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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7章掷出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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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端着盘子“快洗手去!”李伟杰闻到饭菜的香味,不由食指大动,咽着口水道:“今天煮的什么好吃的?”温柔俏脸神采飞扬,得意道:“红烧鲈鱼!爱不爱吃?”

 李伟杰盛好了一碗饭,一边递给她,一边道:“爱!但我更爱你。”温柔接过饭,扒了两口,娇声道:“油嘴滑舌。”

 “我最喜欢吃油腻的菜,可谓‘无肉不欢’,能不油滑吗?”李伟杰边说边尝了一筷子,立刻大声赞道:“好手艺!真是滑嫩爽口,齿颊留香。若非娘子,实不知鲈鱼之美!”

 温柔冷眼看着李伟杰,嗔道:“你吃的是蒜头。”李伟杰含着筷子眨了眨眼,脑筋急转,急忙诡辩道:“呃!这个…蒜且如此,何况鱼乎,哈哈哈…”论起厨艺,夏薇薇都不如温柔,她做菜的水平完全和菜谱的表述程度相关,假若菜谱写的是盐5克,酱油20毫升,夏薇薇便能一一称量而入。

 假若菜谱写的是味精少许,食糖若干,她便两眼抓瞎了,其他女人虽不像夏薇薇那么死板,但烹饪之道却不敢说超过温柔,只有李伟杰能稳压她一筹。温柔下厨,手艺不俗。菜色清新,咸淡可口,把李伟杰吃得几乎连舌头都吞落肚中。

 要不是知道温柔是中文系出身,李伟杰肯定会认为她是学厨的。只不过今天鲈鱼虽美,李伟杰却有点食不知味,温柔重回校园,享受着这学习之乐,每天不再彷徨。

 李伟杰保养佳人,屋中自有颜如玉。掏出钥匙打开大门的时候,便立刻听到那盈盈笑语。晚上点一盏台灯,有美在侧…除了最近投骰子运气实在太臭,恐怕神仙眷侣,也莫过于此。

 李伟杰和温柔相好后,他时时求欢,温柔任他索取了几日,实在受不住李伟杰的五度,便想出一个掷骰而决的办法:每次他有一次掷骰子的机会,掷出五点或六点便可鱼水情深。

 话说这三分之一的机会也不算小,李伟杰欣然同意。李伟杰第一次就掷出一个满满的六点来,志得意满的将她揽入怀中,酣畅淋漓的醉了一把春风,然而从此之后,手气奇臭无比,连个四点也掷不出来,尽是些一、二、三的小点。

 温柔每回看李伟杰气急败坏,扮个无可奈何的表情,掩嘴偷笑。她离开声色场所,休养了几天之后,气色又好了许多,肌肤白里透红,容颜愈发娇妍。说起来,自打兴了这规矩,李伟杰已经有连续三次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了。

 所以温柔一叫吃饭,李伟杰就全身是劲的赶来了,男人就是贱骨头这话一点都没有说错。常言道:“男人找女人隔座山,女人找男人隔层纱。”

 这句话说的是女人找男人真是太容易了,那人们就不难得出结论…男人?太贱了吧?说男人贱就是不值钱的意思。为什么不值钱,女人找男人只要开口就行,这样的东西当然就不值什么钱了。

 人们说这男人不贱难道就不行吗?试想想如果男人也象女人一样,从来都不主动出击,而是专等着女人来追他,就算不小心给你追到了。

 你也来个推三阻四,就是不主动提出性方面的要求,这样一来,男人不去追女人,女人不来追男人。大家见了面,翻一翻白眼就走了,这样的结局其实也不是女生想要的吧!

 如果男人女人真要象这样,人类看来就面临绝种的可能。所以说男人因为贱才挽救了整个人类呢?

 这贱也贱得有点伟大…这好象就是男人广义上的贱吧!而人们平时说男人贱还有一种侠义的说法,《红楼梦》里就有一种观点,男人都是脏的,女人都是清洁的。

 男人这脏当然主要指和很多女人都曾发生过性行为这样一种情况。所以说侠义上的贱(也就是人们平时口里说的贱)其实就是指男人好色,不断的去和各式各样的女人发生性行为,以求一乐。

 这贱用在男人身上太难理解了,试想想一个女人如果和几个男人都上过床,那有人说她贱,人们就不难理解。

 如果是一个男人和多个女人上床,人们说这男人贱,一时还真的理解不过来。为什么呢?因为以前是一夫多妻制,男人和多个女人有性关系好象是很自然的事情。

 在男人都是贱的情况下,说男人贱,其实男人听到了也不会在乎点什么的。就算到了今天,一个男人被别人说他很贱,他可能反而会引以为荣。好象这不是在侮辱他的人格。

 而是在说他这人有能力,竟然能和这么多女人有过性行为,而女人在那种年代,社会地位低微,如果人人都说她贱,那她一定活不下去。

 大家不信,可以看看鲁迅先生写的《详林嫂》就可以了解一下那种年代,女人和两个以上的男人有过性行为会有些什么样的后果。

 今天的女人如果人家说她贱,当然没有以前那么严重了,但这也是对女人人格上的很严重的侮辱。经过以上分析,男人其实有两种贱法,一种是找女人(或者和女人发生性行为)这种事情上,表现得非常主动。

 据李伟杰的推则,正常的男人都是这样的,也应该是这样才受女生欢迎。另一种是不择手段(主要指以经济方面的东西为诱饵)和多个女人发生性行为。

 象什么包二奶之类就是这种了,人们说前一种是男人的通性,没有什么的啊,这后一种其实就是一些有钱的男人极容易犯的一种生理上的错误对于李伟杰来说,同样如此,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

 如果能够时时刻刻享受佳人,怕是李伟杰也没那么大劲头,当然说到掷骰子,如果李伟杰刻意为之,使点小手法,想要掷出大点数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这却又失去了趣味,此时灯下再看佳人,更觉得她青丝如檀,眉横远山,眼波流转间不尽风流,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诱人冲动的妩媚。

 “快吃呀!发什么呆?”温柔娇嗔道,给李伟杰碗里夹了一块鱼。“秀色可餐,更甚于佳肴。”李伟杰心痒难搔,忍不住用脚尖在餐桌底下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脚。

 温柔瞧了李伟杰一眼,笑道:“奈何某人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好事不能两全也。”李伟杰恨道:“就算按概率,今日我也应当鸿运当头,翻回本钱了!”边说边把手放到她大腿上抚摸。

 温柔用筷子敲了一下,道:“快吃饭!”一时吃毕。温柔收拾了碗筷进了厨房,等洗擦干净,出来时却发现李伟杰已洗了澡,拿出骰子欲掷,顿时俏脸生晕:“才七点多,你就要掷骰子了?”

 李伟杰咬牙切齿道:“熟能生巧,我先练习一下。”温柔不禁莞尔,拿了一本杂志,坐到沙发上,翻几页书,又看一看李伟杰,含笑不语。

 李伟杰专心掷骰,还画了张表,详细记录每次结果,钻研之刻苦认真,不输高考学子。温柔笑问:“你画表做什么?”“此乃科学统计。”李伟杰头也不抬,挥笔记录“你就乖乖的等着束手就擒吧!”“哈哈,小女子拭目以待。”温柔笑着起身,自行洗漱去了,世事就怕认真,一番研究,还真被李伟杰发现了两条规律:其一,每当连续掷出小点之后,下一把就有较大几率掷得大点。

 其二,以他掷骰子的手法,如骰子拿在手中两点朝上,掷出五点或六点的机会较大。李伟杰如获至宝,反复求证,心里暗衬:“就算不用手法上作弊,同样能成事。”

 此时温柔已经从浴室出来,穿着睡衣,坐到李伟杰边上,笑道:“推算出天机了么?”体香沁鼻,温玉在侧。

 李伟杰不禁咽了一口口水,抬头看着温柔,当真如仙子出浴一般楚楚动人,即使睡衣宽松,亦能瞧出她酥胸娇挺的轮廓,再瞥到她雪白纤细的足踝上那一圈红影,一股火登时从小腹下熊熊烧起。

 刚好这时已连续数把未掷得大点,李伟杰便扣住骰子,暗使二点朝上,长声笑道:“且看我翻云覆雨手,一掷定干坤。”

 李伟杰将骰子往桌上一抛,顿时两个人四只眼,都盯在那滴溜溜打转的骰子上。四点!“还好这把是练习!还是练习,哈哈!”李伟杰一把攫了那天杀的骰子,几乎要把它捏碎。温柔嗔道:“赖皮。”

 眼波又娇又媚,任由他打混过去。李伟杰跑去洗了手,合十祷告,将那满天神佛过路丁甲大慈大悲观世音爱神阿佛洛狄忒都念了一遍,这才将骰子又一次扣在手中,二点朝上。“这一次如何说?”温柔笑道。

 “买定离手!”李伟杰吹了一口气,掷出骰子,心忖:若天再不遂人愿,嗯,本少爷说过不再手法上使诈的,也只好做做那霸王硬上弓的勾当了,却没想到一下力气使大了,那骰子掉下桌子,骨碌碌直滚到温柔足边,却不知道是个几点。

 温柔低头看了一眼,雪足微拨。李伟杰慌忙一把将她拉到怀中,说道:“不许作弊!是几点?”温柔笑道:“你赢了。”定神一看,果然那骰子斜斜倚在她鞋边,却是个五点朝上!李伟杰欢呼一声,亲在她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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