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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逆_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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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就把他湿漉漉的浴衣拽下,扔在池旁。

  苏砌恒没法反抗,但两人赤身露体同泡一池水实在太亲匿……好吧,更深的事都干过,可这次的气味交融还混杂了酒精,种种因素,全惹人晕眩。

  他心咚咚,不知是不是酒气作祟,苏砌恒想离远点,却遭男人拉扯,他大起胆子要跑,唐湘昔再捞……捞到最后,苏砌恒呼呼喘气,被迫坐在他腿上,而屁股后方抵着一根坚硬火炮,他又羞又窘:“说好了不做……”

  唐湘昔:“我有插进去吗?”

  苏砌恒:“……”

  男人粗言粗语,斯文流氓,有时候苏砌恒真心服了他的脸皮,不知究竟何等材质。他忍不住按了按,唐湘昔:“干么?”

  苏砌恒:“看里面是不是装了钢铁。”

  唐湘昔好笑,小兔子醉了,醉了才敢捋虎须,他俯首咬上苏砌恒的脸,给了他一枚大大牙印:“你这皮儿倒是挺薄的,里头有馅没?”

  这是拐着弯骂他无脑?苏砌恒朦朦胧胧,总归男人箍着他,虽然后头那根挺烦的,所幸温泉水倒是舒服,他干脆把唐湘昔当人肉垫子,反正逃不了,就享受,人生不知几分几秒,他也不想过太长,既然这样,让每一秒都舒畅点有何不好?

  他像个老人家,拿毛巾搓洗肩颈,唐湘昔服了他的适应力,或许他根本不是兔子,是变色龙。

  变色龙……改变……变态……他脑中浮现种种词汇及概念,唐艺成功秘诀很简单,就是发挥歌手个人特色,与专辑包装结合,而非歌是歌、人是人,搭不起来。他扳过苏砌恒的脸,后者骇一跳,只见唐湘昔眙着他,陡然冒出一句:“你很美。”

  一般人被称赞应当高兴,可苏砌恒只觉囧。可爱、好看、漂亮……从小听到麻木,只是遭这般煞有其事讲出倒是第一次,他尴尬应付:“谢……谢谢?”

  唐湘昔嗤。“没诚意。”

  苏砌恒:“……”

  唐湘昔:“给爷唱首歌吧。”

  大爷就是大爷,苏砌恒无奈:“你想听什么?”

  唐湘昔怒目圆睁:“你是歌手我是歌手?!”

  尊重客户错了吗?苏砌恒超想唱掏唧唧的〈王八蛋〉,可周遭景色太美,月色动人,除却身后碍眼的自大狂、王八蛋,一切很好,无可抱怨。好吧,不唱王八蛋,唱王力宏:“……我爱过你,那是全心全意,有了你,才能成全自己……”

  他唱调很轻,水波涟漪,感觉这时该来首〈水调歌头〉之类……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本来以为刚硬,原来如此疼痛的裂开……的心。”

  唐湘昔听后嗤。“一听就知道你根本没爱过。”

  苏砌恒登时面红,是,他没恋爱过,又怎样?他忍不住反讥:“难道你就爱过?”

  罕见地,唐湘昔没回腔。

  苏砌恒原本预计他会回个荤话,这会儿气氛尴尬,呃……不会真的有吧?而且看来肯定没修成正果。

  所以这样那样那样这样,他个性才变如此扭曲?

  苏砌恒不禁脑补言小里苦情男主的形象,像那啥五十道阴影的,唐湘昔估计五百道……可是等一下,有阴影就能SM人吗?好吧,唐湘昔没SM他,他跟他也不是打人与被打的关系,但对那次近乎凌虐的性,他难以忘怀,导致对男人下意识害怕,即便他后来看似温善好亲近,仍无法掩盖他野兽的本质。

  苏砌恒酒醒了,登时害怕起来,唐湘昔感受怀中身躯瞬间僵硬,不禁一笑,伸舌舔舐他颈脖上的温泉水混杂汗液。“怕什么,你不是问我有没爱过?”

  狮子的动作完全像在嗅闻品味猎物,苏砌恒抖抖抖。“我……我醉了……”

  唐湘昔一路舔吻至他裸露肩膀,享受青年细微的颤抖。“别怕,我还没爱上你呢。”

  

  第22章 《宠逆》21

  

  “别怕,我还没爱上你呢。”

  “嗄?”

  唐湘昔转移话题,“唱点别的吧,我们是来度假的,愉快点。”

  谈何容易?苏砌恒被吓得一首歌想不起,水调歌头差点给他唱到太平洋,最后硬着头皮唱:“天亮亮,树上的鸟儿睁……大眼,啾啾嚷:哎哎一个孩子爱赖床!”

  “噗!”唐湘昔一口酒喷出:“这什么?!”

  苏砌恒掩脸:“我……我唱给我外甥的起床歌……”

  “你自己编的?”

  “是、是啊……”苏砌恒很想把自己淹死,怎就唱了这首出来?

  唐湘昔瞠目,继而哈哈大笑,这兔子着实妙哉!两人贴靠极近,男人笑得胸腔共鸣,击打苏砌恒背部。“不错啊,干脆专辑里一首歌就给你写了?”

  苏砌恒忙惊,他摇头,晃得泉水荡漾。“不行的,我、我没那个能力,我……”

  他连连推拒,说不好字句,“苏砌恒!”唐湘昔陡然高声唤他名字,仿若军官,骇得苏砌恒差点喊:“又!”

  可不及喊,噗通一声,直接栽进水里。

  唐湘昔无语,把人捞出来,给他拍背顺气。

  他把人扶好撑住,目光灼灼:“给我振作一点!我可以告诉你,我这双眼从没看走过人,唐艺会签你,不止你外表好看,而是你这里──”他一指苏砌恒左胸。“有我要的东西,崔贺忱说你太阴冷负面,但你唱得进人心,所以我要你。”

  我要你。他此话说得斩钉截铁、毫无怀疑,倘若这是求婚,或许天下没有女子能够拒绝,愿意为他生儿育女,顾一个家,因相信他能给予最大安全感。可他是男人,再文弱、再无能,一样是男人。

  还养着个孩子。

  总不能他这一生,真无自己的成就,仅仰赖一个男人:不论是旁人,甚至于外甥。

  唐湘昔离开池边,拎来酒瓶,再度入水,“想通没?”

  苏砌恒掀眼。“什么?”

  “喝。”唐湘昔倒杯酒递到他面前,一副大老板斟酒你不赏脸试试,苏砌恒被迫饮下,清酒听似醇美,实则呛辣,唐湘昔:“一口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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