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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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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萍睁大眼睛用兴奋的眼神看着站起身的我,我把阴茎放在两片阴唇间磨蹭着,她亟不可待地一把抓住阴茎,下身迎合着向里面送去。“想要了?”“你快动啊。里面痒死人了。”在台子上的她晃动着下身着急的说。

 我使劲地抱住沈萍的身体,把她的一对奶子都挤变了型,一边不紧不慢地抽动着,一边和她说着话。

 “都湿透了,舒服吧,我的小心肝,告诉我,爽不爽。”我故意加快速度猛的抽插几下。她圆臀轻扭回应着很享受的样子却羞于回答。“到底爽不爽啊?”我停了下来。“别…别停下来。”她焦急着用手在我背上撕挠着。

 “要我的鸡巴干你么?”“要!要…你快动啊!”猛然一下我把肉棒插入底部龟头研磨着那柔软的花蕊。

 “啊…”随着女人一声娇呼,我握紧了手中丰满的乳房,腰下使力,粗硬的肉棒抽动起来,一下一下撞击她敏感的花心。“我的鸡巴大不大?日得你舒不舒服。”连我都不信如此粗鄙的语言出自一贯文雅的自己嘴中。

 记得书中写到:对一个女人,不仅仅要在物质肉体上给予满足,更要抓住她的灵魂,把原来的道德观价值观全部打倒再重新建立个属于你的精神领地,才真正征服了她。现在我就对沈萍进行着精神上的摧残。

 “不要说…了。”我再度停下,又突然开始更猛烈的抽插。“大。啊…羞死人了…你的…好大…好长。”“我的什么长啊!”“你的…鸡巴…撑的…小逼…好舒服。”在诱惑和抽插下沉萍终于喊了起来。

 “哥的鸡巴比你老公的好么?”“比…他的大…比他的强。”突然我把她抱了下来,沈萍从愉悦的浪尖掉了下来,幽怨地看着我。

 “别急,有你够的时候,来把腿分开。”沈萍上身趴在台上,抬头看着自己和我接近野兽间的后入式交媾,双手羞愧地捂住了脸,却又忍不住想去偷窥着。

 长年锻炼的胯部灵活轻快地运动起来,一深一浅地抽插着,看着自己粗大的肉棒在女人丰腴娇嫩的阴唇间忽隐忽现,我的快感也在慢慢增强。“啊…舒…服…死…了,你…真…会…干…”“以后让我经常插你,好吗?”

 “好…小逼…让你插个够。”“你…你…厉害了…又。粗…又…长…都顶到我心尖儿了…我…会…被…你…搞死的…”“我要天天操你,操死你这个小骚比!”我想起和文秋的第一次背后式性交,心里不禁燃起恨意,仿佛眼前的女人是昔日背叛我的文秋。

 附在她身后,大力捏弄着高耸丰满的乳房,摆动着粗壮的腰肢,大开大阖地次次到底撞击萍紧窄滑腻的阴道深处,发泄着满腔的仇恨。“我日死你这个贱货。”

 “我…是…贱…货,你…日死…我…吧!”沈萍面部扭曲着,口水一股股从嘴边低落,无力地哼哼着。感觉我的肉棒变得更坚硬更炙热,沈萍开始像打摆子般颤抖起来,屁股死死地上抵合着我的阴部“我奸死你。”

 在怒吼中我再次把滚烫的精液喷射进她的子宫里。“我…没…避孕啊!”她无力的说。精疲力竭的我趁着余劲还抽了几下“那就给我生个儿子。”***也许是年龄的缘故,也许由于整日应付官场应酬,还有他喜欢过着声色犬马的生活。

 导致王和沈萍的夫妻生活很不协调,每次不到几分钟就草草了事,王这些年仕途顺利更是经常夜不归宿,最近几年两人夫妻生活简直屈指可数。

 原先沈萍心里怨恨王冀北不愿意为他生育,过去夫妻生活多的时候一直服用避孕丸,这两年连药都不用吃了。王冀北因为前妻生的是女儿,他又重男轻女,倒是带着她去检查过几次,后来查不出原因也就没再提过。

 没生育过的沈萍在省机关算是排在前几名的美人了,这些年不是没有人垂涎,可一方面沈萍对人比较冷淡,不苟言笑,有机关“冰美人”的称号,另一方面老公原来一直在省纪委身居重职,谁敢摸这个老虎屁股。

 越是这样,萍越发得让人望而远之。也只有我这毛小伙愣头青色胆包天,敢给老王带上顶大大的绿帽子,哎,这些年他也不知道给多少人带过帽子呢,就算是一个回礼吧。

 可怜的沈萍以为性交过程就是这样无趣,所以搞得有些性冷淡,被我叩开这爱与欲的通天之门享受了女人的真正乐趣,估计是欲罢不能了。沉迷与高潮余韵中的两人在地上无力地纠缠在一起,都在细细品味着刚刚获得的无比快感。

 我先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再次看着在瘫软怀中的女人,经历狂风暴雨摧残的美妇人慵懒地躺着,俏脸通红,媚眼如丝,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洁白的身体上。

 朱唇微启吐着芬芳气息,刚被我浇灌的花唇红肿张开,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还在缓缓流出。这个成熟丰润、韵味十足的少妇已经把心中怨恨的文秋替代了。整整一夜!

 除了简单在客房里用了餐补充体力,我们两个在床上地上电视柜上通宵达旦的做爱,积蓄一年多的欲火今夜一次喷发,纵然自小习武的体魄,到天放亮的时候也撑不住了。

 再看看身边的美人亦是茫然不知,乳头几处被吸咬破了,下体的小馒头更红肿成了大包子,阴毛上,两腿间到处涂满了精痂淫液,客房中弥漫着腥臊的淫糜气息。

 打开窗户,微微闪点缝透气。清晨的凉意不禁让我打个冷战。点上根烟沉思着,我和这个女人发生关系到底是爱还是肉欲?是同情或是回报?还是为了自己仕途的发展?

 想到这居然想起了《红与黑》上的于连,苦笑着摇了摇头,这时候才明白文秋的选择也许有她不可言的缘故,而我却一直没给过她解释的机会。转过头看着静静沉睡着的沈萍,嘴边流露着幸福的笑意,真值得人疼爱一生。

 熟睡的沈萍用手搂着肩膀蜷起身体抵御灌入屋里的寒气,从柜里拿出被子和她一起盖在身上,看着这个高贵典雅的女人现在象个孩子似的一下缩进我的怀中,心里纠缠不下的文秋已经一点点地淡去。

 朝阳慢慢升起,驱赶走清晨的薄雾,照耀着大地上的万物生灵,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第二天中午醒来,见沈萍趴在我身上象个初恋的少女一样痴情地凝望着我,不禁和她热吻起来,软软的身体在我的抚摸下开始细碎的颤动。

 “别…别…弄…了,弄得人家下身都痛死了,肿得象个大馒头。”她娇嗔着用粉拳捶打着我。“都怪你,小坏蛋,刚才走两步都受不了啦。”“怎么怪我啊,我昨天都停下来忏悔了,是你喊着要啊,被你骗取了我的第一次,我还要找你算账呢。”

 “要死了你,占了便宜还取笑我,以后再也别碰我了。”沈萍有些生气的样子,也难怪,由领导到情人角色的转变的确让这个端庄贞洁的妇人不容易接受,心里还残留着传统教育的阴影,以后还得慢慢清除,现在再调情反而误事。

 “萍,生气了?”“…”“从第一天上班我就喜欢上了你,暗恋着你,能够得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幸福,是我不好,不该破坏你的生活,你别气了,要是能消气我去死也行。”我带着责备自己的语气说。

 的确,让一个女人去承受婚外情的主动权是有些过分,这点尊严还是不能破坏,咱是绅士啊。

 沈萍一转身温顺地伏进怀里,用柔滑的小手捂住我的嘴“呸呸呸,不许说死,讨厌,人家哪有生气嘛,只是…不想让你看不起。”想起了自己昨晚疯狂的淫词乱语,吹弹可破的小脸顿时红晕了起来。

 “怎么会?爱还爱不够呢!”我亲吻着她小巧的耳轮,在耳边轻语着。正在俩人口舌交融互吞玉津时,她的电话铃声让我的禄山之爪在饱满的臀部停了下来。赤裸着接电话的沈萍恢复了领导的气派,带着厌烦的表情,估计是老王打来的。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就得在家?一天一夜死了去了?现在问我?昨天我生日不知道?陪野女人喝酒醒了来烦我?我在外面…有事,你的东西我没动,自己找去。”啪得挂断。

 “烦死了,书房连我都不能进,东西找不到问我。”哪有丈夫的书房老婆都不给进的道理?

 估计里面应该有秘密,什么时候我去看看,好奇心让我想着。“走了,明天还得上班呢,再和你缠下去,明天可真动不了啦,嘶…看你干得好事,水都被你这个色鬼榨干了。”

 嘴里说着,可她还是舍不得离开我。“厉害吧,这鸡巴就是为你生,为你死,为你操劳一辈子的。”她顽皮地突然抓住阴茎轻咬了一口“让你害的我这么难受,咬死你。”

 我顺势一耸,把阴茎塞进她的嘴里,抓住她的两腿,两人成69式在床上。“啊…别…别…亲…了,再弄下去我真的要死了。”***

 我装着不知,嗅着清洗过散发幽香的下身,用舌尖挑开两片阴唇,由下而上用舌身刮荡起来,时而轻挑,时而探入,时而重吸,红肿的阴唇间粉嫩的壁肉再度充血。“啊…别…痒…痛…”避开痛的部位,我专攻痒地。“…你想…玩…死我…”她不由自主地吞咽着阴茎,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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