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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见过面的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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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肯定有问题,他没有把真实情况全部说出来。他说,他刚吃完饭,从饭店里出来,那个小伙子就等在他的车旁边了。那个饭店在哪里?是不是在那个别墅区的附近?哎呀,刚才你应该问一问他的。

 如果是这样,那么,事情就很可能是这样的:严西阳又想占有林晓红,而林晓红也不肯就范,他就想把她骗到那个别墅区去强奸,然后再把她发展成为新的情人。

 而林晓红与陈智深又有某种关系,在危险的时刻,她让他去救她。陈智深想到严西阳的罪恶,想到自己被夺爱的痛苦,就索性让江小勇去报复他,废了他的命根。对,事情一定是这样的。

 否则,陈智深怎么会让江小勇踢他命根呢?那么,陈智深是不是真的与林晓红勾搭成奸呢?我相信,他们不是勾搭成奸,而是正式谈恋爱。他是有这个权利的,你离开了他,他又找不着你,不要重新找人吗?他这完全是正常的。

 唉,陈智深真是太可怜了。你无情地抛弃了他,他一直到公司来找你,严西阳把他弄到公司里,想控制住他,让他不能再来找我。他落到这个地步,你也有责任啊,牛小蒙还是十分内疚地想,你应该去帮助他。

 他这样报复了严西阳,一定逃走了。那他是一个人逃走?还是与林晓红一起逃走的呢?他还不算成功,林晓红能真的跟他谈恋爱吗?不太可能。就是她肯,她家里人也不会同意的。

 他的事业只能说刚刚起步,又是离过婚的,一个绝色美女会跟他吗?你真的应该偷偷去帮助他一下,弥补一下你在感情上对他的亏欠,可怎么帮他呢?

 她想来想去,怎么也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因为这样做,就是对严西阳的背叛,是吃里扒外的表现。要是被严西阳发现,是非常危险的,不仅她要受到惩罚,陈智深也会遭遇不测。

 她总是忘不了他,有时想起他,内疚之外,心里还会有一种特别温馨的感觉,甚至还会产生那种冲动和激情。

 陈智深从蒙丽公司回来后一个多星期,才把这事向苏英杰作了汇报。他觉得很难为情,私自决定报复严西阳,然后又突然离开虎穴,这是目无组织,没有责任心的表现。

 “苏局长,真是不好意思跟你说啊。”他犹豫了很久,才不得不拨了苏英杰的手机。苏英杰意外地愣住了:“哦,发生了什么事?”陈智深十分难堪地说:“前阵日子,严西阳想打我女朋友的主意。

 有天,他居然把她骗到湖边,想强奸他。情急之下,我没有向你汇报,就派人去教训他,踢他的命根,废了他侵略女人的武器。”

 “真的?”没想到苏英杰惊讶之后,高兴地说“你干得好,有勇有谋,敢想敢干,你替许多人,包括我,也替这个之风盛行的社会,做了一件好事。”

 陈智深懵了,他这样做,完全是出自对林晓红的爱,是一种私心,怎么还是一件好事呢?苏英杰又说:“这个好色的家伙,我早就想收拾他了。他曾经对我的妻子,有过非份之念,甚至还,不说了,反正你这样做的,是对的。”

 陈智深这才继续不好意思地说下去:“可苏局长,你不知道,严西阳后来通过邮局,查到了我们,要报复我们,我们只得仓促离开了蒙丽公司。”

 “啊?你们已经离开了那里?”苏英杰又惊讶了“这样的大事,你怎么不跟我说啊?”陈智深说:“当时太急,跟你说,就太不及了。

 再说,这样危险,你不同意,我们也不能再在那里呆下去了。”苏英杰沉默了一下说:“也是,这样危险,你们果断决定离开,也是对的。

 再说,你们也不是组织上的人,有权利这样做。”陈智深说:“我觉得辜负了你们的希望,所以一直不好意思向你汇报。”苏英杰说:“我们一直在等你们的消息,这么长时间没有电话,我还以为你们没有进展,就不好多催你们。

 可反腐形势却越来越危急了,他们的势力在向我们反扑。再不搞到他们的有力证据,严西阳的后台老板就要整我们了。”

 “那怎么办呢?”陈智深感到很内疚“我们又不好回去了。”苏英杰说:“现在,你只有全力以赴去找牛小蒙,找到她,也许还能搞到有用的证据。同时,也可以挽救她一下,尽到我们的责任。”

 “好的。”陈智深表态说“这次,我一定不辜负你们的重托,准时完成这个任务。”严西阳决定派黑道上的人去教训陈智深。陈智深和林晓红逃走几个星期以后,他还是不死心,这天又试着打了一下他们的手机。

 林晓红的还是一直关机,而陈智深的,竟然打通了,但一直不接。于是,他就心升一计,决定让人把他吊出来,再收拾他。这个家伙,真的太嚣张了。

 严西阳不无气愤地想,开始,他想追求牛小蒙,暗地里到公司里来找她,又在我老婆面前挑拨离间,想让我后院起火,他好趁火打劫。后来,他居然跟林晓红暗中勾结,跟我搞,还狗胆包天地请人来踢我的命根,真是昏了头了!

 那天,他老婆把陈智深到公司里来,问有关牛小蒙的事告诉他,他吃了一惊,心中的一个感觉得到了证实:这个姓陈的家伙想追求牛小蒙,而牛小蒙也对他有好感,两人有暧昧关系。

 于是有天,他逼问牛小蒙,牛小蒙矢口否认,这就让他感到更加可怕。要是牛小蒙真的被陈智深争取过去,那失去的,就不仅仅是一个可爱的美女,一个理想的情人,而是巨大的财富和声誉,甚至还是生命啊。是的,要是这个姓陈的家伙把他以前的事探知出来,并告发上去,那就太危险了。

 所以必须除了他,至少得好好教训一下他,让他不要再接近牛小蒙,死了这条心。不,要让他身体残废,彻底失去追求牛小蒙的条件。这样想着,他从手机里翻出那个黑道小头目的手机号码,给他拨了过去。

 他下面有几个黑道上的朋友,平时没有事,一般不找他们。但他每年都给他们三至五万元的保护费。现在社会上,许多有钱人都有白道上的朋友,也有白道上的哥们,利用他们保护自己,这就叫白道黑道都吃得开。

 也只有这样,他们才富得快,也活得安稳当官的白道朋友,是他们的关系网,保护伞,财神菩萨。冲冲打打的黑道朋友,是他们的安全保镖,合作伙伴。

 白道上处理不掉的事,让黑道朋友出场,几乎没有摆不平的。这件事是不能找白道朋友帮忙的,只有请黑道哥们出面。于是,他拨通了那个叫三角的黑道朋友的手机:“三角,上午有空吗?我想跟你碰个头。”

 三角一听,高兴地说:“大哥,你有事,我就是再忙,也要赶过来。”严西阳说:“那好,上午九点半,到新华路上的上岛咖啡碰头吧。”

 于是,他在家里吃了早饭,就开了宝马车往约会地点赶去。他有意约得远一点,以躲人耳目。万一出事,他不能因为这件小事而坏了自己的前途。

 严西阳先到,走进上岛咖啡,要了一个包房。一会儿,一个人高马大的平顶头小伙子开着一辆奇瑞轿车来了,皖字车牌。平顶头有些神秘地走进包房,将门关上,在他面前坐下说:“大哥,最近忙吗?”

 “很忙。”严西阳跟他随便聊了几句,就直入正题“是这样,以前让你追查过的那个叫陈智深的家伙,他的手机还打得通,你想法把他钓出来,收拾一下他。”平顶头眼睛一亮,脸露凶相地看着他说:“哦,好啊。怎么收拾?大哥你只管吩咐。”

 严西阳沉吟着说:“我想先这样,他毕竟还没有对我造成什么经济损失,只是踢伤我的命根,对我的情感造成了威胁,家庭和事业产生了影响。

 呃,你把他钓过来,教训一下他,也把他的命根废了。”“喏,这是他的名字和手机号码。”严西阳将一张小纸条,递给一脸杀气的平顶头说“你打他的手机,就说是有一个工程要分包出去,让他去谈。

 至于怎么钓他出来嘛?你比我更懂,不用我多说了。”平顶头知了:“我知道。”“钓到以后,你先教训他一顿,打断他一条腿,再废了他的命根。”

 严西阳沉吟着说“记住,只一条,左腿,还是右腿?怎么废他的命根?你们看着办好了。然后让他在一个星期之内离开这个城市,否则,就让他在这个世上消失。”平顶头象在战场上领受任务一样,严肃地回答:“我知道了,没有问题。”

 严西阳想了想,又说:“你们最好先跟踪到他住的地方,再动手。如果他带着断腿,离开了上海,就算了。如果他继续滞留在这里呆着不走,那就让他彻底消失!”平顶头站起来说:“行。我回去,就安排这件事。”

 严西阳看着他说:“争取在一个星期之内做完,手脚要干净。”说着从包里拿出两沓崭新的钞票,送到平顶头面前说:“这两万元钱,你先让兄弟们拿去用。事情办得漂亮,我再有重赏。”

 说到钱,平顶头认真起来:“总共多少?你给个数,我好给他们说。”“十万,差不多了吧?”严西阳慷慨地说。

 “好,大哥就是爽快。那就一言为定,做完事情,一次性付清余款。”平顶头抓过桌子上的钞票,和写有陈智深手机号码的纸条说“我走了,你就听我的消息吧。”

 “对了,你们也可以先让他出点血,再搞他。”在平顶头要走出房间时,严西阳又补充说“这个人,身上有了钱,会不安稳的。

 只有让他穷,他才安心,才没钱看伤,也没钱活动,你明白吗?他很可能也在搞工程,你以谈工程的名义钓他,他肯定上钩。”

 “那太好了。”平顶头惊喜地说“我正好先让小兄弟们去吃喝玩乐一下。”大哥,你的这个注意真好,我更加佩服你了。“说着,就乐颠颠地走出包房,扬长而去。严西阳望着他飘出去的背影,脸上泛出一层得意的亮光。

 等了十多分钟,他才出去开了宝马车,飞驶而去。陈智深接到那个陌生电话的时候,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书。“你是陈智深吗?”这是一个他从来没有听到过的男人的声音。“是啊?”

 陈智深好奇地追问“你是哪位?”“我的小本子上有你的手机号码。”那个男人有些秘密地说“可能是以前在那个地方碰到过你,你是搞工程的吧?”

 “对。”陈智深又警惕地追问“你姓什么?”“嗯,那就对了。”对方继续自说自话“我们肯定是以前在谈工程的时候,见过面的。呃,我这边有个装潢工程,总造价三百多万。我们已经订好总包合同了,现在要分包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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