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车钥匙扔给夏芬,让她开车带我,车子启动,坐在车里我才真正感觉到一股剧痛,心想,完了,美男子英俊的面庞就这样被毁了。
我突然能够体会到夏芬那种伤痛欲绝的感受,完美的相貌和女人的贞洁都是完整之美,破坏了也许后果不是太严重,但那种缺憾却是十足懊恼的。
还好我对长相其实不是太看重,伤心感没有她失去贞洁那么重罢了。路上夏芬一个劲儿跟我道歉,她真的被吓坏了。
我安慰她说“千万别往心里去,你心里已经有一块心病了,不要再添一块,应该是正负相抵,我的伤在脸上,你的伤在心里,因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这道疤是我应得的,时刻提醒我,不要让性成为伤害别人的罪魁祸首。”听到我如同情感剧台词一样的话语,夏芬既懊恼也有些小感动,吓得一边哭一边说,原谅我了,我很释然,心里松了一口气。
到了医院挂了急诊,妈的,缝针疼得我死去活来的,中午还有宴席,我不能打太多麻药,结果,麻药劲儿不够,还多挨了一针。缝了8针,然后又推到病房打破伤风针,之后还要打点滴,这时才安顿下来。夏芬对我的愤怒已经化成了愧疚和关切,我心想,你能过去这关就好,妈的,这个女人怎么比处女还矜持,真是要了亲命了。
夏芬一脸关切的忙前忙后,然后又给我介绍了公司的财务状况,认为完全可以通过审计。我看着她焦急的模样,好像是照顾自己丈夫一样的尽心尽责,刚想笑,抻着嘴角一阵剧痛。
这时电话响了,一看是朱芸瑾,接起来,电话那边一阵劈头盖脸“甄总,听说你受伤了?怎么回事啊?今天还有重要宴会呢,马上就要开始了,你能参加吗?你在哪,我来接你。”
都说男人成就大事要有勇有谋,对于女人也一样,朱芸瑾是我到公司第一个被我干的女人,可人家为了自己的事业就很看淡这件事,该怎么就怎么。可夏芬,太看重插到自己下体鸡巴的数量了,注定她只能做个居家小女人,过着相夫教子的生活。
不到半小时,朱芸瑾一路小跑来到病房,我也输液完毕了,朱芸瑾看到我都呆了,脸颊上一大块纱布,药棉,这怎么见客户啊?
她也顾不上什么了,一个劲儿的埋怨我,半天叨叨叨,给我弄得都烦了,呵斥道:“你给我住嘴!跟我走!妈的是谁想见谁啊?那帮孙子,老子还不想见他们呢!就他妈的受点伤,有什么见不了人的?”
朱芸瑾载着我来到宴会地点,推门进去,中石油集团幸福公司马经理、想象集团幸福公司孙经理、北方工业幸福公司的任部长、中国商贸公司幸福公司潘女士以及华街金融集团幸福公司蒋女士是五家对口公司的一把手,还有卫生部刘局长也来了。
本来他可以不来,但万部长特别叮嘱他要过来,也只有他知道我的身份。朱芸瑾赶忙对大家说抱歉“各位,实在对不起,我们甄总今天,今天受伤了,让各位久等了,但是甄总很重视这次宴会,毕竟是和各位老客户第一次见面,所以还是来了。”
朱芸瑾一面欠身说着抱歉,一面回过头狠狠瞪我一眼。我很讨厌,妈的你是我什么人啊,好像我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几位总经理看到DLP新任总裁竟然是一个20出头的小伙子,完全看不到成熟和沉稳,脸上还挂彩了。
虽然一阵嘘寒问暖,但还是多少露出一点不信任甚至瞧不起的神态。倒是刘局长看到我,顾不上领导威严,关切的跑过来,竟然轻轻摸着我的脸,一副老管家的样子说:“哎呀,我的大公子,你怎么了啊?严不严重啊?”
我笑着说:“刘叔,没事,不注意让裁纸刀给划了。”又对各位说“各位,实在抱歉,本来是想不醉不归,感谢大家两年多来对DLP的莫大帮助,可惜自己不小心,扫了酒兴,今天我是喝不了了,请各位千万不要见怪。”
几位经理见我说的得体又诚恳对我的印象稍稍改观,更重要的是,看到平时不苟言笑的官员刘局长见到我竟然像个老管家一样,呵前呼后,还叫我公子哥,知道我的身份一定不一般。
大家聊得开心,吃得尽兴,这层关系算是对上钩了,我说:“谢谢各位今天大驾光临,是我们DLP的荣幸,这两年多也正是因为各个幸福公司的鼎力支持和几个部委专项协助才让DLP有今天的发展。
既然酒喝到这儿了,我也向大家透个底,DLP在中国立足,是深层次合作的冰山一角,各位或多或少也知道些,这家公司生产的这种商品能够让各大公司和部位一路开绿灯,背后的关系一定是深不可测的,身后也是有更大的合作,甚至战争。
销售是一切之根本,中国要成为DLP全世界发展最好的市场,他们的技术才会落在这里,而不是日本、中东甚至欧洲,所以我想各位多多帮忙,一起充当我们销售的先锋军,把属于我们的任务完成,那就是销量上的鹤立鸡群,拜托大家了。”说着我站起身,向各位深深鞠了一躬。
其实自从成立幸福公司开始,这些公司高管对和DLP的合作就一直有意见,都是国有一流企业,非得成立专项公司卖性用品,怎么都有点说不过去。
他们也是费尽心思通过对几位领导局长打探出在表象之后可能有更深层次合作,但也只是一知半解而已,今天虽然只是我的几句话,却犹如醍醐灌顶,至少知道了幸福公司和DLP的合作至少不是老头子们性压抑的扯淡。
而是背后牵扯到高科技和材料科学的应用合作,都点头称是。我笑着对几位说:“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现在朱芸瑾是DLP的副总裁,他负责马经理、孙经理和任部长的联络,那我以后可要多麻烦潘姐和蒋姐了。”
那两位风韵犹存还算漂亮的女经理也对我微笑着回礼。潘经理30出头的样子,属于娇媚动人型的。蒋经理很高也有些小壮的感觉,更给人成功女性的气质,其实我这么说也有更深的想法,中石油、想象和北方工业面对的都是国内市场。
而中国商贸和华尔街金融能里能外,这才是我的目的,不过男女搭配的说法大家除了觉得我有点没溜儿之外,找不出拒绝的理由,也落得大家高兴。宴会成功结束。我坐在朱芸瑾的奔驰E300L里,她一边开着车,一边似笑非笑的问我“看不出来,你还是挺有口才的。”
我冲她咧嘴一笑臭贫说:“你也发现了啊?哪天我给你舔舔。”朱芸瑾愣一下才发现我是在损她,她可不想跟我开玩笑,在工作上我俩是搭档,可我毕竟是侵犯她的男人,心里恨不得杀了我而一绝后快。
她毫不客气的说:“我刚才对你还有所改观,你谈吐不凡,又懂得很多,似乎不是我想象的那种废物,没想到你心里面除了男女之间的那点事,还有没有别的东西了?”我看了她一眼,做解裤子状,瞟着我裤裆,说:“有没有你问问他啊!”朱芸瑾气得够呛,白了我一眼不说话了。讨了个没趣,只好安静的看着车外。她开着车过了很久,才又说:“你到底是什么来路?”
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我也严肃的说:“我知道你有足够的本钱心高气傲,但你遇上了我,是朋友还是劲敌,你选择,不过我告诉你,就算你老公是李朋,你也玩儿不过我。”她看了我眼。
突然轻蔑的扑哧一声笑了。也难怪,她也算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她有着足够的自信,听到这狠话从一个23岁,脸上贴着纱布的不靠谱男嘴里说出来,是挺滑稽的。
她止住了笑,对我说:“不管怎样,我不相信你的能力,我要用我自己的方式来让公司走向正轨,不管你是谁,和我对着干还嫩了点,希望以后工作多和我商量,我也许能教你点东西,毕竟你还小,要学的东西很多,哼。”她哼了一声继续开车,话不投机半句多,一路无话回到公司。刚回到公司,我妈的电话就追过来了“儿子啊,听你万叔叔说你受伤了啊,严重不严重啊?下班回家一趟,让妈看看,听说伤到脸了啊?会不会落疤啊!”我不耐烦的说:“妈,你烦不烦啊,脸上划了个口子,大小伙子有什么了不起的,好了,我回去你就知道了,挂了啊!”心想,这个刘局长,小报告打的还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