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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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昌十二年 二月初三

  二月初三,天子召若妃,共赴漪园赏春。

  二月初二恰惊蛰,春雷萌动,万物回春,桃红梨白,黄鹂婉转。经历了一冬的苦寒,人们乍迎春天的第一个征兆,不由得都舒缓了心情。

  初三这日难得天晴,熙帝兴致起时,便特意命人将若妃召来,共赏漪园,想要散一散心。他十五岁束发之年继位,太後早薨,初三年外戚执政,霍乱朝纲;十八岁时平定内乱,二十岁及冠後轻征燕郡;至此时天下已定,自是心高气傲,少年玩性方初初显露,天下无可拘束者。

  未时,天子六驾徐徐而行,乘内却是风光霁月。若妃僵硬地坐於帝辇内,随着车身的摇动而咬紧下唇。

  原来鉴於若妃的初红既落、红肿已愈,刘昌的调教训练又被摆上了日程。女蕊过於紧致,乃是难题。好在之前的几番调教下来,若妃的身子已万分敏感,如同青楼名妓和绝世尤物一般,触之饥渴。刘昌以涂满媚药的各色男根,从小而大的插入若妃前穴中,并命其夹紧收、放,不断吞咽,往往一戴就是一天,无论坐卧立行。

  今日熙帝突发奇想,本意是让乔云飞出外赏春散散心情,没成想反而给他带来了莫大的折磨。若妃本来就已份外敏感,端坐於座中已是不易,此刻车身震动不停,那物什便随着一震一落在身下进出,犹如抽插一般。

  身侧熙帝还不知所以,只是轻轻携着若妃的手摩挲。突然马车稍稍一个大震,那物顶在敏感之处一戳,若妃不禁闷哼出声。

  熙帝终於发现异状,自是不可放过。强硬地将若妃推倒在榻上,便要掀起衣袍查看:“爱妃怎麽了?”乔云飞羞辱难堪,连忙推拒,见对方坚持要看,这才忍着屈辱低喊道:“皇上!辇外人多,请勿──”熙帝玩性一起,偏要看他羞涩模样。也不再掀衣袍,只是伸手探入其中,不一时将他上上下下摸了一遍,这才捏起那女蕊中的物什玩弄起来。熙帝这边抽抽插插,乔云飞却憋得死紧,紧咬下唇不发一声。唯有那抽出了棉絮的铃铛叮铃铃、叮铃铃,於规律的车轮声中别样不同,更让人提心吊胆、羞愧难当。

  好不容易,熬了一个时辰之後,一行人方到京郊漪园。熙帝哪里还有赏景的心情,半心半意地携着若妃在园中且行且停,终於忍不住遣散众人,将意乱情迷的若妃一腿稍稍抬起,就地享用了起来。将那不算粗的男根随手插入後庭,熙帝一个嘶吼冲了进去;早已被媚药淫浸多日的女蕊乍受此猛击,乔云飞尖叫一声,顿时经历了一场没有喷射的高潮。

  二人都是站立姿势,只是若妃已然瘫软无力,只斜斜倚靠在身後的熙帝胸前;龙根借着他身子的落势进得更深,滴滴蜜汁顺着大腿滴落下来。熙帝随手拉起若妃男根上镶嵌的铃铛又重重放下,男人便颤抖着反臂抓紧了他,似乎是想要找些依靠。铃铛既除,无法闭合的尿道便滴滴答答起来:“嗯嗯啊啊!”或许是多日来反反复复的训练,若妃竟在无法遏制的小便中大声呻吟起来,仿佛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高潮。然而面对满目春光及辽阔的室外,以及一想到不知在何处躲藏的暗卫,若妃就羞辱得全身都红了。强硬地想要逼迫自己忍住尿液,却徒劳无功,收缩着的膀胱及尿道迎来了更大的欢愉。

  熙帝搓揉着对方胀大的乳头,突然将他两只腿都抱了起来,以小孩把尿一般的姿势抬起他身子,重重放下。“啊──”若妃的尖叫顿时冲破云霄,在下落中获得了莫名的极乐!

  良久,二人情事已毕,熙帝竟然提起龙袍,细细为若妃清理擦拭。好容易二人整束完毕,只是那根玉势堵着龙精,仍旧被留在了若妃体内。熙帝拥着情事後迷蒙的若妃调笑道:“春日美景,莫过於爱妃啊。这样的美景,朕可不想别人看到!”

  “爱妃,你这麽惹人疼爱,朕该赏你些什麽呢?”

  乔云飞虽然仍旧喘息着,此时竟然也集起一口气来:“皇上,当日您许诺我可以为乔家留个香火,求皇上成全!”

  熙帝一听此言,原本的神清气爽霎时便如被浇了一瓢冰渣水一般,立刻冻结了神情。乔云飞却不去管他心情如何,只殷切地望着对面的人激道:“昔日在军中,皇上曾说‘一诺千金’,如今皇上更是金口玉言。乔家三代单传,云飞虽是不洁不详之身,却也曾梦想过如男儿一般热血撒西疆、挥剑统千雄。如今云飞万念皆寂,只求能够一续乔氏香火,自此後安分留在宫中……”话到後段,渐渐哽咽,竟然说不下去了。

  熙帝心中大为哀恸,一股尖锐的悔意冒了上来。他望向近在眼前的男子端详,对方毫无惧色的与他对视,仿佛当初那个无所惧无所求的校尉又回到了身边,抓不住、留不下、令他心中又气又服,又欣赏又恼怒憎恨。如果……如果当初……

  熙帝猛然打住了自己的念头,没有如果!天下万物,皆为他所有。区区一个乔云飞,自然在内!只是看着面前人似破碎似哀求又似放弃的神情,和那映着无边春色的一双痛苦深眸,熙帝不由得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道:“好!”

☆、16 逆行

  或许是太过矛盾,熙帝到底不想轻易让乔云飞与个女子交合,哪怕是暂时的。

  面有不豫地将此事交待给刘昌时,刘昌察其意禀奏道:“若妃娘娘如今已受了多日训练,恐怕……恐怕此举……”

  熙帝谑道:“如实奏来,少跟朕绕圈子!”

  刘昌才道:“若妃娘娘如今,哪怕是与女子交合,恐怕也无精可出。经过多日训练,如今他──”

  熙帝这才醒悟,为了驯服乔云飞,乔云飞如今高潮时喷的都是尿,而非精液。想到这倒行逆施,倒也不是没有疼惜的。

  天子沈吟道:“这──可有什麽补救之法?”

  刘昌领命而去。

  此後刘昌再也没有以铃铛堵住过乔云飞的分身口。然而这并非什麽可喜之事。脱离了堵塞的分身仍旧被插入其中的细长玉棍撑开着,无论何时,尿液总会无法控制的顺着玉棍滴落下来,濡湿了长裤,而若妃的身体往往也在此时回忆起过往的种种体验,不由自主地收缩高潮。

  为了便於调教,刘昌便令人只给若妃着上男子外衫,下体赤裸,又在床铺上垫了丝绸包裹的棉絮,以便随时清洗更换。除此之外,刘昌更命人加紧伺候,日日以各种壮阳补肾之汤喂食,搅得若妃时时血脉膨胀。然而刘昌却头一次放过了若妃前後两个小穴,不仅仅不放任何东西,更严禁内侍轻易触碰,只是拿毛笔沾了浓浓的媚药,小心翼翼的涂满其中。

  刘昌又命人整日价掐揉他乳头、捻揉他女蒂,挑起他情动来,却又不使其满足。初时若妃招架不住各种折磨而频频尿出来。然而长时间如此,尿无可尿,便只能不由自主的收缩着空虚的女蕊及後庭,份外空虚。

  待到人定时分,熙帝归来时,若妃经历了这长达数个时辰、仿佛没有尽头的折磨,早已磨空了血性、神志模糊。熙帝刚一靠近,便发现平日里思想禁锢着身体的男子,竟然放浪的呻吟着,不时扭动着身躯,带动劲而有力的柔韧腰身左右摇摆,勾人心魂。

  熙帝此刻反而不急了,犹如大餐要下嘴之前,兴致勃勃又止步於此。他端详着眼前人意乱情迷的脸庞,与过往的桀骜不驯、平日里的冷淡沈默截然不同。伸手挑起对方下巴来,不由一口啃了上去。

  “啊──”乔云飞整个人早已迷蒙不知所在,突然被人搂住啃咬下巴,便不由自主的缠了上去,盘起双腿将天子腰身紧紧攀住,不时借着龙袍的纹理扭动摩擦。熙帝享受着云飞双腿绞紧的热情,越看越爱,重重的吻上那略微干涸的唇瓣,细细地舔舐滋润,直到原本略显淡白色的薄唇变成了淡淡的水红色。云飞此刻如久逢甘露般饥渴难耐,竟然主动张开唇舌与之交缠,更发出了“嗯──”的一声,诱得熙帝立时龙根怒张。

  眼前人闪烁如星般的眸子没有焦距,长大的黑瞳直直地、渴切地望着他,有如稚童又如赤子般单纯可爱。熙帝轻轻亲吻他双眸,逗弄道:“云儿乖,告诉朕你想要什麽呀?”或许是一个昵称也或许是一个自称惊醒了云飞,他霎时稍稍清醒了一些,然而仍旧喘息着、扭动着身躯,只是皱起的眉头、微微闭起了双眸,仿若未闻。熙帝瞧见那不时扇动如蝶般的睫毛,终於忍耐不住剥除了他外袍,露出成熟男子因情动不得释放而微红的身躯。

  熙帝低头逗弄着早已挺拔的男子分身,只见分身下的两丸早已胀大,而分身口此刻一张一合着,竟然没有一滴液体。分身中的玉棍尚未抽出,熙帝便轻轻捏起棍头,缓缓抽插起来。“啊──”只是一个动作,乔云飞便如要哭泣般颤抖不已,双腿更用力的盘紧搓揉,似乎是在催促对面的人快些行动。

  瞧着他胸前那对茱萸随着重重的喘息一起一伏,犹如活生生绽放一般;熙帝到底忍不住,一个探身重重插入後穴,同时身子也压俯下咬住其中一颗乳珠。若妃立时尖叫着达到了干高潮,分身颤抖着疲软下来,却未流出半滴液体。

  因为高潮而急剧收缩的後庭几乎要绞疼了熙帝,他立时重重拔出些分身,又深深顶了进去;以强硬的摩擦来拓宽收缩的小穴。由於刘昌早有报备,熙帝也不若近几日一般收敛,由着性子深插猛干,时而以暖好的玉势抽插他另一只开开合合的穴口,时而又以手搓揉他分身下的两只涨涨的小丸。若妃虽然久经调教,毕竟是第一次前後两穴同时被抽插,只觉那两穴中的巨物一前一後交互摩擦,几乎要把相连的薄薄内壁给捅穿!“不──别──放过我……放过我……”若妃终於失态崩溃,求饶一般的泣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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