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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来纪事_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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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牧掐着李归祁的腰,狠狠顶撞了几下,在他紧致温暖的小穴里痛快地泄了出来,微喘几口气,稍稍后退,将湿淋淋的性器抽了出来。

  几次下来李归祁已经没力气并拢双腿,那肉穴被撑得软软地张开,透着股无力反抗任人宰割的娇柔,白浊和血丝从红肿的穴口汩汩流出,沿着他的腿根淌落在深色的被褥上。

  李牧低头看看自己沾着秽物的东西,那副阳具疲软下来依然狰狞得可怕,他抓着李归祁的头发,粗暴地把他拉起来甩到地上。

  少年微弱地哼了一声,半昏着,就那么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

  李牧用脚踢踢他,命令道:“舔干净。”

  李归祁微微抖了一下,他知道李牧这种语气是很危险的,便挣扎着爬起来,把脸凑到李牧胯下,伸出舌头去含李牧硕大的龟头。几个时辰下来,他挨打的那半边脸已经肿得老高,一边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了,李牧打他从不留手,他是风连修仙者中第一人,武力强极,即便不用一丝一毫的灵力,亦是手劲惊人。

  嘴里混着血气和男人精液的腥膻味,李归祁忍着不适,吃力地动着舌头,仔仔细细地把每个细小的角落舔干净,那根阳具粗壮且分量沉重,占据着他的口腔,热度可怕,青筋分明,令他心惊胆颤,李归祁闭着眼睛,恍惚觉得那东西仿佛活物一般,一点点摧毁着他,蚕食着他,让他变得渺小,卑微,变得软弱无力,变得可怜又可恨。

  李牧突然抓住他的下巴,似乎觉得可以了,便把阴茎从他嘴里抽出来,在他脸上甩了甩,将沾上的唾液蹭掉,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华贵的黑袍不见凌乱,仿佛刚刚只不过悠闲地品了杯茶,而不是凌虐完自己的亲侄子。

  李牧拍拍手叫来人,不用吩咐,那些宫人便安静而迅速地收拾起来。

  这些人都是李牧亲自挑选出来的,可靠且衷心,两个侍官驾着站立不稳的李归祁出去,不一会儿把人洗干净便又送了回来,凌乱不堪的床榻也重新整理好。

  李归祁被放在床上,接触到柔软的被褥时,他便侧过身,好似蚌壳闭合一样微微蜷缩起来,眉头皱着,呼吸缓慢,虚弱而憔悴。

  这副惨状当然不会引来施虐者丝毫的同情,李牧冷眼瞧着,突然转身出去了,李归祁虽然闭着眼睛,人却还清醒着,听他出去,悄悄松了口气,但这气还没舒完,脚步声又走了回来。

  李牧的手上多了个木盒,坐下来,把李归祁揽到怀中,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仿佛抱着小孩子似的,爱昵地抚摸着他肿起来的脸颊,柔声问道:“疼不疼?”

  李归祁不敢吱声,李牧这个人阴晴不定,翻脸如翻书,且心狠手辣,若是他想折磨人,说什么都讨不了好去。

  李牧也不在意他的沉默,修长的手指沿着他的肌肤往下滑,揉了揉两个还渗着血丝的乳首,心疼地道:“瞧瞧,肿成这样了,怪可怜的。”

  李牧的语气越温柔,李归祁便越害怕,微微垂着睫毛,那睫毛却不堪重负似的地轻颤。

  李牧的手继续向下,滑过他腰身,落在那小小的睾丸上,李牧有双很漂亮的手,骨节分明,指甲修得整齐干净,李归祁却觉得那是条毒蛇,他眼睁睁地看着那条毒蛇伸出信子,挑逗着他的下身,一边极度地恐惧,一边被刺激得浑身发起抖来,未经人事的性器也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李归祁盯着自己那根东西,只觉得陌生的感觉一阵阵袭来,李牧之前是要折磨他,便可以让他生不如死,这会儿突然极尽温柔,手法精妙,也可以让他欲仙欲死,让他既抗拒又无法抵抗,溃不成军地喘着气,弓起了身子。

  李牧歪着头,湿热的舌头探进他的耳朵,声音轻柔而沉缓,好似风吹过林间,鸟羽擦过树梢,挠的人心痒痒的:“侄儿,小皇叔特意给你寻了个礼物,快看看喜欢不喜欢。”

  李归祁听着那悦耳的嗓音,正挣扎在情欲边上,下一秒,喘息却化作一声惨叫,那惨叫很是凄厉,尾音落下时便带出哭腔。

  却见那根稚嫩的肉棒上被硬生生插入了一根玉钗,玉钗外缀着一颗洁白的珍珠,挂在马眼边晃动着,此时沾了血,竟隐约带着丝凄艳而残酷的美感。

  “啊啊啊……”李归祁一边惨叫,一边痛得直打滚,想伸手去摸那里,却被李牧牢牢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李牧把一根指头压在他唇上,柔声哄道:“嘘,别哭,不喜欢么?这簪子是南翎前朝公主出嫁之物,据说能提升人的灵力,这可是我费了好大力气才得来的,你常佩戴着,或许就可以抓个一只半只的灵兽了。”说着说着他突然伸手抓住李归祁的下巴,眼睛里冷冰冰的,又似乎带着点跃动的戏谑:“来,给小皇叔笑笑。”他的脸是很俊俏的,太过俊美,反而生出邪气来,在李归祁眼里,此刻这张脸便如同厉鬼一般。

  他的眼睛本就已红通通的,此时哭得厉害,肿起来仿佛两个桃子,这副模样凄惨中却又确实带一点可笑。但他被剧痛折磨得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是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了。

   李牧叹了口气,点点他惨白的唇:“不乖,小皇叔可不喜欢不乖的孩子。”

  又自言自语地:“那便这么戴着吧。”说着便取过之前束缚着李归祁下身的细细皮绳,一圈一圈地重新系好,把那根玉簪和他的阴茎阴囊紧紧地绑在了一起。

  完成这个残忍的举动,李牧站起来,退后一步看了看,似乎很满意,煞有介事地点头道:“好看,果然配你。”

  李归祁耳朵里嗡嗡作响,听不清李牧在说什么,觉得自己已经死过一次了。

  李牧站在床边打量着他,又加了一句:“这身伤够你养一阵子了,明日的早朝你便不必去了。”便施施然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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