往那里洗澡?”
“沿着河岸往西走五六里,那里有一道支流,地方也很清静,没有六f 扰仔”那么走吧。““把剩下的馒头也带去吧,我们还想吃。”
金花馋嘴地看着盘子里剩下来的十多个馒头说。
“随便吧,我们一定会让你们吃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