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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法追爱_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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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一说出来,仲微就想往床柱上撞。他当然知道"这样"是指怎样。竟然饥渴到接连两次对着自己的舅舅发情……肯定是因为他还没有过经验的关系。只要快点学习熟练,将队长追到手,有了初体验之後,这一切就会恢复正常了。

炎誉原以为这是一件天大的事情。仲微提出这样的要求,已经牵涉太多的问题,所以当下他认为这一切都是荒谬,不被认同,和无法接受的。

然而,真正发生的这一刻,他却只在乎仲微是想着谁有了反应。

同上次一样,他的动作直接又略有些粗暴,一下就扒了仲微身下仅有的两层棉布。仲微直觉地产生出一点反抗意识,几个轻微的挣扎动作後,不知不觉又是转过身去,背对着炎誉。

虽然是一种下意识的抗拒,其实这样的体位更方便炎誉的行动,他几乎没给仲微任何缓冲时间,就在被窝底下抓着他的那处套弄起来。其实还是平凡无奇的动作,没什麽变化,和他自己做也没有太大的不同。即使如此,仲微仍是一下就绷直了腰身,只觉得那手法舒服得令他难以忍耐。

起初在混乱中还有馀裕去思索,明明应该要让他练习,怎麽就变成又是炎誉替他做这个问题。但他很快也想到,炎誉先做了,他再学起来,其实也是差不多的。炎誉在男人手上,大概也没办法有什麽反应,也许还造成反效果也说不定。

炎誉大约察觉他的走神,忽然从腰侧伸过另一手,在被子底下摸索。仲微迷迷糊糊地,还搞不清楚那手的意图,直到他摸到下方两球,开始搓揉起来。力道有些令人吃痛,却也令他生出一种莫名的兴奋,在炎誉手中那根又更硬了。

仲微心里默哀了一下,为了他刚刚才发现自己原来还有点M。他试着分散注意力,想些别的事情,想藉此延长时间,好扳回一点颜面,但他反而察觉到後方一阵一阵的气息。原来是炎誉靠得太近,几乎是把他抱在怀里的姿势,也因此他的呼吸就喷在颈子上。

气息的温度正和他手指尖成反比,彷佛能灼人的热度,扫过他耳後,又是一阵酥麻的感觉。仲微有些激动地捉住炎誉的手,那双手往常都是做些不费力不使劲的工作,但仍是一双骨节分明,手指修长,属於成年男子的手。

身体里一股热流涌向下腹,仲微差点就要忍耐不了。手上一面试着扳开炎誉的手指,想缓一缓,一面回头,含糊不清地嚷着,「慢…哈……慢点……暂停、暂停──」

转过头才发现,自己的後背几乎就贴着炎誉胸膛,抬头向他求饶的时候,脸颊不经意擦过炎誉的下颔,差一点就要变成一个吻。

炎誉的态度却有些反常,并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反而加快速度,甚至轻轻抠弄顶端的小孔。他很少有这麽无理地强势的时候,和平时冷淡斯文的样貌截然不同,反而突显出一种令人怦然心动的男人味。

仲微从未被人这麽抚触,忽然一个激灵,若有似无地呻吟几声,便把炎誉手上弄得一阵湿热。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只能瘫软在那大口喘气,炎誉的手却是很快就拿开了。他抽了面纸,丢给仲微,又把自己的手也擦了。仲微还有点缓不过来,身上的被子又被他拉走,往身後一看,只见炎誉抱着被子走出房间,过一会儿,又抱着另一床被子回来。

「快睡。」他毫不客气地把被子往仲微身上一丢,转身又要走。

「炎誉!」仲微下身还没穿上,碰到被子都觉得有些冰凉,但他顾不上这些,只好奇炎誉这时间不睡觉还要去哪,「你…还不睡啊?」

「……被子脏了。」说完他很细微地顿了一下,彷佛还有什麽要说,但他抿着嘴,最後仍只是无声地离开房间。

仲微瞬间又有些闷了。炎誉迫不及待要离开这里的意图那麽明显,还有那句"被子脏了",都令他有点无法言喻的感觉。

即使答应帮他的忙,但炎誉终究不是很乐意做这样的事情,手上的节奏一直显得有些急切,像是催促仲微快点结束。一点气氛也没有,就是那套公事公办的态度。

仲微心里忽然觉得这件事情也没那麽有意思了。

第三章

隔天起床後,身边早已不见另一个人的身影,即便是一个不需要上班的星期六早晨,炎誉也从来按着往常的作息。只是仲微不太确定,今天炎誉是真的早起,或者根本没有睡觉。

想起前一晚的事情,他丧气地把脸埋在枕头里,不知道是不是该放弃这个念头。然而,炎誉的手,像是能让人上瘾的毒药,令他难以自拔。

仲微往後头看了看,房间外并没有任何声音,大概炎誉是习惯性地去晨练了。鬼鬼祟祟地挪了下身子,又转头看了一眼,有些作贼心虚的样子,而後渐渐靠近属於炎誉的那一半空间。他低下头,在床单上深深呼吸一口。那里还留有一种淡淡的,炎誉身上的气味。

原本因为早晨而有的生理现象更明显了,硬硬地抵着床,仲微忍不住蹭着床单,但又觉得并不过瘾,索性整个人钻到炎誉的被子里去。被那股气息包围,倒有几分像前一晚的姿势,双手也不受控制地往睡裤底下摸去。脑子里拚命回想炎誉替他做的情景,模仿回忆里的动作,只是不论他怎麽做,都没办法得到炎誉手里传达过来那种极致的感受。

原来他的技术是真的那麽差,难怪舒柏瀚让他找人多练习练习。用着不同的手法,正琢磨该怎样才能达到炎誉那样的境界时,忽然听见不该存在在房间里的声音。

「醒了就出来吃早餐。」

炎誉的声音离得很近,就在房间里,甚至可能就在床边,着实把他吓了一跳。他根本没注意到有人开门的声音,或者令他更觉得慌乱的猜想,是炎誉不知道在房间里站了多久,是不是都看见他在被子底下做的事了。

等回过神来,下身早就软了,他慌张地拉上裤子,深呼吸几次,才敢从被子上缘露出一双眼睛偷看。迎接他的,并不是厌恶或者嘲笑的眼神,只是空无一人的房间,他才终於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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