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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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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致远把花插在她的胸前时,乡亲们都欢呼了起来把两人团团围住,用稻谷和花瓣抛洒着他们。

 方致远和雅兰两人被众人抬起送进一间茅草屋里面。当众人退出关上房门后,手足无措的方致远用诧异的眼神望着雅兰。

 雅兰露出少女般忸怩地表情低下头“我们这里有个规矩,每年篝火节举办时如果有外乡男人的时候,部族的头领要献花给他,如果他接受并把花回插在她的身上,就代表这个男人也很喜欢这个女人。两个人就要在一起过夜。如果这个男人把花插给另外一个女人的话,那个女人就会成为新的首领。”

 方致远一下懵了,这时候说不吧,不仅伤了女人的心,恐怕连整个村落都得罪了。自己一直在下面乡镇考察,有一个多礼拜没有过性生活的身体还是慢慢倾向去随遇而安的想法。

 虽然心里已经不反对,但还是说不出口来,只有坐在火塘边抽着烟。雅兰看他半天没什么反映,委屈地说:“是男人你就说句话!

 当初也是这样怀了香儿的,那个男人也是个干部。我可没再去找他的念头。要是怕影响你当官的名声,那我清楚地告诉你,过了今夜咱们谁也不拉扯谁。方县长要是嫌弃我长的丑,我现在就出去由着乡亲们笑话。”冲向门口的雅兰被方致远一把拉住,随着惯性两人抵在到了门板后面。

 彼此近距离对视着感受对方紧促的呼吸,雅兰主动把舌头送到方的口中两人亲吻了起来。两人在拥吻中后退倒在了火塘边厚厚的草垫上,雅兰压在方的身上,死命地吮吸住方的舌头,一面亟不可待地把自己的衣服褪下。

 赤裸裸的雅兰调转身体把阴部对着方致远,解开了他裤子上的皮带,待到三角裤被褪下后,她迫不及待地用手抓住那根粗壮的微有勃起的阴茎,塞进自己的嘴里。

 方致远从来没有这么被动地做爱过,虽然性交过的几个女人在过程中也疯狂发泄着欲望,可毕竟是被自己强有力的抽插所唤醒。没有一个象她这样主动过。眼前的雅兰仿佛化身为性兽,贪婪地索取着。

 ***微凸的腹部下的阴部正对着方致远,倒三角上长满浓密的阴毛,两片阴唇早已失去鲜嫩的色泽变得黝黑,方致远用手指拨开并插进阴道里慢慢挑弄着。

 雅兰不停的舔着阴茎和睾丸,耸动身体迎合在阴道里抽动的手指,鲜红色的息肉在黑紫的阴唇间被手指带进带出,溢出一汩汩淫液,视觉上的巨大色差让方致远的欲火与身边的火苗一起雄雄燃烧。

 感觉口中的阴茎已经坚硬如铁,雅兰掉过身用手扶住阴茎慢慢坐下,龟头在淫液的润滑下很顺畅地进入阴道内直达底部,上身趴在方的身上,用舌尖挑逗起男人的乳头,阴道开始蠕动挤压龟头,雅兰的阴道不是很紧凑但很独特,类似漏斗状,外面大里面小。

 对方致远而言倒是很新鲜,只是阴茎少了些被壁肉紧裹的感觉,更让人延长了做爱的时间。好奇又兴奋看着这个狂放的女人面部潮红,披散着长发,汗水顺着颈部滴落在自己的腹部,两只肥大的乳房上下左右地甩动着。

 随着腰部有节奏的摆动,阴道反复从龟头顶端滑落到根部,中间混合的淫液如同拉面般拽出了细丝,伴随着发出呱唧呱唧的水渍声。

 “哦,哦。”呻吟声逐渐大了起来,雅兰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身体越来越快地加速起伏,终于喘着粗气发出惨叫声,紧紧抱住方致远浑身打着哆嗦,阴道底部如同孩子吸奶的小嘴死命吸住龟头。

 自己龟头明显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浇灌了出来,方致远用双手扒住那两片结实的大屁股,阴茎开始用力向上顶个不停,顺着拔到洞口的阴茎大量热乎乎的淫液流了出来。

 高潮过去后的雅兰无力瘫软在他身上一动不动,只有阴道深处还在一颤一颤的抖动着“怎么现在老实了?我还没开始呢。”

 把身上的女人压到身下,方致远开始抽插起来,阴道里面的淫液变得有些粘稠起来,给抽动带来一丝阻力,更增强了男人的快感。

 用双手紧抓住两只乳房向中间挤压使乳头相互摩擦,雅兰被挑逗地又开始有些兴奋起来,掌握了主动权的方致远熟练地用自己的技巧逗弄着女人身上的热点,下体的插动却不受一丝影响,依然机械地冲击着。

 “不…不行了…饶了…我。”老牛想吃嫩草,没想到今天被草扎了嘴,雅兰开始告饶起来。随着下身的再度湿润,疼痛也慢慢变成酥痒,求饶声也变成了呻吟。

 “你…太…厉害了,…”叽里咕噜的鸟语让方致远更暴烈地抽弄起来,因为阴道中宽松,所以调整下角度,让龟头抵在肉壁的一侧慢慢向前推进,这下可打中她的要害,强烈的快感冲击着雅兰使她翻起了白眼,胳膊搂住方的背部,两腿架在他的臀部上,尿液从阴道里嗤出来冲刷着身下的土地。

 在吼叫中方致远阴茎抵住子宫口把滚烫的精液喷发了出去。第二天一早被鸟鸣声唤醒,方致远睁开眼睛发觉身边的雅兰已没了踪影。自己的衣服被抛在墙角,正准备起来拿衣服“阿嚏。”打了个喷嚏。

 又躺下用手背探了下头,居然有些低热。,估计是昨天下午受了大凉晚上又激烈战斗,冷热攻心让自己感冒了,洗了个冷水澡就搞成这样,自己身体回县城以后也得好好锻炼锻炼了。

 正在想着,门一下打开了。进来的居然不是雅兰,而是她那如花似玉的女儿。赤裸裸的方致远狼狈地把身体翻转向内,看着赤条条的男人躺在那尴尬的样子,香儿又害臊又想笑,退出门又不合适,上前吧又不方便,正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方致远又打了个喷嚏。

 “麻烦你把衣服递给我,阿嚏!”摒弃了少女的羞涩,香儿还是鼓足勇气走了过去,跪坐在他的身后,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啊…”急促地走到火塘边把壶里的热水倒进脸盆,又端回身边,用毛巾为他擦拭起身体。方致远用双手盖住下身,任凭香香摆弄着自己。小姑娘细心地为他洗了洗脸,又绉了把毛巾为他擦拭身体,在擦洗到腰际时护痒的方致远忍不住拿开遮盖下体的双手阻挡她的举动。

 看见方致远象婴儿般护痒,香儿噗嗤笑了出来,把毛巾向下擦去,谁知一把竟然握住了他的阴茎。香儿脸涨得通红,想把手缩回去,自己的身体却失去了控制,僵硬地停在那里。

 ***如果不是身体不舒服,此刻早就一柱擎天了。方致远为了打开尴尬的局面,问起香儿“昨天你怎么掉河里去了?”香儿缩回紧握着阴茎的小手,捂住害羞酡红的脸庞。“今天好些了么?”香儿还是不语。

 方致远强行起身去拿着衣服,眼角余光感到香儿透过指缝在偷看自己,故意猛的一转身,下体软软的阴茎画个圆甩个秋千正对着她。香儿连忙闭上眼睛低下头,白皙的胸前泛起了潮红。系着腰带的方致远又问道“香儿,你妈妈到哪去了?”

 门啪地一声被推开“方县长,起来了。”雅兰仿佛昨夜什么也没发生,若无其事地打着招呼。方致远倒是觉得有些尴尬,可转念一想也坦然了。

 “恩,雅兰姐。刚才我还问香儿你干吗去了。”“她小时候生病发烧以后就变成哑巴了,对了,我把村民们都召集好了。”香儿跑到妈妈身边比划着,雅兰看着我:“方县长,你生病了?”

 “没关系,昨天下河受了点凉,回头喝点姜茶就好了,走,先办正事要紧。”来了山神庙前,那个作法的男人在人群中激昂地挑唆着群众们都聚集在台下议论着。雅兰站在高台上喊着“大家静静,县里的方县长给我们讲几句话。”

 “乡亲们,你们好,我叫方致远,是新来的县长。本来我不该来你们村的,可前天结果做了个梦,梦里面让我来救个人。

 昨天下午和司机一道来这里,果然香香掉到河里了,这梦做得可真是灵验啊!”愚昧的老百姓被这番话糊弄住了,下面鸦雀无声都看着方致远。

 “咱们上水自古就是集合天地灵气的一块宝地,可最近这些年,为什么越来越多的孩子生下来就有残疾?为什么生活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差?为什么年轻人都离乡出走?正是因为风水变了。

 大家看那远处的山路,想不想一条大蛇?而七寸就在上水,这个困境不打开,你们今后的生活将会更加艰苦。”周围的乡亲们有点骚乱“恩,说的有道理。”

 “就是,前村的海龙家刚生的孩子眼睛就瞎了!”“这可怎么办啊!”“还是问问法师吧!”“乡亲们,几十年前你们为红军为共产党做出的贡献,共产党是不会忘了乡亲们的。

 今天我来就是解决你们面临的问题,让大家过上好日子,我们可以把原来的山路堵死,在这里打通一条公路砍断这条蛇身。昨天晚上山神又托梦给我,我让司机同志去取了一坛山泉来,如果山神还是不同意,泉水会变红,如果山神同意泉水会变蓝,乡亲们你们同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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