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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情_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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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这些人从来都不是简单的人,陆衡和冯诺根本就是同一类的人,只是性格不同,表露的方式不一样而已,所以这一会听到冯诺的话,陆衡也一点都不感到奇怪他知道贺家的事。

  站在外面的两个人说了一小会话,大多是贺炀在问,被问的人就是点头摇头。

  贺军对陌生人向来都是比较害羞内向,他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但是和贺炀短短相处的这点时间,他对这个哥哥并不排斥,也能回答上几句话。

  没一会儿,预备铃响起来后,学生们都已经坐在教室里等着老师来上课了,贺炀也知道自己也不能在这里了,他们也要回去上课了。

  “我以后常常来看你可以吗?”贺炀要走的时候,问了这么一句。

  贺军看着满眼期待的人,点了点头。

  “弟弟,下次见。”贺炀得到回答,笑着转身就走了,跑着的步伐都带着欢快。

  贺军站在那里,目光平静地看着离去的人,等那人身影消失在楼梯口他才收回了视线,这一会老师也过来上课了,他也就进去教室里面上课了。

  这一堂课贺军上着上着就走神了,被老师点名叫了好几声他都没听到,还是他的同桌推了他一把,站起来老师让回答问题他也回答不上来,他连老师问了什么问题都不知道。

  “同学们上课要认真点听讲,贺军你坐下吧。”课堂上的老师早发现了没在听课的学生,她并没有为难学生,继而问道,“下面谁愿意站起来回答这个问题?”

  老师点了名举手的学生。

  课堂还在继续着,坐在后面的人看着前面低着头的人,心思也没完全在课堂上。

  下课后,三个人走在一起,陆衡伸手揉了揉贺军的脑袋,被揉脑袋的人头也没躲,仰着头呆呆地看着他,他忍不住的就笑了,“上课在想什么呢?”

  贺军也没回答,只是伸手抓住了摸他头的手,紧紧地牵住。

  陆衡一下子就了然了。

  后面的冯诺看着他们两个人的感情这么好,心里的妒忌在翻腾,一双眼睛怨恨地瞪着前面牵在一起的手,往前跨了一大步,他伸手搭住了贺军的肩膀,明知故问“是啊,很少见你上课不认真,在想什么呢?”

  “才不要告诉你!”贺军扫了一眼放在自己肩上的手,伸手去抓着扔掉。

  这是早已经预料到的答案。

  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冯诺也知道怎么去招惹贺军这个不爱说话的小孩,继续问道,“今天早上来找你的那个人是谁啊?”

  贺军哼了哼,小眼神斜睨了冯诺一眼,“就不告诉你!”

  陆衡看着一下子就变成冯三岁的冯诺同学,这小智商直降负数,他伸手揽住了贺军的肩膀,把人往他的方向带了带,怕他家小孩也被冯三岁拉低了智商。

  他这个小动作让冯诺恨得牙痒痒的,又不能发作。

  有的人来早了一步,有的人来晚了一步,可就是这么一步一开始就决定了很多东西,即使是你在后来花更多的心思和努力,也不见得你想要的人就会是你的。

  人和人之间终究还是讲的一个缘分。

  不过先遇到的也不一定会永远在一起,凡事讲的还是一个“缘”字。

  但是以后的事谁又知道呢!

  “坐好了啊。”陆衡拉了拉抱着他腰上的手,才踩下脚踏板。

  贺军背着书包坐在后面,伸手环住前面的人的腰,眼角扫到旁边有几个女孩的视线落在他们的身上,他也并不在意。

  冯诺孤零零地一个人骑车一辆车子,半路拐角的地方还能来个漂移耍耍帅,坐在另外一辆车子后座上的人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回头捕抓到那一道注意的目光,脸上露出一抹笑。

  其实冯少也是一个长得挺帅的人,只不过一个人的皮相看久了,其实也就那样。

  青春里会遇到很多的事,总有那么一瞬间让你刻骨铭心,只那一眼让你永远都忘不了,到以后想起来的时候,心里总有种惆怅,过去了就不会再来一次了。

  

  第054章 亲情

  

  中京城是一个政治十分敏感的地方,特别就现在而言,派别斗争在暗地里一直斗得很厉害,陆家和贺家所在的位置不一样,所代表的利益不一样。

  贺家的小儿子在陆家养,这是很早之前的事,更何况之前贺万山一直都不在中京城这个地方,两家也这么多年没有什么往来。

  但是贺万山现在回来了,贺家和陆家之间的关系就变得有些敏感了起来。

  贺万山算来还是赵老早年带出来的人,他现在的位置决定了他不能随意地到陆家去,即使他的小儿子就在陆家养着,他也不能随意地去看望。

  不过他现在回来城里也一直都很忙,也真的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看自己的小儿子,就更别说和小儿子培养那点可怜的父子亲情了。

  反倒是贺炀从去见了弟弟后,之后就经常去看低年级的弟弟,兄弟之间的关系也从陌生到熟悉,彼此之间的感情也慢慢地升温。

  初春时节的天气多变,连着下了好些天的小雨,换季的这个时候一不小心就很容易生病。

  贺军的身体底子本来就不大好,这一会天气一变他就中招了。

  咳嗽咳得连嗓子都哑了,鼻涕一直在流,用纸巾擦得小鼻头红红的,看起来可怜得很。

  别人都开始穿单衣了,他还穿了件厚厚的外套。

  陆衡一看到人在吸鼻子,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过去,贺军接到纸巾搓了一把鼻涕,捂着嘴低低地咳嗽了两声,旁边的热水瓶又递过来了,他接过来喝了口水。

  从这人生病后,陆大少从衣食住行样样都给管着,早上出门的外套还是他给人穿上的,这一会把人照顾得是细微不至。

  “怎么还没好点?”冯诺这种一年到头连喷嚏都不打一个的人永远都无法理解时不时就生病的人的痛苦,他这话问得还有点困惑。

  这一会趴在那里的人连白眼都懒得翻了。

  “好点了,没发烧了。”陆衡回答道。

  “哦。”冯诺应了一声,研究着贺军什么时候能生龙活虎地和他闹,看着人病了他也没有去欺负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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