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嫂嫂…操得我好舒服。”平儿摆动屁股迎合身后干着自己的手指,浪叫一声高过一声。“看你的淫水都把床单弄湿了。”嫂嫂一边狠狠干着平儿的穴,一边在抬手在她屁股上重重一打。
“把屁股抬高,不然嫂嫂就不操你了。”说着似乎真就把速度减慢,平儿一下哭起来,喊道:“嫂嫂别提,操我…啊,好爽…”
丰满的屁股被干得微微震动,淫水一阵一阵地流,嫂嫂于是干得更加起劲。平儿尖叫着高潮,身后的嫂嫂又将她翻过身来,大大的分开她的腿。
“这才操了多久,平儿怎么就爽到了?”嫂嫂拉开床头的暗柜,拿出一个双头的淫具。“嫂嫂今晚就操烂你的小穴,好不好?”手指摸着那湿腻腻的细缝,故意再插进去抠弄,把更多的淫水弄出来。
“平儿的骚穴都等不及了呢,别怕,嫂嫂马上满足你。”“嫂嫂,嫂嫂…好痒,插我啊!”嫂嫂将那双头淫具的一端对准小穴,先在耻毛上蹭着,沾满湿润,然后用力插了进去。“啊…好爽,好胀啊!”嫂嫂直接猛烈地干起来,一手覆在平儿的胸乳上大力的搓弄。
“骚平儿,嫂嫂插得你爽不爽?”“啊…要死了,要…喜欢嫂嫂,嫂嫂插我…”粗大的淫具捣弄着小穴,思不归都被这如同男女,略带粗鲁的操弄给惊住了,暗想:要是自己也这么来得话,卿卿的穴儿口那么小,肯定是要被干得撕裂的。
可床上的小姑子被插得欲仙欲死,她的嫂嫂猛插了一阵后,将小姑子扶起来坐着,然后自己也抬腿坐上了另一头。“啊…”舒服地淫叫出声,两个女子互相抱住对方,你上我下的对着那淫具套弄起来。“嫂嫂,嫂嫂…好爽啊…”“嗯…平儿…我要到了,啊…”思不归这个“梁上君子”都看得都有些湿了,赶紧念了几句清心诀,然后将沉静姝一抱,悄无声息地落下地来。
床上的两人干得沉迷,两人忙趁机离开。出了住宅,思不归落在坊间的巷道里,将沉静姝轻轻地放下。沉静姝还没站稳呢,就被思不归摁到墙上。
“卿卿,摸摸我好不好?”思不归抓着沉静姝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我好难受。”“你…不知羞!”沉静姝用力挣扎起来,想脱开思不归的手。她真的不愿碰她,一点都不愿,因为一旦碰了,可就从一厢情愿变成两相情愿了,沉静姝不想!
她还想回家,想摆脱思不归!身子已经无奈地被夺去,心怎能也被她如此轻易的夺走糟践?挣扎之下,沉静姝脱出右手来用力一推,又用头撞了下思不归。
下巴遭了袭击,思不归踉跄后退,没注意竟是咬破了舌尖,登时疼得倒抽几口冷气。嘴里也尝到血腥味,思不归嘶着声擦了擦嘴唇,指尖立刻现出一抹鲜红。
又一次遭了沉静姝的抗拒,思不归的心里又是发疼又是想发怒,正欲给沉静姝一个教训,突然耳朵一动,听见急促的马蹄声。
不知是谁家的纨绔郎君,竟是将马骑进了这狭窄的巷道,也不管有人没人,吆喝着便打马往前冲。巷道就这么宽,那高头大马直冲而来,顷刻到了近前,朝沉静姝撞过去。
“卿卿!”危急之中,思不归一把抓住沉静姝的腰带,侧身将她推到身后,随即抖出袖中暗藏的寸长薄刃,在那马扬蹄嘶鸣时,挥手将刃射进了它的脖子。鲜血霎时喷涌而出,那马很快软趴趴地倒在地上,嘴里吐着白雾,奄奄一息。
马背上的人自也摔了下来,被马压在身下,思不归也不管他,径直转身急走到沉静姝旁边,伸手扶她起来。
“有没有受伤啊?”思不归急切地打量着她检查“摔疼了没有?”沉静姝望着思不归,只见她浑身浴血,脸上的白玉面具也被血污浸染。
“你…”白衣染血,颇像是凶恶的地狱鬼,可看自己的眼神却明明是担心和急切。沉静姝不知此时心里该是何种滋味,总觉得有些…乱。思不归小心检查过沉静姝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放开了她。
转而也意识到自己身上全沾了血污,思不归不免可惜自己的这身衣服。一股腥味扑鼻而来,思不归也嫌弃地皱起眉,然后看了看沉静姝。
“我得先回去,”思不归微叹一声“卿卿你就自己逛一会儿吧…我会让人跟着保护你的。”说完也不待沉静姝回答,纵身一跃,跳上屋顶就往旅舍去了。留下沉静姝,呆呆地望着她消失的方向,想:心跳怎地如此快?
***思不归回到旅舍,便让人赶紧烧热水送来,好把一身的马血洗干净。店家娘子很快着两个机灵的茶博士(唐朝的店小二)送了热水上来,置好屏风。
思不归脱了衣袍,先拿一块软布浸水,擦一遍身上,等基本干净了,再坐进木桶泡水。惬意地靠着木桶边,思不归扬手捧水,往自己的脖子上浇,擦洗滑腻的肌肤。
一边洗又一边想起了沉静姝,想起她对自己的两次抗拒。为什么卿卿那么排斥我呢?思不归有些沮丧地叹气,自己对她分明是一片赤诚的真心。虽然强夺了她的身子不对,可若再慢一步,司马祟那人就会对她…思不归突然感到有些无力,她了解沉静姝,既倔强又太识大体,偶尔轴得像头牛。
沈家与司马家的婚事,不过是两个长辈年少时的醉酒戏言,事后连沈均自己都非常后悔,但奈何一言既出,不得不遵守。其实沉静姝若是也如某些痴情女子一样,反抗得激烈些,爱护她的沈均,怎么也会借口退了婚,成全女儿。
可是沉静姝完全遵守父亲订下的亲事,丝毫不反抗,恭顺地答应了嫁给司马祟。然而司马祟此贼,何止是并非良人。唇边浮出一抹冷笑,思不归仰靠着木桶边上的头枕,眸中渐渐笼起森然的寒意。
一个靠着父亲的谋划,以徇私舞弊得到状元名头的纨绔子弟,一个有着变态嗜好,曾经将两个舞妓打死在床上的“翩翩郎君”思不归可不觉得沉静姝落在他的手里能活下来。
事实上,新婚那夜,司马祟便着人偷偷运了些供他玩弄蹂躏女子的刑具入内。插了粗大如臂的男茎的木马,用来磨蹭私处的毛糙绳子,抽打娇躯的倒刺马鞭…每一样都可能对女子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那两个年轻的舞妓,便是如此遭司马祟折磨而死,她们接惯客人尚且不堪摧残,何况是从小长于诗书门第的沉静姝。房门突然轻轻地一响,思不归五感敏锐,立刻就听出了是谁的脚步声。
“卿卿?”沉静姝闻声朝房中右上角的屏风处看去,见里侧冒出袅袅热气,便晓得思不归在沐浴。
脸颊不自觉地红了一下,沉静姝赶快合上房门,像是害怕别人窥见思不归沐浴似的。才把房门插上,沉静姝摸了摸狂跳的心口,正想转身呢,就感到身后贴上了两团极富弹性的柔软。
“卿卿…”思不归只披了一件单薄的外衫,便从后搂住沉静姝的腰,紧紧抱着她。散发着花香的热气扑来,熏得沉静姝耳根也有些泛红,竟是无端地发起软来。
一缕湿透的发落在沉静姝露着的脖颈上,发尖滑落一滴水珠,正好徐徐流进了衣领,微凉也微热。声音莫名轻颤,沉静姝好半天才不太自然地说道:“不,不归,我,给你…”“卿卿,你喜欢司马祟吗?”沉静姝一愣,不料她会突然这么问。她不想回答,可是思不归仿佛是要跟她磕到底,紧紧圈着她的腰身就不放。沉静姝在心底微微叹气。当然是…不喜欢的。不过藏在自家的屏风后面匆匆观察过几眼的男子,样貌气度皆是一般,虽言是金科状元,可是他给沉静姝的印象并不佳。
她听莲儿提起过司马祟的不老实,也耳闻过他的坊间传言,还找过他的诗作来看。可是一切都只显示司马祟的浪得虚名。沉静姝失望至极,但她同时也明白,如果她不愿意,父亲是会同意退婚的。
可是司马家的势力,让沉静姝忌惮。沈均是曾经的太子太傅,也是桃李满天下的大儒,可即便如此,沉静姝也不愿意得罪司马家。
她的弟弟沈既明胸有青云之志,仕途不可限量,但在羽翼不丰时,司马家随手一覆,也许就会让他丧失庙堂登高的机会。
沉静姝不敢也不能拿沈家去赌,所以接受联姻就是最好的选择。“他是我的夫婿,”沉静姝很平静地回答“于理,我自然该喜欢他。”
“可若是不于理呢?”思不归急切地追问“卿卿又如何?”“不归…”沉静姝叹了口气“你为何…会喜欢我呢?”“我心悦卿卿,毋需理由!”回答得霸道又不假思索,沉静姝的心跳不免又漏跳了一拍。
“可是,”沉静姝道“你我都是女子,一无父母之命,二无媒妁之言,岂能…”话音未落,忽然被思不归扳着肩膀转过身,摁在了房门上。
“若这二者兼有,卿卿是否就肯嫁于我?”思不归灼灼盯着沉静姝,急切地问。“你…”沉静姝虽被她的目光逼得面红耳赤,可心里却是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女子嫁于另一个女子,这是如何地违背常理!怎么可能呢?然而此等荒唐之语,沉静姝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好逃避。
“不归,我…我给你买了药,你敷在舌尖的伤口上,可以消炎止痛。”沉静姝手忙脚乱地从衣襟内侧摸出一小个黄色的纸包,低下头塞到她手里。思不归愣了下,随即摩挲着那略粗糙的纸面,唇角露出浅浅的笑意。
“谢谢你,卿卿。”思不归低头一偏,亲了一下沉静姝的脸颊。“你!”美目含羞带怒,被偷亲的沉静姝竟比遭了调戏还要羞窘,一张脸立刻从里红到外。
思不归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眼睛一亮,将那包药随便往身后桌上一扔,然后分别抓住沉静姝的左右手,按到了门上。
“原来卿卿喜欢我这样亲你?”说着便又接连亲了沉静姝好几下,双手被压着,任她如何摇头想躲避,也逃不过亲吻。登徒子!一个个的吻不断落在额头,鼻尖和脸颊上,沉静姝躲又躲不开,最后索性一咬唇,闭上眼睛当鸵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