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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稍微缓缓

老司姬流苏Ctrl+D 收藏本站

李衿一怔,武后又道:“选了刑部侍郎的三娘子杨氏。”“不要!”李衿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拒绝,急求武后道:“母亲别让阿耶给我换嘛…”

 武后不为所动“杨氏不好吗?”“不好!”李衿斩钉截铁“她丑!”果真童言无忌,武后闻之不由愣了,随即忍不住掩唇轻笑起来。

 杨氏女确实不如沈门之女,蒲柳之姿,但也不至于丑。可是李衿认真了,板起小脸一字一顿辩解:“母亲说过,我朝凡入仕为官,身、言、书、判四全者才是上上之材,方可随侍君王。”

 “阿耶为我寻的伴读,封九品才人,虽只是虚职,并无其实,但所选之人的家世人品,无不关乎皇家之颜面,天家之尊严,岂可胡乱寻一刑部侍郎之女替代,且无身,无言,无书,无判,安定不曾闻其名。”

 一番话冠冕堂皇,小小公主伴读还能扯上皇家尊严,武后不禁好笑。“巧言令色,”她伸手弹了一下李衿的额“怎不问问你自己做了什么?”

 被人揪住尾巴,李衿脸一红,终于肯把藏在袖下的东西露出来。随即也坦白了今日发生的事情,武后也是无奈,暗叹自己女儿果真顽劣。且将那册被墨迹污毁的竹简拿起看了看,未被墨渍浸染处,莹莹小楷,字迹隽秀有力而不乏飘逸洒脱,颇有气度。

 倒不负陈郡谢氏之女的美名,武后略略看过谢宓的字迹,问李衿:“你想临摹?”李衿点点头,除了把这竹简刮去墨迹再恢复原状,她想不到别的方法。

 故而才让人找来谢宓写的那篇游记,想着刮去墨渍之后,再临摹复写。武后把竹简搁在小案上“安定还记得这损毁的原文?”

 “记得,”她朗声回答,自信过目不忘,即便只匆匆瞄过几眼。武后笑笑,随即把谢宓写的那篇游记摊开,端端正正摆到了小案上。

 “陈郡谢氏,世风遵从魏晋,字如其人,子孙多习晋谢灵运之书法,意动飘逸。”她跪坐到李衿身后,素手点了竹简上的几个字,示意李衿观摩。

 “谢宓其字,字骨端秀清新,不拘一格,故而潇洒倜傥,不似一般闺阁娘子,因过于注重庄雅而失了意境,格局小气。”“然她也非一味临摹谢灵运,你看几处行笔,都颇有王右军之风韵,飘若浮云,矫若惊龙。”

 武后右手将笔在砚台中沾了墨,让李衿握住,自己再握住她的手,执笔。左手拿过一卷用以练习临摹的竹简,开始一字一笔教导李衿。“行字时中锋侧锋互用,每字即见,运笔要稳而快,手腕不可颤抖,笔势须连贯,点画随发,莫要断了。”

 伴着武后带动运笔,一个端秀清丽的“游”字出现在竹片上。李衿小声惊呼,原来那字与谢宓手迹竟已有七分相似。武后又带着她写了几个字,一个更比一个接近原本。末了,她松开手“安定,可记住了?”

 数日后。没敢跟父亲抱怨的沉静姝,不情不愿地进了宫城,来到凤阳阁。本不想理会李衿,奈何她是臣之女,对方是天之女。正待行礼下拜,李衿抢先拉住她,递过去一卷竹简,笑道:“沈姐姐,莫要生我气了。”

 ***“卿卿…”李衿像小狗一样蹭着沉静姝的后背,软绵绵地撒娇“沈姐姐…莫要生我气了。”和当年一模一样的撒娇哄法,不过今非昔比,何况沉静姝压根也没生气。只是偶尔也跟李衿任性而已。

 “沈姐姐…”沉静姝一有心软的迹象,李衿立刻得寸进尺,用两团乳磨蹭她的后背,不停去咬含她的耳朵。

 “沈姐姐,求你啊…插我可好?”“噗…”沉静姝到底没忍住,侧身推了一下李衿,揶揄道:“堂堂公主,真不害臊。”

 如此求欢也只有李衿有这个脸皮,但她本人是不在乎的,见沉静姝松动了,立刻往后一坐,将人搂紧怀里一顿狠亲。

 女儿家的娇态尽显,李衿着实缠人,沉静姝又心软又无奈,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用两根手指抵住她的嘴唇,阻止不休止的亲亲。

 “好了,”她笑道“你这人啊,都多大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李衿执了她的手,在她指尖亲了亲“卿卿不喜欢吗?”

 沉静姝笑了,忽又抽出手来,点点李衿的鼻子,似是耿耿于怀地说道:“你这人就会插科打诨,以前毁了我的竹简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可我不是把竹简重新做好了吗?”李衿表示委屈“我熬了好几夜呢。”竹简上的墨渍要锉干净,而临摹谢宓的笔迹又花费数日,呕心沥血才把竹简复原。

 沉静姝知道,但她就是故意咬住不放,道:“又没有实质性的惩罚,我可记着账呢。”记着账?李衿想了想,忽然道:“反正报仇十年不晚,不如我给卿卿画?”说完,不待沉静姝明白过来,李衿便从旁边的小案上取了一只被清水浸泡开了的徽州紫兔毫,递给沉静姝。

 “来,”她指指自己的鼻尖,笑道“沈姐姐便以水为墨,在我身上随便画吧。”她大大方方平举手臂,袒胸露乳,朝沉静姝眨了眨眼睛,任君处置的意思。

 沉静姝不料她会这般,足足愣了好一会儿,才试着用兔毫在李衿鼻尖一点。留下淡淡的水迹,有点痒痒的,李衿一笑,忽然抢了兔毫,将沉静姝推倒。

 “卿卿太斯文了,我且先教教你,如何以人为画…”将兔毫横咬在贝齿间,李衿麻利地分开沉静姝的双腿,露出美妙的花处。桃嫩令人心旌摇曳,李衿迫不及待地右手执笔,左手按住沉静姝的腿根,然后用柔软的笔毫去刷那小小的花珠。

 “啊…”不同于舌舔的痒蔓延开来,沉静姝身子一颤,娇喘吟吟。“卿卿可慢慢享受。”李衿三指握住香木笔杆,手腕运力,如同写字一般,绕着小花珠徐徐描画。且说沉静姝这个本欲压人的,又被李衿反转,分着腿儿任其作乱。

 “卿卿这处,当真是妙不可言呢…”李衿素手持笔,皓腕运力,用兔毫在小缝之间点蘸。徽州出产的兔毫,用的是江南道一带盛产的山兔,不过材质也有分别。

 一曰紫毫,取山兔脊背的毛制毫尖,质感较硬些,适合书写竹简。二曰白毫,乃取山兔颈毛,质感最软,适合泼墨作画。三曰花毫,则是山兔的杂色毛所制,质感位于紫毫与白毫之间。此刻,李衿所持便是一支紫毫。

 毫毛已经完全被清水浸开,毫尖细而稍硬,李衿令笔在沉静姝的肉缝逐渐上下拂动,顺着缝儿沾上晶莹。

 “嗯…”毫尖在柔嫩处点弄,紫毫刺刺的感觉异常明显,像是一根小针在刺绣。难言的酥麻在那处酝酿,每被毫尖一刺,便是尖锐蹿动的快感。

 “唔…”沉静姝曲起脚趾,李衿一笑,将笔往嘴里移调叼,不紧不慢地将沉静姝的双腿抬高,压到胸前。

 玩弄沉静姝当然要她全部敞开,李衿故技重施,用红绸绕过膝盖,将她的双腿吊高。又把软方枕拿来,垫高沉静姝的臀部。这样不仅是寸毛不见的干净阴处,连后庭的小菊也一览无余了。

 “衿儿…”沉静姝羞耻地颤栗,李衿满意地摸了一把那女子骚处,从嘴里取下紫毫。“沈姐姐湿了,”她笑道“身子当真是敏感得很了。”虽然大部分是因为沉静姝情之所付,但其中少不了李衿调教的功劳。紫毫已然裹了一层薄薄的晶莹,李衿再度点上那处桃色肉缝,往里伸入一些。

 “唔…”穴口好像被毫尖刺了一下,沉静姝敏感地夹紧,穴口竟自收缩起来。李衿将笔抽出,忽而将左手食指探插进去,道:“卿卿,好好咬一咬。”

 “嗯…”习惯性地夹紧李衿的手指,穴口吸吮蠕动,李衿缓慢地插着,且让自己的食指被里头饱胀的穴肉裹住。

 荷包袋一样的阴口,紧紧收起来箍着指根,李衿爱极了这美妙的穴和里头包裹的温暖。“真想就这么一直插着你…”稍稍抽插,淫液汩汩而冒,幽香暗生,李衿看得痴痴,许久才用紫毫又蘸了些晶莹。

 毫尖拉出老长的银丝,李衿终于肯把手指拔出来,分开肉缝,让里头的媚液通通流出来。片刻,她才分开前端,露出花核。

 “真美,”日常赞美,李衿低头舔了一下“人美穴也美…”“呜…”被她一舔,那处即刻颤抖起来,沉静姝面红耳赤,不由娇喘道:“衿儿…”

 “沈姐姐喜欢我舔?”浪语淫词,臊极了的沉静姝奋力撑起上半身,羞怒地瞪了一眼李衿。“你这人怎么老爱说这些,”声音软而无力,沉静姝有些委屈的样子“而且,而且分明说好是我插,插你的…”

 李衿一愣,继而噗的笑出声。“沈姐姐是想插我了?”微微倾身,腾出手捏了沉静姝的下巴,李衿笑道:“乖,我这不是教姐姐怎么插嘛?”

 “…”登徒子!沉静姝傲娇地偏过头去,不理她。李衿无奈,赶紧亲亲沉静姝的脸蛋儿,哄她道:“好啦好啦,我让沈姐姐爽过,就分开腿任由沈姐姐插好不好?”

 真是没一点羞耻,沉静姝脸更红了,却见李衿收回手,重新跪坐着,将她的阴唇分开。接着,兔毫点上红红的花核。如白纸点梅,李衿运起腕力,小幅度的点刺花核。

 “哈…”完全是不同舌舔或手摸的快感,又尖又快,细硬的毫尖像是小针,戳刺着花苞。沉静姝一颤,撑不住倒回去,娇喘不止。这登徒子真是…好生折磨人…花核被刺得鼓胀,尖锐之感不断在四肢百骸蔓延,沉静姝甚至觉得那处要被刺上纹路,微疼又极爽。

 李衿点刺的幅度越来越快,从花核四面八方刺激,最后在顶处狠狠一刺!“啊…”沉静姝实在是忍不住,抓紧身下去锦被,小潮出来。花核亭亭玉立,稍微缓缓,李衿用手爱怜地揉了揉,让沉静姝再小潮一次。

 双乳盈盈生波,佳人娇喘不止,李衿瞧着那翕合的阴缝,先不急着插弄。依然持了紫毫,李衿左手掰着臀肉,将毫尖对准后庭娇嫩的小菊,搔了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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