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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力量聚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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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发出长啸的同时,她绷硬了自己的身体,并且,像是发生了地震般地使沟壑闭合。真不舒服,又紧又烫。周平川忍不住了,顾不得许多了,他急抽帐篷柱。

 然而,周平川并没能达到自己的预想,完成抽出帐篷柱的动作。相反,由于他的猛hu,把周谢燕的身体带起,并引发了周谢燕更强烈的、更加撕心裂肺、刺痛耳膜的啸声。

 周平川急了,他犯起了楞的。凭借生活的经验,周平川本能地才采了进一步的行动。他左右晃动,想使帐篷柱松动,然后拨起。可没曾想,他的猛烈晃动,以及晃动造成的摩擦,不仅引出了周谢燕更大的、让周平川心惊乃至心碎的啸声,列引发了她持续不断的呻吟。

 并且,在做过几次长啸和不断呻吟后,周谢燕拼尽了最后的一点力气,大叫:“川儿,我不行啦!”不敢动了,再也不敢动了。周平川真的被吓到了,他僵在了那里。摧残,理智告诉周平川,周谢燕的撕心长啸和痛苦呻吟,是自己在摧残她!

 周平川不敢再自私了,他要呀牙忍住!那怕帐篷柱被毁掉。周谢燕真的不行了,她的身体发生了剧烈的抽搐,口中也由于身体的痉挛,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哑、哑”的喊声。

 周平川心里有些慌!在他的人生经历中,在他的不长的从医经历中,周平川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更没身处过这种险境!周平川不知道该怎么办。大脑成为了一片空白,存入的书本知识,全然不见了。

 周平川只能傻傻地僵在那里!过去了,就要过去了,形势有所缓解,虽然周谢燕的身体没有放松,可是,她不再叫喊了。那种撕心裂肺,那种冲击的叫喊,被急促的喘吸所替代。周平川的心情也稍稍放松了。

 然而,当心情放松以后,周平川的感觉再次被拉回到自己的身体。周平川的感觉再次敏锐起来:洞穴不再是烫的了,变得温润可人。

 痒,痒,周谢燕的抽搐的磨蹭,不仅使周平川的帐篷柱变得更加粗壮,而且骚痒难忍。不行,忍不住了。我不要再忍啦!忍不住的周平川,意识再次不再被理智控制,本能地又开始了运动。他的理智唯一留下来的命令,就是不要把由篷柱拔出来!

 周平川只是守住这唯一的意识,之后,便是任意行动!周平川把自己的帐篷柱在洞壁,左磨右蹭,用力止痒。用力,用力!痒呵,痒呵!用力磨,发力蹭!磨着、蹭着,周平川忽然觉得自飘了起来,意识渐渐模糊,大脑一片混沌。

 这是哪里?是天国?还是地狱?那里都不是,这里是一个蛮荒的世界,这里是个搏杀的战场!意识的变化,让周平川把帐篷柱当成了长枪,并且,他将这长枪舞动起来,左剌、右突,前杀、上挑。

 周平川的感觉把自己带到了战场,让自己成为了一个古代疆场上的战将,纵马驰骋,全力搏杀,快意恩仇,忘乎所矣。

 搏杀的战场,这真是一个血性男人该来的地方!周平川杀得性起,全然不管对手是谁,也不管天地有多大,他就是要杀!杀!杀!“喝不尽杯中酒,砍不尽仇人头!”

 侠客的豪情在胸,纵然是天,也定要将它戳穿!“大将军上阵斩敌头颅,如探囊取物!”将军的英雄气慨在心,任他是皇帝老儿,也要拉他下马!周平川是一个真正的男儿,是一个敢做敢为,任意挥洒的率性男儿!

 可是,在周平川的任意挥洒之下的周谢燕,可惨了,虽然不能说身经百战,但是周谢燕也是战胜过男人的一员勇猛女将!可是,就是这样一位有着战斗经验的女将,在生猛的无知无畏的小将面前,在周平川无有章法的乱枪面前,周谢燕只落得丢盔弃甲,惨呼连连。没有想到,更没有准备!平日里斯文的小弟弟,上了床,怎么就成了野蛮人!

 ***没有办法,周谢燕只有被动地应付。周谢燕裹紧了周平川,力求让他的动作小一些,可是,杀红了眼的周平川,依旧是大开大阖,大杀大砍!完了,完了!

 我的命,算是要交在这个亲亲的好弟弟手里了。也罢,由他去吧。此后,周谢燕放弃了控制,放弃了抵抗,任由野蛮的周平川肆意蹂躏…快意,何等的快意。从未有过的感觉,从未有过的体验!激动人心的快意,爽透心底的快意,让周平川爽歪歪!周平川要喊,要叫!忽然,周平川觉得自己穿越了时空,进入了四维世界,从古代杀入了现代,一阵酸麻从下身传来,冲入后脑,他的心中闪出一个与战斗无关的莫明其妙的词语:“高潮!”

 随着这个词语的闪现,周平川的长枪瞬间完成了变幻,变幻成为现代武器!于是,周平川把数以千万计的子弹,带着自己所有情感的子弹,射向敌方!射向了洞穴深处!神勇的将军战罢,轰然倒地!精疲力竭的周平川瘫在了周谢燕的身上。

 被上亿的子弹射中,被加杂着感情的滚烫子弹射中,周谢燕感觉到它们射中了自己的心!于是,在痉挛过后,周谢燕也昏了过去。激烈的搏杀,终于结束了。惨烈远去,平静归来。再没有了呐喊,再没有了惨呼,也没有了纵情长啸!一切,归于了平静。没有人不相信,这里曾经是战场。没有人不相信,这里曾发生过激烈的战斗!因为,曾经的战场上,还剩下几近成为尸体的两具拧在了一起的身躯和疲弱的喘息。

 因为以前要做手术,周平川从不饮酒,可是,毕业分别的酒,是不能不喝的。所以,周平川也有过饮酒的体验。大学毕业,同学各奔天涯,今生能否再见,谁亦不能言。

 所以,毕业分手的酒,最能醉人,所以,周平川也有过醉酒的体验。当周平川将子弹尽数射净,他的感觉就像是毕业分手的那次醉酒,有一股热流从腹中生出。

 然后流散向躯体,流散向四肢。热流所到之处,筋酥骨麻。于是,周平川再也无有一丝抗挣的力量,像个男人一样的挺力,一下子便瘫到在周谢燕的身上。

 被周平川滚烫的子弹扫射之后,周谢燕也像是战场上被飞来的子弹击中的战士,瞬间失去的知觉。意识失去,身体便被定格,周谢燕依旧用双臂紧紧地抱住周平川,双腿也盘在他的腰间。

 两个人,像是历经了殊死搏杀,最终同归于尽的两具尸体,虽然生命不在,意识不在,可拼杀的姿式还在!不知过了多久,意识重又回到周谢燕身上。周平川太沉了,周谢燕承受不了了,她感到呼吸困难。

 周谢燕先放下盘在周平川身上的双腿,亲了亲身上的周平川,然后轻声地叫道:“川儿,醒醒,你醒醒,压死姐了。”周平川毕竟是初次破身,初试云雨,不会用力,更不会掌控。身体消耗太大,他的意识还没有回来。

 只是下意识地无力哼了一声,周平川又没动静了。周谢燕一见,知道周平川这是脱了力了,她不再叫了。

 周谢燕轻轻抬起一只手,把周平川的头搬到自己脸前,用嘴吻住。再伸出另一只手,周谢燕捏住了周平川长枪,轻轻地揉搓起来,并着重揉搓头部。

 周平川没有动,他仍然没有意识。周谢燕低下的手,耐心地继续揉搓。周平川有感觉了,他动了一动。周谢燕停止了亲吻,看了看周平川的脸。

 然后用令抓住长枪的手,加快了动作。是的,周平川有感觉了,他觉得自己的长枪正在把流向四肢的热流招回,力量正在从小腹中凝聚。意识回来了,力量聚集起来了,周平川睁开了眼睛。感觉到周谢燕手的动作,周平川羞涩地叫了一声:“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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