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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受承双_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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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土被这称呼弄得尴尬的不行,好端端的男人叫什麽夫人,而这苍鹭又一本正经,自己反驳都不知从何反驳起,只能讪讪点头说:“我就是想进来看看,还有什麽没有收拾的。”

  “夫人的物什魔君大人早就搬空去了他的寝殿,此屋已然空无一物了。”

  他这麽说,阿土也不能再执著什麽,他悻悻道:“我知晓了,一会再去看看老友,会回寝殿的。”

  听他这麽保证,苍鹭好像完成了任务,面无表情,行了个礼,便消失了。

  阿土扶住额头,怎麽这次一回来,每个人都变了?真是让人好不适应……

  几日後,阿土郁闷的发现,不但每个人都变了,就连……就连苍祈都变了……

  这话要从阿土住进苍祈的寝殿开始。前几日,他总是几乎等到午夜时分,苍祈才一脸疲惫地回殿就寝,等天蒙蒙亮的时分,他又精神抖擞地起床,这一睡一醒,若不是一整夜都有人给自己盖被子,阿土甚至不知他当夜是否回来过。

  一开始阿土觉得,苍祈毕竟那麽久没回来了,公务耽误了许多,所以才没日没夜地忙於政事,可这都七日过去了,苍祈与他见面的次数创下了他们认识以来的新低,就连那种事情……也再也没有发生过。

  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

  从他们年少相爱之时,苍祈就不顾他是男儿,硬要强迫於他。破了他的身子之後,那更是食髓知味,几乎每一夜都要与他做了那种羞人的事才肯乖乖睡觉。即使是後来在麒麟村,苍祈也没有收敛他的色狼本性,有时情动起来,两人甚至不知羞耻的在小溪中野合,这说起来实在太过不要脸,阿土想到就脸上烫热不已。

  因此,现在苍祈能忍著七日不碰他,怎麽可能是正常的?

  或许……或许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比如什麽,得到了就不珍惜了之类的男人通病?还是苍祈对他的身子不再感兴趣了?亦或者他现在是苍祈名正言顺的伴侣,但对男人而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阿土想到那些可能,不自觉地脸白了下来。

  这真是太可恨了,他也不能腆著脸让苍祈来碰他,以证明他对苍祈还是有吸引力的,为此阿土没有一个人瞎苦恼。

  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鼓起勇气,问问那苍祈到底是怎麽想的。他现在是有娘家撑腰的人,就算……就算苍祈不要他了,他也不是无处可去。

  不得不说,阿土的腰背因为有柳慕言他们撑著,不知不觉中挺起了许多来。

  他想了又想,决定今晚一定要等到苍祈回来,好好地审他一审,为何如此冷落与他,明明在麒麟村的时候,两人还是如胶似漆的。

  阿土没想到的是,当天尚未入夜,苍鹭就敲门进了他们的寝殿,身後还跟著一群侍奉的丫头小厮,人人手里捧著也不知是什麽的物件,一字在他面前排开。

  苍鹭还是顶著那张阴沈,不讨人喜欢的脸说:“夫人请更衣,行礼的时辰一会便到了。”

  行礼?行什麽礼?当然没人跟他解释,苍鹭手一挥,小厮丫头们上前剥光他的衣裳,换上华丽又繁杂的,阿土这辈子都没穿过的服饰,又被他们抬上了轿子,直接抬进了魔神庙里。

  魔神庙是魔界中人举行重大的仪式,才会来的地方,苍祈的任职仪式便是在此处举行的。

  阿土被放下後,头还晕了一会,眼前的视线晕晕乎乎,等终於聚焦了,那华丽俊美的人不是苍祈又是何人?

  今日的苍祈美得不可思议,他身著华贵的衣裳,墨一般的长发梳起在後,乍看之下,以为是天仙下凡,只是这天仙浑身都是黑的,美中带邪,更是诱人不已。

  他冲著阿土挑起嘴角邪笑:“愣著干什麽,我的娘子,还不快来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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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发生的事阿土脑子都迷迷糊糊的记不清楚,只记得苍鹭摆人偶似的摆弄著他,让他滴血,饮酒,磕头。等一切都完了,他又坐在不知何时换上的黑色锦缎床面上,这才一点点记忆起,方才他是不是……是不是和苍祈……成亲了?

  魔界的成亲仪式与人类的不一样,虽说也有一定的程序要走,但魔界中人喜黑,黑对他们而言是最高贵最喜庆的颜色了。就连新房的布置,也是黑亮亮一片,佐以金色,华贵得不得了。

  阿土摸了摸身下的锦缎,连绣边都是用金丝绣成,这种装饰,平时即便是魔君的寝殿,也不会如此布置,会如此布置的,只有新人行婚那一夜……

  所以他是和苍祈成亲了吧?他们在魔神殿换血而饮,跪拜魔神,定了终身……

  阿土一瞬间百感交集,心中又喜又激动,还夹杂著漫天飞舞的感动,苍祈竟然当真会当著整个魔界的面娶他,这是他连做梦都未曾想过的事。

  阿土坐立不安,想现在就看到苍祈,抱住他,与他好好的亲热一番,随便他如何对待自己,都不会反抗。

  正想著呢,宫殿门被打开,苍祈还是今晚行礼时的那套黑服,美的让人移不开眼,他约莫有些醉意,遣退旁人,走到阿土面前,然後……然後竟然在阿土面前单膝下跪,漆黑的美眸深不见底,望著阿土深情说道:“我苍祈此生此世,来生来世,都只有你阿土一人,只同你缱绻恩爱,传宗接代,白首不离。”

  阿土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出来。他究竟何德何能,让这个从小就高高在上,不把任何人任何事看在眼里,天地间最尊贵的魔君大人,对他如此深情,如此的好?

  “你的回答呢?”苍祈用指腹抹开他的眼泪,眼里还有些紧张的意味。

  “我……我……”阿土太感动,感动到话都说不清楚,他深吸一口气道:“我也爱……爱……咯咯……咯……”

  阿土的打嗝打的震天响,苍祈深情的脸,破碎了……

  “你这人,十足不解风情!”预想中的表白没等来,苍祈无奈起身帮阿土拍背顺气,这傻阿土,可真是世上最会煞风景的了!

  阿土的嗝终於被咽下去了,他抓住苍祈的手,激动得黝黑的脸都看得出有些泛红,眨了眨眼睛,确定这回再也不会出什麽岔子了,才说:“我也爱你!要同你生生世世都在一起。”

  苍祈高傲的唇边荡漾出一抹笑容,他亲了亲阿土的手说:“娘子,今日可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本君就给你个机会,让你用你的身子告诉我,你有多爱我吧。”

  说是洞房花烛夜,可两人在年少的时候已经尝过云雨,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阿土哪里能不知道他在说什麽,他心里有些羞,黝黑的脸在红烛散落的烛光下竟显得有些妩媚动人。

  苍祈躺在床上,美目望著坐在床边手足无措的阿土,笑得十分邪恶:“莫非娘子真是第一次?不知道要如何做?那夫君便来教教你,这夫妻洞房呢,首先得娘子自己把衣服给脱了,再来给夫君脱衣服。”

  这苍祈可真是坏,寻常人家,不懂风月的小夫妻,哪里有受方主动的,就连他们俩以前的性事,也几乎都是苍祈给阿土除去衣服,现在他命令阿土自己脱衣,阿土想象著自己壮硕的,一点没看头的身体要暴露在苍祈眼前,不由就有些犹豫。

  犹豫归犹豫,毕竟两人刚互表过心意,这时再矜持,倒是没有太大意思。阿土也没办法,只能在苍祈玩味的目光中,先是解开复杂的腰带和配饰,待腰带一开,整个黑袍的前襟全部敞开,把他肌肉分明的胸膛暴露个彻底无疑。

  苍祈舔了舔嘴角,看得目不转睛。其实要说起来,阿土身上他最爱的地方,莫过於他这干惯粗活的肌肉了,不管是摸还是啃,甚至是咬上去都十分的有劲。把他压在身下,让他强壮的腿围著自己的腰间,干得他哭泣求饶,更是比征服一头肌肉纠结的猛兽还要令人有成就感。

  苍祈的骨子里就是个嗜血的魔君,对一切强壮的东西有本能的喜爱,而破坏与征服,则是他喜爱他们的方式。

  “把亵裤也脱了。”苍祈的命令听著毫不客气,阿土解开裤带的手都开始发抖了,他的那个地方最丑陋了,特别是变身後,跟一只雄马的没两样,而苍祈的,则是粗大又干净,自己的根本比不上,有什麽好看的。

  可苍祈的命令,尤其是在床上,是绝对不能违抗的,不然最後吃亏的还是自己。可怜的壮小子,抖抖索索地除下了身上最後一片布,全身赤裸,像是要贡献给神灵的待宰羔羊一般可爱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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