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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逆_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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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上身衣物微乱,可算完整,男人更不用说,西装笔挺,两人亲匿地贴在一起,而苏砌恒发现唐湘昔面部表情:敛着眸,明显压抑忍耐,他内心一阵奇异,毕竟从没想过这个天大地大唯我独尊的男人,居然会有顾及他的一天。

  唐湘昔确实是顾着了,换做以往早不管不顾一闯到底,只恨不能连阴囊一并塞入,现在……顾虑青年的工作是一部分,更大一部分,是也不知哪儿生来的心:他并不想折腾他。

  他想他好过,更不文点讲:他希望他爽。

  唐湘昔亲他面庞,近乎求饶道:“你快点吧。”

  快适应我吧。

  不管是我的东西,我的脾气,还是我的什么。

  苏砌恒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下一秒,狮子又恢复他以往的张狂霸道道:“再不快点,就换我随意操了……哼?”

  他在他耳边说话,苏砌恒一激零,手脚一软,登时坐了下去。

  “啊!”两人同时低叫,尤其苏砌恒,闯开太过,一阵教人汗毛直竖的刺痛感伴随快意窜上,随后被男人疯狂起来的抽插掩埋,他想大叫,唐湘昔却早一步觉察到,扳过青年脑袋,以嘴舌牢牢实实堵住了苏砌恒即将发出的呐喊。

  “唔嗯、嗯嗯……”教人苦闷的呻吟声随同肉贴肉的节奏啪啪响荡,男人捉着他的腰干狠插猛撞,苏砌恒承不住,不觉前逃,男人追上,最终两个人同贴在音控台上。“唔!”

  上头的按键摩擦他乳尖,他又疼又爽,若非最后一丝理性阻拦,他差点趴在上头,放弃一切,任后方挺撞。

  仪器损坏不得,唐湘昔搂住他,抽出性器,把他推往隔音窗。苏砌恒体肤一阵冰凉,随后被挺入的热棒攫走注意力,他手撑玻璃,哈哈喘息,上头很快蒙上一层稀薄水雾。

  唐湘昔套弄他前头,不时缩紧手部,拇指掐进铃口,透明滑液随同插入溢出,沾湿了茎棍及耻毛,最后凝结成滴,沾落在地。唐湘昔没刻意逼他忍,苏砌恒在前后交织的刺激下喷射出来。

  “啊~~高潮了……高潮了……呜……”他肉穴抽搐,吸引男人茎柱,酸麻的快感令他大了舌头,陷入恍惚,身体根本无暇缓和,腺体被刺激到发酥,乳珠挺硬,摩擦棉布,敏感到不行。“啊嗯、嗯……呜……”

  不久换男人射精,苏砌恒历来经验只有他,早习惯了男人喷射的力道跟感触,他阴茎首先会膨胀到不输龟头的程度,确定喷精前他会停下来,按着苏砌恒的腰,任白液一道一道射入,黏腻地沾满肠道,苏砌恒往往要清很久才能完全清理干净。

  “哈啊……嗯……”热度未歇,他排了精,可神智颠倒,身体犹在顶点处徘徊。

  唐湘昔射精了,却无疲软迹象,他把苏砌恒搁到地上,抬高他的腿,压迫至脸颊两旁,开启了第二波撞击。

  “啊!啊!啊!”苏砌恒软弱无力,只能伴随男人的节奏低叫哭喊,说了各式各样不像样讨好的话,可黏膜却无松开迹象,甚至搂住男人这个造害者,无言索求更多快乐。

  青年动情到极致,全身透着一层粉,散发出甜腻的气味,唐湘昔像追逐花蜜的蜜蜂,用自身锐物顶进那噬人穴口。臀缝中间的皱褶已遭碾平,在摩擦中呈现艳丽的红色,唐湘昔数度深入而难自拔,他与青年性爱逐渐合契,尽管嘴上没讲,可苏砌恒从前某些细微得难以察觉的排斥反应,少了许多。

  大抵是从他表态,不再找寻旁人开始。

  苏砌恒不会明白反抗,不代表没有沉默拒绝,每当他内射时他总会有瞬间的僵硬排拒,身体内部自动推抵着他,而不若现今吸引。他方才射入的腥液已逐渐稀薄,噗滋噗滋连声作响,在插进抽出间黏合着两人。

  亲密无间。

  

  第28章 《宠逆》27

  

  青年在男人侵弄下颤抖,腰肢扭动,欲迎还拒。

  唐湘昔俯首,吮吸他乳珠,苏砌恒小腹收缩,更加感知到体内硬物的形状、样貌,录音室灯光柔和,照射得他一阵晕眩,男人强大的欲望像个黑洞,拉引他坠落,他感觉那光离他越来越远……不觉伸手,却被男人抓进手里,搁在嘴边亲吻。

  苏砌恒瞪大眼,男人吻他手心,眼眸瞟望过来。

  黑黝黝的,里头没有旁人,只有自己。

  他瞬间脑袋空白,呜咽一声,精液毫无预兆喷出,快感随后而至。

  苏砌恒承不住,揪紧男人,在他肩膊上抓出了痕迹。

  “我插射你了?”唐湘昔诧异地捞起他,苏砌恒不顾回答,眼泪淌了一脸,可怜兮兮的。他性器还滴滴答答泌着液体,唐湘昔停下来,捧起青年的脸,细细亲他眼角眉梢,“小兔子,你眼真红。”

  苏砌恒羞恼得想找个洞把自己埋了,偏偏男人的肉棒还埋在他的洞里,他现在模样肯定不堪入目至极,被插射完全超出他底线,然而他不争气的阴茎犹在吐水,打湿男人腹肌及体毛,那儿一片湿亮,不看都知道有多淫荡。

  苏砌恒哭起来,男人一边安抚一边做最后冲刺,青年挣扎说不要、够了,唐湘昔却霸道摁住他,坚定道:“不够。”

  他完全放弃了,任由男人摆弄他。

  他想起那句老梗的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说的或然就是他这情形,分明想抗拒,却贪缠着男人赋予的快乐。灵肉分离导致错乱,他不知道男人何时又射了,只知道对方一直抱着他,身体前所未有的热。

  迷茫中,仿佛回到童年,那不擅言语及表达的父亲,亦曾给过他温暖。

  他丢盔卸甲,伏在男人身上,骤然哭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这些年、这些日子积压的眼泪,瞬间溃堤,好似分离的支流终于找到了收留它的集汇处,一股脑地淌过去。

  唐湘昔罕见地没嘲笑他,而是放任他痛哭。

  “你给自己压力太大了。”他说。

  想想青年不过二十来岁,却已被迫担扛下一家之主之责,接二连三失去亲人不说,身边交际更是单薄可怜,无人可依。

  可他却仍能谢天,感恩他所得一切并珍惜。

  多不容易?

  唐湘昔很少心疼人,更不要讲惜人、宠人,可这是第一次,除了家人,他想养护着青年,如同歌词里最终绽放的火玫瑰,得到他所能得与所该得。

  这念头骤然而生,唐湘昔没特别抗拒,毕竟他足够富有,这么一点赋予,不算什么。

  既然兔子值得好心对待,那便好心吧,为何不呢?

  他在青年泛红眼角亲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苏砌恒平静下来发觉不对,抽噎着把脸别开。“别……”

  唐湘昔好笑,把他扳回来,道:“你什么样子我都看过,想瞒也没什么好瞒的了。”

  苏砌恒心脏一紧。

  不,他瞒着男人的……还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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