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宗信步花园,随幸宫女,高宗曾与武才人在感业寺的清静之地巫山云雨…更别说武后娘家一族,也是豪放不拘。李衿同时留着李武两家人的血脉,于这性事之上,便较常人更多天赋异禀。
从前她便拿府里的玩宠尝试,如今调教起沉静姝来,得心应手。只见她用两根手指插着那淌水的幽穴,不急不慢替沉静姝做着扩张。艳艳春色,李衿且细心观察着,不断在穴口旋转,再浅浅的抽插。
“啊…唔啊…”沉静姝乳尖夹着飞燕,两只雪团早爬上一层红粉,涨得难受。双腿被吊高打开,沉静姝再想动,也只能无力挥舞几下玉藕似的胳膊,媚喘呻吟。
“衿儿…你别弄了…”穴心明明骚痒得不行,李衿的手指却还只是欲入未入,老是在穴口摩擦。于是那深处的痒,便是七分急躁,三分缓,勾得人心颤。
“啊哈…衿儿…”要死了…沉静姝不断缩着阴穴,想李衿插一插,也好叫那深处的痒缓上几分啊…可是李衿依旧老神在在。
“卿卿莫急,”李衿认真做着扩宽“不然待会儿你会不适应的。”目光又在穴口逗留。两瓣小唇已然被肏得红了,但依然饥渴的吸着她的手指。这穴儿,是个荷包口,口处小而紧,内里却又十分弹性会吸。李衿慢慢转动着手指,尝试着微微分开。
女子的那处看似大同小异,其实千差万别,李衿从前见过一个玩宠,那塞下粗壮许多倍的假阳具后自己玩得不亦乐乎,但别的玩宠就会痛不欲生。
所以因人而异,沉静姝的天生就紧些小些,李衿不愿叫她疼着,便是尽心地刺激。“荷包口”似乎已经能让两根手指微微张开了,李衿便用另一手掰着肉瓣,辅助着将那穴口露出来。
“卿卿,放松些。”右手无名指早已沾满渗出来的淫水,李衿渐渐试着让沉静姝的小穴吞下三根手指。刚刚已经潮去了几次,足够润滑,李衿小心翼翼把三根指头插进穴口。
里头热烫的穴肉即刻包裹依附,黏软着吸吮手指。好舒服的感觉。“啊…衿儿…好大…”穴口似乎比往日撑开得更甚,沉静姝紧张地叫出来,弓起脊背。
臀肉夹紧,李衿的手指顿时动弹不得。她的额头也渗了汗珠,呼吸燥热。卿卿真的好紧…“放松些,卿卿,你夹得我动不了了。”
她几乎没用三根手指肏过小穴,李衿知道沉静姝可能紧张,忙俯下身,亲她的花蒂。花蒂也早是胀红,李衿用唇抿住,轻轻吸吮,然后又以舌尖舔弄。丝丝麻痒,沉静姝不禁挺了一下胸,双乳颤震,飞燕抖翅。
暂时只让小穴含着三根手指,李衿温柔地触碰亲吻,让她放松。“没事的卿卿,你可以吃下去的。”
“唔…”沉静姝抓紧了身下的绸缎,绷紧着抬起上半身,像窒息的鱼一样喘气。好大…真的太多了…“乖,卿卿,”李衿安慰着她,哄着她“吃下去,会很爽的…”
三根手指试着往里插进,扩张的穴口被指节的薄茧一磨。“啊…”蜜液横流,李衿的动作又十足温柔,沉静姝一蹙眉,试着放松了一点。“衿儿,你慢点,唔…”穴嘴儿奋力的张合,李衿眼睛发亮,趁机猛地往里头一插。
“进去…了,啊哈…”三根手指全都干进了穴里,指头正好碰到那处骚痒的肉。“卿卿好乖,吃下去了!”
李衿欣喜异常,只要能吃下去,她就可以给沉静姝用那“万捣生”的淫具!她试着抽插,手指往后拔时,清黏的汁液瞬间流出,发出噗呲的轻响。“啊…啊嗯…”沉静姝淫叫起来,软肉被充满地磨着,寸寸销魂。“啊…哈…”似乎是慢慢适应了,穴口又开始吞吐,李衿便不再犹豫,迅速地进出肏干起来!
三根手指迎着蜜液凶猛抽插,只把两把阴瓣干得外翻,小唇嫩嫩地朝外张出来,汁液不断。“哈…啊,啊…”沉静姝的身子跟着抽插的频率上下晃动,李衿肏她肏得兴起,越战越勇。
数十下,数百下…穴口一次次缩小,又一次次撑开到极致,受着深深地捣入。骚痒在抽插里被缓解,软肉狠狠绞着手指,感觉着抽插时,不断被拉扯的爽畅。
“呜…嗯,哈啊…”无尽的极乐波涛汹涌,沉静姝浑身发抖,脚趾早蜷缩在一起。好爽,好多啊…她快去了…“卿卿,肏得你要去了?”李衿观察着她潮晕满布的脸,笑道“这就弄坏你的骚穴。”
手指忽地一转,指头密密的碾压里头热胀的骚肉,李衿继续抽出手指,又尽根插入。“啊…”完全被填满,难言的酸意急剧冲击,沉静姝羞耻地感到下面越来越麻,好像要不受控制了。
好胀啊…好像要被李衿贯穿了,每次被顶到软肉,都是灭顶的快感。“唔…”似乎又一股尿意,沉静姝羞耻难当,不禁咬住唇,想要抵抗。可是李衿的抽插没有丝毫的减慢。
“啊…”三根浸透的手指顺滑地进出抽干,李衿右手在沉静姝腿间疯狂插弄,左手顺道摸来一个锦盒,急急地打开。
里头装着一根与李衿三根手指粗细差不多的淫具,乃是檀木所造,表面非常光滑,镂刻许多凸起的筋络。这是李衿把沉静姝肏晕在幽州那家专卖春宫淫具的店里之后,又额外找到的东西。
似乎是一件利用墨家机关术造的淫棒,粗细长短适宜,不过内含机括,插入穴中可自行伸缩抽插,故而成“万捣生”此刻,李衿一面肏着沉静姝的穴,一面将这淫具沾上蜜液。
“啊…”受了手指的几百插,沉静姝实在憋不住,穴里失控一般喷涌而出!灵魂出窍一样的颤栗快感,脑子完全空白了,只有下腹一阵酸爽,紧缩喷潮。
李衿且拔出手指,在小穴即将把浪浪春潮喷出来的时候,猛地把淫具插了进去!按动机关,檀木淫具顷刻自行捣弄阴穴!“噗呲噗嗤…”
淫具狂放地肏顶发痒地软肉,仿佛几百插又是几千插,猛干阴心。其上的筋络随之不断磨蹭穴道!“啊…衿儿…要坏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沉静姝身体猛烈地痉挛,陷入无限地欲乐之中。
李衿将她乳尖的飞燕夹取下来,双手一左一右握住嫩乳,揉搓起来。穴中被不间断地顶着,淫水飞溅,胸前两团也被揉着,沉静姝根本要被震碎了,勾起身子发出一串颤抖的淫叫。
“噗呲噗呲…”淫水不绝,真的要被肏烂了…李衿这才腾出手握住那已被浸湿的黏滑淫具,低沉道:“可以好好喷出来了。”随即一转一拉,将颤动的淫具拔出小穴。
“啊…”沉静姝抬高腰胯,小穴抽搐,噗的潮射出一股媚汁。媚药彻底挥发,阵阵暗香浮动车内,李衿心神荡漾,俯身压上沉静姝,吻住她的唇。且道是:双凤戏鸾车,心忒忒意昏昏。含情仰受,上下揩擦,乳红桃径湿,销魂当此际。
车轮滚滚,约是经了一段凹凸不平的路面,饶是那哑奴车夫车技高超,鸾车还是略有颠簸。“嗯?”突地一颠,倒是把沉静姝给弄醒了。她朦胧着睁开眼睛,正要动弹,忽然发现这双腿,这腰胯,一律酸得要命。
更别说那遭了许久插弄的腿心,根本就是酥成一滩烂肉了,现在还麻着。“卿卿?”沉静姝稍一动,李衿立刻察觉,揽着她腰的右臂微微调整,以便让她舒服些。
“醒了?”她放了竹简,抬过那还剩大半的雪梨汁,送到沉静姝唇边。“渴不渴了?喝一点么?”端得是柔情体贴,沉静姝也确实有些干渴,便就着李衿的手,低头啜饮一小口。
酸甜滋润,正是解渴生津的佳品。抿了抿嘴唇,差不多也缓过来,沉静姝伸手推开碗,板下脸,一双似水杏眸瞪着李衿。“衿儿。”她少有的严肃,正色道:“君子寡欲,则不役于物,直道而行也。岂有你这般…”
话到此处,突然想起刚才淫乱无度的画面,沉静姝不由脸一红,顿了顿才接道:“岂有你这般纵欲不止的…女,女子。”分明是要摆出女夫子的架势“苦口婆心”半道又脸红羞赧,李衿心中暗道一声沈呆呆,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她且将雪梨汁搁回小案上,又拢了拢沉静姝,含笑带谑地说道:“卿卿都说我是女子不是君子,那还禁什么欲?”“你…”简直强词夺理,这又不只是说男子,沉静姝被李衿一噎,羞怒地瞪向她。“女子怎么就可以纵欲了?”
沉静姝双颊发红,说是据理力争吧,又让李衿觉得她好像是在变着法儿撒娇。“君子寡欲,女子更应自重,岂可…唔?”李衿干脆以唇封了这女夫子的喋喋不休,舌头强硬地卷进去,先缠绵一番再说。
“唔…”沉静姝被她困在怀里,方才又经了极乐的欲潮,一亲之下顿时无力,面颊越是烧红。不得已由着李衿索取,片刻才能喘过气来。
“…”呼吸急促,右手也不知怎的抓住了李衿的内衫领子,沉静姝软软靠着,俏脸绯红。如此姿势,不像一本正经说“寡欲”的,倒像投怀送抱,迫不及待的浪女。
心中一阵羞耻,沉静姝不免郁闷,偏了头不想理李衿,兀自嘟囔道:“登徒子!”羞羞的“女夫子”更让人觉得有趣,李衿笑着用鼻子蹭了一下沉静姝的头发,忽地一低头,张嘴含她的耳垂。
湿气痒酥酥地萦绕,沉静姝更发羞恼,身子一颤,别扭地去推李衿。“你这登徒子…就不能让我缓缓么?”
次次都要将她索取得晕过去才罢休,试问世上有哪个女子会对另一个女子这,这般的?沉静姝抗拒不从,李衿倒也没多强求,讪讪吐出雪嫩的耳垂,端正坐好。
只是右臂依然不肯放松,沉静姝推了好几下也不管用,只能由她抱着了。“登徒子!”她不甘心地小声嘀咕,忽然心血来潮,拉开李衿松散的里衫,低头朝她的乳儿咬了一口。
“嗯?”李衿一怔,沉静姝像只小狗,牙尖稍用力的咬着酥乳,发泄自己的不满。但到底没舍得怎么用力,如此反倒像是调情了,李衿不免颤栗,朝她挺了挺胸。不知羞!沉静姝气哼哼松了口,愤愤吐出那香软的乳肉,扭头不理李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