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却是以为沉静姝已经晕了,将被套着麻袋的沉静姝往肩上一扛,慌慌张张地就往林子深处跑。沉静姝心底拔凉,这歹人身上一股浓重的汗馊味,隔着麻袋都熏得人想吐,那咯着自己腹部的肩膀宽实坚硬,怕是个练家子。
绝计不是刚刚的萧景,沉静姝短暂的慌乱后强迫自己立刻冷静,才好想脱身之计。他究竟要把自己带到哪儿去?怎么才能让思不归知道?沉静姝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危机时刻第一个想到的人是思不归,全心都在如何自救上。也亏得是没被打晕,脖子上的疼痛反而更让人清醒,沉静姝暗自记着歹人行进的方向,数着他的步数。
歹人应该是很慌张,脚步迈得很急,从颠簸程度就能感知,不过也正因如此,他没有多绕路,直接就奔目的地而去。
大周朝时,则天皇后信佛礼佛,因而天下寺庙林立,但结构上皆有共通,多就是那么几处地方。沉静姝自己估量着,如果没有错判,那么这歹人应该是进了僧侣居住的僧院。
此念方起,身子便突然腾空,被那歹人一下摔在了地上。为免被发现,沉静姝硬是咬牙一声不吭,假装自己是晕着的,直挺挺躺在地上。有脚步声挨近,沉静姝立刻闭上眼睛,随即感觉自己身上的麻袋被扯开,给人扣着下巴强喂了一颗药。
“这小娘子倒是漂亮。”喂药之人趁机摸着沉静姝的脸占便宜,难以言说的口臭直往沉静姝鼻子里钻。沉静姝用尽力气才忍住没让自己露出破绽,却听另一人粗声粗气道:“老三,你快先别发呆了,趁今日上香的小娘子多,再去抓一个。”
摸着沉静姝的那歹人自是不甘,奈何同伴催促,只能恋恋不舍的松手,讪讪出去。老九是没料,自己这才一转身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沉静姝。他奉命保护,藏在暗处瞧见萧景走了,老九心中疑惑,便悄悄跟了十几步,没想到折回来时竟然就不见了沉静姝。惊骇之余忙去禀报思不归。
“你说什么?”思不归惊怒道“不见了?”老九冷汗直下“是,一转身的功夫,沈娘子就不知跑哪里去了…还请阁主重罚!”
思不归面沉如霜,可现在不是追究惩罚的时候,先让老九带路过去。三人不一会儿便到了沉静姝失踪的地方,思不归叫老九站在最后见到的,沉静姝所站的位置,然后以此为中心仔细查勘四周。
果然,马上便发现了端倪。阳城依河而建,又地处南方,气候湿润,尤是早晨最为露重,但凡有泥的地方,触手都是湿漉漉的潮。
加之近来草芽新发,稀疏易折,若是被谁踩踏,留下的痕迹是很明显的。思不归发现的就是几个脚印,脚掌踩得有些深,尤其是脚后跟,清晰的留下深陷的印记。
“练家子?”韩七皱眉问。思不归点了点头。人都说习武之人身轻如燕,但事实并非如此。习武目的在强身,而且基本功都是从练下盘开始,所以一般的武人反倒是身子重。
除非是像思不归这样武功臻化入境的高手,又或者是韩七老九这样门派出身的正宗弟子,才可能收放自如,身轻如燕。
思不归紧缩眉头,目光深沉,视线沿着那串脚印像前延伸,最后抬头看了看林子那头,问老九道:“那后头可是僧房?”老九忙应答:“是他们伙食僧做饭的膳院,我之前瞧见有人往里头扛麻袋,约是引灶火用的干草罢。”
干草?麻袋?***沉静姝等歹人离开,没声音了便赶紧睁开眼睛,从麻袋里爬出来。这应该是用作堆干草的柴房,不过现在只是零零星星散着几堆碎草,别的…也都是没封口的麻袋。
足有三个之多,沉静姝暗自心惊,想着这不会是和自己一样被绑来的女子吧,便急忙捡最近的一个打开看了。
却是一具双眼暴突,面目狰狞的女尸!沉静姝险些吓得惊叫,好在还是忍住了,她哆哆嗦嗦地把尸体套回袋子里,正欲逃走,突然听见一阵脚步。来不及了,沉静姝只好把身子一缩,倒在那尸体旁边,面朝内,假装自己是不小心从麻袋里掉出来的。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有人进来了。沉静姝害怕得微微颤栗,不过那人好像并没有注意到她,而是径直走到了另一边。窸窸窣窣地声音响起,似乎是布料在摩擦,随后就是男子粗哑的嗓音。
“还是个处女…可真紧。”如此淫语,对沉静姝可谓是晴天霹雳,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发现,立刻抬头去看。
只见一个相貌猥琐,大腹便便的油腻男子,双手架着一个衣裳半开,神志不清的女子,正挺着恶心狰狞的下体奋力冲撞。
那紫黑粗壮的肉棒毫不怜惜的进出,每次都带出丝丝鲜血,女子神色痛苦,哀嚎不断。男子却并无怜惜之意,只管乱捅,也不顾女子死活,只淫笑道:“爷操得你这荡妇爽不爽?快把你的阴精都泄出来,好叫爷采阴补阳,助气修炼。”
肉体撞击的声音叫沉静姝胃里一阵翻涌,可身体居然慢慢地起了热意。沉静姝的心如坠冰窖,想来定是被强灌的那颗药!莫不是春药?再不敢多待,趁着药效还全为发作,沉静姝不管不顾地爬起来,奋力朝着门口冲出去。
动静惊扰了正在抽插的男人,一见沉静姝逃脱,不由是大怒,连声吼道:“贼妇人!”药效已经开始作用,下身竟是无端地隐隐瘙痒起来,沉静姝双腿莫名发虚,眼前居然有些模糊了?
恐惧漫上心头,突然被人从后扯住头发,正是之前那两个歹人。沉静姝朝后仰摔在地上,剧痛之中,看见那猥琐的男子直挺挺露着那玩意儿,朝她逼近。
“跑?爷可是操爽你的人。”淫笑声声,男子示意手下架起沉静姝,让她跪在地上,然后手握住自己的巨兽,准备套弄出黄浊朝沉静姝喷射。
可软掉的巨物才刚刚仰起头,半空中突然白光一闪,什么东西贴着男子的小腹切过。蓦地,血花飞溅,一截男茎被齐根斩断,随着一柄薄刃插入地面的声音掉落。
架着沉静姝的歹人完全吓呆了,猥琐男子自己也没反应过来,呆愣愣地望着那截血淋淋的器物。
半晌,他才终于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思不归脸色阴冷,掷出飞刃斩断那淫贼根物后,直接落在男子面前,拔刀而出,手腕灵活地一翻一挑,刀尖刺着男子的肚皮往上一划,剖开他的腹部。
血肉翻皮,思不归瞬间收势,回身一扬手,挥刀平斩而过,割瞎那两贼人的眼睛。两人痛呼着松手,思不归一把接住神智昏沉的沉静姝,飞身朝外跃去。
药力完全上来了,沉静姝难受地搂住思不归的脖子,喘道:“难受…好痒…”思不归知她是中了药,面色越是沉冷,看准一个偏僻的小佛堂闯了进去。
里头有个诵经的尼姑,思不归也不废话,直接一掌将人劈晕。韩七跟了过来,急急地回禀:“阁主,那柴房里有一具暴死的女尸,那些人用的怕是…”
思不归瞳孔猛地一缩,立刻低头去看怀里的沉静姝,见她双颊的潮红里透出丝丝黑气。春毒?世上习武之道千奇百怪,自也有邪魔歪路,江湖曾有流言:以男根捣出女子阴精,采阴补阳,可成大功。
正经知道习武修身的人看来,这当属无稽之谈,可尝试的人总是有的。思不归眉头紧锁,想来今日那贼,不仅想采阴补阳,而且想杀人灭口,在春药里掺了毒,一旦采够女子阴精,毒素也会随之扩散,必死无疑。
必须立刻带沉静姝回山庄疗毒,可若不先缓一波春情,体热血燥,怕是会马上暴毙身亡。不再犹豫,思不归一脚踢开被自己打晕的尼姑,把沉静姝往蒲团上面一放,解开她的衣裳,脱掉亵裤。
姣好白嫩的身子,因春药而起着过分的红晕,思不归点了沉静姝的几处穴道,然后迅速把手伸下去,并拢双指插进水漉漉的小穴里。
娇穴似火,迫不及待地就咬住手指吞吐,沉静姝被强劲的药效催着,自己张开双腿折到胸前,主动伸手摸到私处,竟是要跟思不归一起插进去。
“哎,”思不归急忙抓住她的手腕“卿卿,你坚持着忍一下,不然…”“痒,好痒,想要…真的好难受!”此刻的沉静姝哪还有平日矜持冷淡的模样,一心只管扭着腰想求欢。
“啊哈…不归…救我…”她倏而又有几丝清醒,思不归望着沉静姝这样子,眼眸里的阴沉之色越重。这药,何其之阴毒!为了这根本没有作用的“阴精”那贼人简直是丧心病狂,用的药物尽是虎狼之烈,完全不顾人死活。
别说是催情,这猛烈的药效谁都遭不住,沉静姝已经算是能忍耐的那个了,换做一般女子,早是癫狂发燥,拿匕首都能往下面捅。
思不归怕沉静姝强行抠自己瘙痒的小穴和花核,干脆扯下自己的发带绑了她的双手,然后才开始抽插。小穴里热到极致,思不归尽管全根入全根出,有力地操她,将里面的春水全给插出来。
“啊,啊…哈啊…”佛堂之内,观音慈悲善目,本该清静养心,摒弃尘欲的地方,沉静姝却是陷入癫狂的肉体之欢,不顾形象的淫叫。
思不归汗水都浸湿了后背,不敢吊着沉静姝,又怕太过让毒素流窜。手指在泥泞中进出,很快沉静姝就高潮了,可是这次不等她缓过来,小穴深处的瘙痒便继续,甚至变本加厉。
“痒…痒…”沉静姝不安地扭动求欢“里面真的好痒…”思不归凝眉不语,拔出手指看了一眼上头滑腻的湿液,好些滴在了地上。没空多耽误,思不归取下自己腰间悬着的唐刀,将刀柄抹上湿液,然后分开花唇,顶着小穴口一插。
上等犀牛角的材质,打磨得光滑,刀柄偏细长,乃是可以双手持握的款式,这一下就插进了小穴深处,戳到了软肉。“啊,嗯哈…”沉静姝爽得立刻就潮吹了,但这还不足够,穴肉依旧火热热地绞着刀柄,想把它吸进去一样。
思不归控着力道,虽然刀柄光润,自己平日也多有清洁,但毕竟是硬物,她始终怕伤着沉静姝。
不过湿水真的很多,思不归很快可以顺畅地抽插,握着刀柄操弄着现在已经湿滑到极致,变得瘙痒不满的淫穴,看着刀柄被吞吐。逐渐也加快速度,深深地插入,深深地退出,操得鲜嫩的穴肉都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