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陶稚想说我不笨,可几下大口呼吸让两人本就相贴的皮肉接触更加密切,她觉得身上的他呼吸似乎更粗重了。他其实也憋闷,也喘不过气来吧?他怎么好说自己笨呢?这么想着话竟出了口,“你这不是笨吗?”
陶稚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小声,只是二人姿态如此亲密,瞿先又哪会听不到。他自是不恼,反倒诚恳无比,“娘子说的是,我也有许多不知之事,还望与娘子共探,学,而知之……”
话音未落,嘴唇就向下落到陶稚的胸口上,正正含住胸上樱珠。
陶稚只觉得胸口一热,上面传来被吮吸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想蜷起身子。这还不够,他还轻轻咬了咬自己,好奇地开口:“娘子胸乳为何比我更大,还这般绵软,口感更是上佳?娘子,这是不知之一。”
陶稚觉得他说的话好生羞人,想让他住口,却羞得说不出。想捂住他的嘴,却被人按住双臂,任由那大手滑落十指相扣,制了动作。
那恼人的嘴还在往下,一点一点亲过她的小腹、肚脐,所到之处都是痒痒的。眼见便要到那方便之处——
他正好松开一边的手,陶稚想推开他,却想到这般抗拒不是听他的话,便努力遮挡下腹。瞿先未再下行,只拉着那手往自己下身按了一按,恰落在陶稚方才好奇的地方。
一根热硬的棍子——陶稚下意识里握了一握,瞿先闷哼了一声,她慌忙松开。是,这分明是他身上东西,这里,这里……
他又无辜开口:“娘子再看这不知之二,娘子方才抚弄过的便是我双腿之间的阳物,是我方便之处。而娘子这里却与我不同,竟如蚌般,娘子的方便之处又在何处?可容我一看?”
陶稚羞得眼泪要掉出来,他竟然问那个地方!那里怎么好挂在口上?可他的手已经不听话地跑到那密蚌之处。她顾不得便要推他,腿也并起,这些反抗在他眼里却无力之极,他的手坚定地打开了她的腿,打开了那厚厚的蚌壳,露出了里面敏感的珍珠与另一对柔嫩的花瓣。
他的手指轻轻从珍珠滑过花瓣,让她觉得有些痒。
眼眶里含的泪花化作泪珠悄悄从眼角滑过,她觉得他好像有些坏。
瞿先轻轻吻上陶稚的泪痕,似有意又似无意。陶稚不知道。只听到他略带兴奋的声音:“娘子那里比我的好看多了,竟如同花儿一般。粉粉嫩嫩,层层叠叠,好娘子,让我好好看一看可好?”
她慌乱摇头,他却装作看不懂,径自亲了她几口,“多多谢娘子,我这便来观赏了。”
她是有些恼的,又羞又恼便忍不住想哭。谁知他按揉起了那里的一处,她觉得浑身一酥,一股热流从私处涌出。想到他还在那边,忍不住用手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