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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但卻望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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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她们结束了练习,我的屁股已经肿起来了,此时天已经发黑,娜娜让我跟她回家,我就一瘸一拐的跟着她走出了这个教室。这个教学楼很大,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我们所在的楼层很高,此时一丝不挂的我当然是走楼梯才不容易被发现。

 但是屁股上的疼痛让我有些犹豫。娜娜却根本没想那么多,直接带着我来到了电梯间,当我怯怯的问她坐电梯是不是容易被发现时,她告诉我可以走楼梯,但如果我走楼梯晚了,她就自己开车走了。

 没办法,我只得硬着头皮坐电梯,当然是她先下,然后我自己再下去。电梯里的摄像头刺得我后背发麻,我只求能快点下到楼下。

 可是事与愿违,电梯还是在中间的一层停了下来,我用手护住下体,准备在开门的一瞬间冲出去,我现在只求门外的人不多,不要被保安再招惹过来。门开了,进来的却是娜娜“刺激吧?哈哈。”

 她边说,边把我用来遮挡下体的双手打开,提着我的小鸡鸡狠狠的拧了两下,同时用DV拍摄下一个裸男饱受惊吓的场景,终于电梯到了一层,楼门口竟然连保安都没有,看来娜娜对这相当的熟悉了,不然怎么可能那么自若的和一个光着屁股的男人牵扯在一起呢。

 楼前是一片宽阔的草坪,娜娜的小轿车就停在草坪的一侧,她自然不会让一个裸男坐在车里,马路上被人发现是不好的,所以我很悲催的趴在后备箱里。一路颠簸,当我再下车时,双脚已经麻木了。一栋漂亮的小别墅暗示着娜娜不会是一个普通的北京小姑娘。

 后来我听说她的爸爸是个地产开发商,我们所的楼就是她爸爸盖的,她之所以会在我们组的动物房工作完全是因为和她爸爸赌气。

 我很纳闷为什么娜娜一点也不害怕呢,虽然我很懦弱,但是晚上和一个不穿衣服的男人同处一室还是很危险的啊,后来我把这个疑问告诉她时,她只是微笑着用一个防狼电棒给我的小鸡鸡来了一下,让我的下体麻木了很长时间。

 我的屁股似乎越来越疼,我想晚上是不可能躺下睡觉了。当娜娜给我展示了我睡觉的地方时,我的这个困扰没有了:这是一个半米高的笼子,笼子两侧各有一跟粗大的假阴茎,跟白天抽插我屁眼的那根一模一样。

 笼子低端有一个类似吸奶器一样套着假阴户的大玻璃瓶,不用说这个是为我的小鸡鸡准备的了。晚上吃过晚饭,娜娜要我给自己的小鸡鸡、蛋蛋、肛门周围和乳头涂上春药。

 然后让我像狗一样爬进笼子,她在外面用一根假阳具对准我的屁眼狠狠的插了进来,另一根则是为我的嘴准备的。

 也许是这次的春药更加烈性,当我把小鸡鸡插进假阴户时,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已经坚挺无比了,娜娜最后把我的手脚固定好,在我四周放置了几个摄像头后就出去了。

 此时的我已经像发情的公狗一般迫不及待的摩擦我的下体,我只依稀记得娜娜最后说如果转天早上我不能把那个大玻璃瓶射满。

 这一晚上到底到达了多少次高潮我自己也说不清了,我只记得早晨当娜娜用插我屁眼的大阴茎把我插醒时,我下体的大玻璃瓶已经装满了我的精液。

 娜娜放我出来后,让我把自己的精液都喝光算是吃早点了,虽然我已经喝过很多人的精液,但自己的还真是第一次喝,咸咸的带有一股腥臭味,自己的精液一点也不比别人的好喝。

 一晚上不间断的高潮让我的身体极度虚弱,娜娜本想牵着我去爬山的,但看我爬都爬不起来了,除了骂我废物外也别无他法。

 周日的晚上,娜娜把我装在后备箱送了回来,虽然没有人看见我从外面进来,但一个男人光着屁股从楼梯上爬上来还是吸引了很多人目光,寝室的同学还没有回来,我只得躲在洗澡间直到很晚才回到我阔别两天的床上,面对同学好心的询问我无力回答,唯有一头睡倒直到天明。

 ***随后的一段时间,每个周末,我都会赤身裸体的被运到那个教室供人练习医学技术,用娜娜的话说,我也算是为医学做出了贡献,然后被娜娜拉回家凌辱虐待,每个周末娜娜都会把我的身体掏空,然后逼着我把自己的精液喝掉。

 随着我对这种生活的适应,周日的我也不会疲惫得动弹不得,所以娜娜会牵着一丝不挂的我去爬山,没错,是牵着,我就想狗一般爬行着,被娜娜的皮鞭抽打着,想狗一样拉屎撒尿,我觉得我就差跟一只母狗交配了。

 不过我估计真的跟狗交配,恐怕娜娜也会找一只公狗来插我的屁眼。这段时间她们的医学练习都是一些体检技术。

 虽然为了更好的折磨我每次都会蒙上我的双眼,让我的身体更加敏感,但相比较其他练习还是非常轻松的,我也算是得到了一定恢复。

 不过好梦总是短暂的,很快,她们的体检练习结束了。这是一个普通的周末,我跟往常一样被吸干精液赤身裸体的送到这个教室,蒙上眼罩,躺在病床上。

 一对冰冷的脚铐把我的双脚固定在床脚“很奇怪,以前体检时是不会把我固定在床上的啊?”

 我猜到了今天看来不是再进行体检练习了,但我却不敢问今天的练习项目,只能默默祈祷别是什么针扎刀切的项目了。双脚别固定好后,我的双手也别固定到床头,这样我的身体就完全被暴露在外,想遮掩一下也不可能了。

 不过固定还没有结束,两根麻绳狠狠的勒住我的大腿根部,将我的双腿完全固定在床上,然后腰部也被勒紧固定,我的胯部被完全钉死在床上了。

 “看来是要对我的下体动手啊,而且会很痛,不会是要把我的鸡鸡切掉吧。“想到此,我的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一只带着手套感受不到体温的手把我的小鸡鸡提了起来,因为紧张我的睾丸一下子缩紧。

 也许是看到了我下体的反应,又一只手把我的蛋蛋托了起来,冰冷的手套加上未知的命运让我的阴囊更加紧张,不能放松。我的蛋蛋被揉捏两下后又被放了下来,两只手配合着把我那过长的包皮撸下来,露出更加袖珍的龟头。

 如果在平时,身体那么敏感的情况下,这么两下触摸就能让我的小鸡鸡坚挺无比,但现在的我经历了一路不间断的高潮,身体已经渐渐迟钝,虽然下体已经敏感,但心有余而力不足,小鸡鸡已经无力“提枪再战”只能那么丑陋的瘫软着,任人摆弄。

 一只手掐住我的下体根部“这个鸡巴也太小了,两根手指就能握全,哈哈。”伴随着嘲笑,我那袖珍的小鸡鸡被晃来晃去。

 平时有段长长的包皮,我的小鸡鸡虽然又小又瘪,但还能看到长度,现在失去的包皮的遮挡,真正鸡鸡的长度完全暴露出来简直就像两个蛋蛋上面顶着一个小肉瘤,我想我的脸一定已经涨得通红了。

 一根胶管在我龟头蹭了两下后,竟然钻进了我的尿道,直到此刻我才知道她们现在练习的内容是下导尿管。

 导尿管在我的尿道内横冲直撞,这种感觉很难受,不像针刺的疼那么直接,那么剧烈,这种疼有些隐隐,像许多小虫子在啃噬着我的鸡鸡。不知过了多久。

 终于一股淡黄的尿液顺着管子流淌而出。正当我全身紧张的肌肉放松下来时,冷不丁导尿管被抽了出去,瞬间的由松到紧让全身开始抽搐,下体隐隐的痛感越来越明显,一种火烧般炙痛感从我的小鸡鸡传至全身,我痛苦的呻吟着。

 不过她们不为所动,导尿管拔出的瞬间,又有一只手捏住我鸡鸡根部,紧接着,刚刚抽离的导尿管再次回到我的尿道,我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痛苦的哀嚎像催化剂般更加激起了她们虐待的欲望,她们全然不顾我死命的挣扎,导尿管在我的下体不断抽插。

 直到最后有血顺着导尿管流出,她们才停手。当她们把我放下来时,我已经站不住了,双手握住我的小鸡鸡,那种痒中透着疼的感觉让我把鸡鸡揪下来的心都有。

 面对我不断揉搓小鸡鸡的行为,娜娜冷冷的骂了一句贱人,就把我的双手拷上,牵着我往家走。刚一到家,她就逼着我把春药抹上,还美其名曰:让我的鸡鸡胀大,便于止血。

 其实我知道,她只是想看我徘徊在疼痛和性欲间的痛苦模样。双手的每一次揉搓,下体的每一寸胀大都让我疼痛万分,但欲望的驱使,高潮的诱惑又让我欲罢不能。

 伴随着性欲到达顶峰,痛感也获得最大的释放,精液中混拌着血液在最痛苦的一刻,也是最销魂的一刻喷射而出。

 最后耗尽全力的我重重的倒在地上,沾满精斑以及血迹的下体依然屹立不倒,心底的欲望在发泄的那一刻又获得重生,新一轮的痛苦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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